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牆之隔的地方賀廷正在認真的處理工作,俞笙特想出去看看。
因爲他平時的樣子就已經夠帥了,要是再加一個“認真的男人最帥”的光環,那得多驚爲天人啊!
俞笙抱着被子在床上扭了扭,目光突然被幾本蓋在衣服下的書吸引。
什麽情況?
賀廷不是說他不看小說的嗎?
怎麽這兒還有書?
難道是什麽軍旅小說或者養殖技術的書?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俞笙輕手輕腳的扒開那幾件衣服把那幾本書都拿了出來。
結果剛翻開第一本,她立刻就差點條件反射的把書丢出去。
我丢!
這不是之前葉城給她買錯的那種書嗎?賀廷怎麽會看這種書?
而且她明明把書都放衣櫃最裏面了啊,也沒看賀廷打開過她的衣櫃。
那這些書是哪兒來的?
而且仔細一看,這幾本書還都挺新的,一看就是新買回來的,有一本還連翻閱過的折痕都沒有。
所以賀廷到底在搞什麽飛機?
難不成他是在偶然發現她社死的那天突然發現自己對這種書很感興趣,然後偷偷買回來自己看的?
俞笙心裏有好幾種猜想。
但不管哪一種感覺都跟賀廷這個人對不上号。
他不像是這麽猥瑣的人啊。
俞笙有點想不明白,但該說不說,賀廷的這本書看起來挺厲害的。
插畫是彩色的,不僅劇情不錯,插畫旁邊還有注解。
她好奇的紅着臉看了幾頁,雖然害羞悸動,但不知不覺就把一整本都給看完了。
這種文很簡短,故事進展也很快,基本上故事主人公剛出場沒一會兒就開始進入正題了。
然後每一章換一個花樣,比較勁爆的花樣還會配一張插畫。
代入感極強!
俞笙在現代也不是沒看過那方面的小說和片子,但從沒哪個時候像現在這樣悸動。
臉紅,身體熱熱的,心裏還無端生出了一些陌生的感覺,有種迫不及待想去跟賀廷貼貼的感覺,甚至特别渴望被他觸碰。
啊啊啊啊!
夭壽了!
果然凰書害人啊!
毀她道心!
俞笙怕了。
她真怕自己等會再看下去會忍不住出去找賀廷膩歪,趕緊把書都放回原位,然後躺在床上努力午睡。
然而她忘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尤其是睡前看過的東西太過印象深刻,而幻想和渴望又沒能實現的時候。
俞笙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在夢裏也沒辦法進行到最後一步,但她記得與賀廷接吻的感覺,也記得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手觸碰到她身體時的感覺。
所以每夢到一個書中的場景,她都會感覺酥酥麻麻,渾身如過電一般,忍不住難受的嘤咛出聲,兩條白皙的大長腿也因爲不可名狀的難受下意識用力夾緊被子。
床上都是賀廷的味道,所以俞笙的夢裏,主角也全是賀廷。
她理智尚存,很納悶賀廷爲什麽會變得時而狂野時而霸道,但他觸碰她親吻她的那種感覺實在過于迷人。
俞笙沉溺其中,根本無法抗拒,因此在夢境之外,她的呼吸慢慢的也急促起來,就連額頭都因爲潮熱而憋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賀廷工作時隐約聽到她的聲音,以爲她是睡覺把傷口上結的痂蹭破了疼得難受,急忙進來查看。
卻不曾想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令人血脈偾張的一幕。
墨綠色的鐵架單人床上,少女滿頭墨發淩亂的披散着,原本規整的被子被她緊緊抱在懷裏,修長渾圓的雙腿緊緊夾着那張他經常蓋的被子,墨綠之上,那一抹嫩白極爲醒目。
賀廷呼吸一滞,下意識走到床邊。
這時他才發現俞笙原本白嫩清透的小臉現在布滿粉暈,額頭細汗打濕了幾縷碎發,看起來好像很痛苦,但她的聲音分明又有種難以抑制的愉悅。
看着她因爲難受而微微張開的紅唇,賀廷的喉結用力滾動了幾下。
他不自覺的蹲下身,黑眸死死地盯着面前滿臉粉暈的少女。
在他冷硬的面龐下,無數宣揚破壞和狂熱的渴望瘋狂叫嚣,但他除了下颌繃緊,呼吸重了幾分外,什麽都沒有做。
哪怕隻是擡手輕輕碰一下他心心念念的嬌豔紅唇。
很快,俞笙因爲過于難受,直接翻身平躺到了床上,并且四肢打開,還擡手扯了扯胸口的衣服。
她覺得很熱,熱到身體好像快要爆炸了。
但因爲正處在熟睡狀态,四肢無力,所以她自認爲把身上的束縛都扔了,實際上卻隻是将連衣裙的領子扯開露出了一隻肩膀。
賀廷不是沒看過她穿得更清涼的樣子。
之前她傷口不能被覆蓋的時候,她在家裏隻能穿一件輕薄的吊帶睡裙,那種睡裙的肩帶特别細,幾乎等同于沒有,前面也相對來說比她現在這條裙子更爲暴露。
但不知怎麽的,她現在明明穿得很嚴實,隻拉開了一邊衣領子,露出來一截内衣肩帶,他卻覺得這種視覺沖擊一點也不比看她穿吊帶睡裙小。
賀廷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還是坐到床上幫她把衣領子拉回了原位。
可俞笙不知是夢到了什麽,突然一把拉住了他本來要拿走的手。
“嗯賀廷”
“難受.”
她不知夢到了什麽,一直緊皺着眉頭呢喃。
賀廷俯身過去隐約聽到了這麽兩句,正懷疑她是不是在做有關他的夢,下一秒,俞笙突然緩緩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醒了?”
賀廷反握住她的手,聲音低而輕。
與俞笙夢中的那個他别無二緻。
俞笙半夢半醒,渾身上下黏糊糊難受極了,還以爲自己依舊在睡夢中沒醒,于是直接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将她拉了下來。
“賀廷,我好難受”
這次她的吐詞清晰了很多,賀廷百分百确定她是真的做那種夢了。
但還不等他說話,俞笙已經挺腰吻住了他,兩隻手還特别不老實的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賀廷的眸色暗了暗,呼吸明顯沉重了不少。
但他始終保持着理智,并沒有趁她半夢半醒的時候欺負她。
“俞笙,醒醒。”
“睜開眼睛。”
他喊了好幾聲她的名字,還試圖将她抱着坐起來。
但俞笙跟沒骨頭一樣,渾身軟趴趴的,壓根坐不起來。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她還一直往他身上貼,吻他的唇,吻他的脖子,甚至咬了幾口他的喉結。
兩隻手更是肆無忌憚的直接伸到他的衣服裏面四處點火。
“俞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