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嘗一嘗你的。”
淦,好好一個正經男人,
怎麽說不要臉就不要臉了,這可不是她帶壞的啊!
一夜無夢,星辰緩緩墜落。
交流會正式開始的第一天,林知夢一臉紅光滿面地與幾個上了年紀的大師走在一塊,
格外的青春靓麗,就像是一堆老人參裏面跳進了一個水嫩嫩的白蘿蔔,亮眼得不行。
第一局就是所謂的辯論賽,雖然大家的修行體系壓根不搭界,
但是還是圍繞着人文、自然、環境、道德等方面展開了激烈的讨論。
林知夢在這一輪裏面表現得特别出色,加上還有一個特别不要臉,
嘴又賤的呂綱,硬生生的氣暈了一個Y國的大祭司,
據說這位大祭司能夠聆聽神的歌聲,
隻可惜這位能聽到神的歌聲的大祭司,
卻聽不得林知夢與呂綱的嘴炮。
以前常常都是華夏國被其他國家年輕人氣得不行還要保持微笑,
這一次終于反虐了回去,華夏的大師們表面上一副“年輕人真胡鬧”的表情,
内心卻揮舞着小紅旗,恨不得挑着草裙舞表示,
幹得好,幹的妙,沖上去再來一炮。
爲林知夢沖,爲林知夢狂,爲林知夢哐哐撞大牆。
也不知道林知夢與呂綱是不是聽到了諸位大師的心聲,
一路上過五關斬六将,憑着過厚的臉皮,過貧的口才,
過硬的心理素質,硬生生把好幾個不太友好國家的代表氣得渾身哆嗦,砸杯摔筆。
直到辯論賽結束,林知夢與呂綱才意猶未盡的閉上嘴巴。
兩人在辯論賽上雖然強強聯手互攻,可是辯論賽一結束,
他們倆卻互相給了對方一個白眼,
連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
“土包子!”呂綱小聲罵。
然而林知夢耳朵的聽力很好,她直接轉頭回罵一句:“矯情鬼!”
“你罵誰?!”
“誰答應我罵誰咯……”
“哎哎哎,林大師,那個什麽,”裴大師知道這兩人不和,
忙拉住林知夢的胳膊說道,“上次那個請神符我一直畫不好,
你幫我看看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對對,我也畫不好,我們一起回去讨論讨論。”
幾位大師看着有人出頭勸了,連忙跑過去擁着林知夢,連勸帶拉把人給帶走了。
林知夢:……
不就吵了幾句話嗎?不至于這麽緊張吧,又不會打起來。
而且這些大師的這個搞法,這是在哄小孩子?
她有那麽不分輕重嗎?
呂綱看着林知夢被其他大師像小孩子一樣的拉走之後,沉默地低下了頭。
“啪!”瑞爾斯氣得砸了手裏的杯子,他俊美風流的臉因爲憤怒變得扭曲起來,
屋子裏其他人見他氣成這樣,一個個坐着不說話。
他們這個模樣落到瑞爾斯眼裏,更是刺激得他火冒三丈,毫無風度地大罵起來。
“你說我們有什麽用,你不是也沒說赢他們兩個?”
一位胡子花白的神父不太高興道,“憤怒并不能讓你變得更加厲害,
瑞爾斯先生,你失态了。”
他們這十多個人是隊友關系,而不是上下級關系,
就算瑞爾斯背後有國家撐腰,這也并不代表他們要受瑞爾斯的呵斥。
在場這些人,誰不是受人尊重的大人物,哪裏受得了瑞爾斯這樣的态度。
“這個時候你們倒是嫌棄我失态了,”
瑞爾斯冷笑,“諸位在國内都是令人尊敬的先生與女士,
今天怎麽會被兩個年輕人弄得如此狼狽?
安排在華夏的那些廢物除了弄死幾個沒多大用處的年輕術士以外,
什麽事都沒辦成,還被華夏控制了起來。
就連我們花費大力氣請來的天師,如今也因爲反噬處在昏迷狀态,
就我們現在這個模樣,拿什麽來對付華夏的玄術界?”
“不,瑞爾斯,這樣的手段并不光彩,”
神父搖頭道,“用陰謀手段攻擊其他國的術士,
這在我看來,一點都不紳士。”
“紳士?”瑞爾斯冷笑,眼神像刀子一樣往神父身上扔,
“這種時候你還講究紳士風度,真是可笑。”
室内衆人安靜下來,有贊同瑞爾斯的,也有覺得這種做法不太好的,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吵下去也沒有意義。
今天這場讨論會,華夏那邊的人明顯非常針對他們,讓他們丢久了臉面。
也不知道華夏人怎麽那麽會引經據典,
不僅拿華夏曆史上的事迹舉例,連他們國家那些曆史過往也了解得一清二楚,
難道他們平時沒事的時候都在背各個國家的曆史?
“一天後就是比鬥了,”瑞爾斯目光掃過屋内的諸位隊友,
“我們要對付的目标隻有一個。”
“那個叫林知夢的華夏術士,據說是華夏年輕一輩十分有前途的術士,
我們就算不能要了她的命,也要廢了她的本領。”
“可是……”
“沒有可是,”瑞爾斯一臉的嚴肅,
“爲了我們的國王,爲了我們的國民,我們必須這麽做。”
“好、好吧,”屋内沉默許久後,
終于有人出聲,“萬一我們鬥不過他怎麽辦?”
“諸位可都是了不起的術士,會拿一個年輕人沒辦法?”
瑞爾斯差點沒被這些人氣笑,“如果真是這樣,你們也沒臉回國去見國王陛下了。”
在瑞爾斯看來,這個叫林知夢的術士确實有幾分本事,
但是也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
雷恩沒有處理到她,也不過是因爲雷恩的手段和本領不行,
而且就算大家都說林知夢的本事大,那也隻不過是年輕術士一輩比較優秀的那種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