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祭寒睡夢中隐約感覺有人壓着自己,就是那種小時候做夢被鬼壓床的感覺。同時又覺得周圍甚是吵鬧,可是眼睛就是睜不開。
譚默拉着時瞬就走,回頭對季向暖很是不好意思,“嫂子,不好意思!我失策了,我就不應該帶這丫的過來!”
季向暖一臉微笑,手卻做着快走的動作,“沒事!”
看見譚默和時瞬進了電梯之後,季向暖突然反應過來。嫂子!?
什麽鬼!?自己怎麽就被叫嫂子了!?
不對不對,她是他的未婚妻,譚默他們叫嫂子也沒有錯,可是季向暖怎麽覺得但聽起來怪怪,的,可能她并沒有做好做司祭寒未婚妻的準備吧。
所謂的婚約,不過是老一輩們之間的約定而已,在她看來這種約定真的很不成熟。
季向暖望着譚默走到方向歎了口氣之後便轉身回到病房。
季向暖一開門便看見司祭寒已經醒了過來,“少年,你怎麽樣了!”季向暖盡量用最輕松的語調問候司祭寒。
司祭寒直了直身子:“我還是覺得腦袋有點疼,啧!”
季向暖走進,但是依然同司祭寒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離,“你要真的難受的話你就按你後面的那個按鈕吧,你一按就會有人進來。”
“你不幫我摁麽?”司祭寒的語氣裏滿是撒嬌。
長這麽大的季向暖還是第一次聽見除季向北以外的其他男孩撒嬌,季向北對程鹿鳴撒嬌的時候季向暖覺得很是惡心,她以爲男孩子撒嬌都是想季向北一樣惡心。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孩的撒嬌卻令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酥的感覺,恰到好處的語調。少年如星辰般的眸子,羽扇一般的睫毛撲閃着,失了血氣的嘴唇有些蒼白,看起來讓人格外的心軟。
季向暖定定的看着司祭寒,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噢噢.噢,我幫你我幫你。”
說着便走向床頭,幫司祭寒摁了鈴聲。
沒過一會便有醫生趕了過來,先給司祭寒檢查了一下背部的傷口。季向暖告訴醫生司祭寒的頭痛一聽到說司祭寒的腦袋頭。
主治醫生心頭一震,難道是自己沒有檢查清楚!?他有點摸不着頭腦,就建議說先做一個頭部CT。
“司少,可能要麻煩你等會來做一次全身檢查了。”主治醫生抱着手上的病曆本,恭恭敬敬的看着司祭寒。
最開始司祭寒被送來的時候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幾個醫生都很怕不敢動手術,生怕一個不小心這位爺就救不過來。
主治醫生也是被院長硬要求去做。最開始拿刀的手都是顫抖的,但是深入之後才發現司祭寒的傷都是小傷,心裏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可是怎麽突然就頭疼了呢!
司祭寒望向季向暖,季向暖連忙躲避司祭寒的眼神,“好的醫生,我等會兒就叫人帶他過去。麻煩你了,謝謝!”
主治醫生見季向暖答應,便先出去了。
“不是你攙扶我去麽?怎麽還需要找别人!”司祭寒對于季向暖說找人帶他去做檢查心裏很是不滿。
“你一個大男人受傷了,總不可能讓我一個弱女子攙扶你吧!”季向暖說的有理有據。
“我不管!如果你不陪我去,我就不做檢查了!”司祭寒故意跟季向暖賭氣。
“大哥,你自己的身體,你能不能愛惜好!”季向暖覺得司祭寒在無理取鬧。
“我是爲了誰才受傷的!”
“司淼淼!”季向暖絲毫get不到司祭寒的點。
司祭寒:
請問鋼鐵直女這個物種什麽時候滅絕,他真的被季向暖氣的牙癢癢。
“你不陪我去我就在醫院大鬧,說我的未婚妻是多麽的無情無義!”司祭寒像個小孩子一樣,怒氣沖沖的看着季向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