雀酒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是也不敢發洩出來。
看到宋殊回來之後,連忙迎了上去:“姑娘,您可算回來了。”
宋殊偏過頭望了望裏面的院子,“殿下來了嗎?”
雀酒笑着道:“還未,但是應該過會兒會來。奴婢準備了不少飯菜,還餘下不少東西,姑娘可要親手做上一道佳肴?”
“我已經吃過了。”宋殊淡淡道。
雀酒臉色一僵,讪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如何回話。
宋殊繞過她徑直走進了院裏,喝了那藥之後她胃口裏面感覺有些不适。
“霜兒,替我倒一杯溫水來。”
還未等霜兒進來,王婆子便先手一步遞給宋殊一杯溫水。
宋殊接過,抿了一小口。
“怎麽姑娘的臉色不太好?”王嬷嬷關切道。
宋殊手放在肚子上:“有些鬧肚子了。”
“可要請大夫來看看。”
“不用。”宋殊阻止道,“不用了,可能是今日在哥哥那裏吃的不太習慣。”
“姑娘以後晚膳還是回來用吧。”雀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房間裏,對着宋殊道:“姑娘不在,院裏的人都牽腸挂肚的,實在放心不下。到時候殿下來了如若不見姑娘,定是要責罰下來的。”
宋殊如今可不吃這套,她淡淡掃了一眼雀酒,沒回話。
照雀酒心裏的想法,宋殊最好都不要出去。但是這話她不敢說,隻敢委婉的勸說:“姑娘,奴婢們晚膳可等了您半天呢。”
“以後我出去便不用等我了,我在外面自己用膳。”
“姑娘,這可不行,殿下定然會怪罪下來的。”
這不行,那不行。拿着尹诏良的名字來當令牌使,宋殊心中已經不滿了起來。
但她以前爲奴爲婢多年,有時候性格有些溫吞。
她抿了抿唇,組織了一番措辭才開口:“雀酒,殿下都未安排我的行程,你是想安排我的行程嗎?殿下怪罪下來又與我何幹?怪罪的不過是你們,又不是我。”
她說完這話,院裏安靜下來,無人再敢開口。
向來能說會道的王婆子也不說話了。
王婆子突然從宋殊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不同以往的氣場,這種感覺讓她突然膽怯,如同面對其他主子一樣,王婆子突然懦弱了起來。
雀酒聽了這話,連忙跪地求饒。
這話宋殊送出來她不怕,可是萬一傳到了殿下耳邊……
雀酒臉色一白,不敢再往下想。
宋殊屏退她們,留了霜兒留在裏間服侍。
因爲肚子實在不太舒服,她讓霜兒打了溫水早早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拿了一本醫書看起來。
尹诏良到的時候,已經夜間了。
宋殊側卧在床上,眉頭緊緊皺着,臉色有些蒼白。
尹诏良一眼就發現了不對,連忙上前彎腰将她抱起:“殊兒?”
宋殊迷迷糊糊睜開眼,雙手還放在小肚子上。
尹诏良低頭看見,詢問她:“肚子不舒服?怎麽臉色如此不好?”
一股熱流從腿間流出,肚子傳出熟悉的隐隐做痛,宋殊也不太确定:“似乎是來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