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暖帶着總裁開門的時候恰巧碰見了良叔。
良叔有些驚訝的看着總裁,小小少爺已經很久不養狗了。這小小夫人鬧哪一出?
司祭寒同樣也很驚訝,心口一陣刺痛,這種感覺已經消失了五年了。
“不能把他帶進來!”
良叔早就預料到小小少爺會有這樣的反應,與其逃避不如直面内心。良叔對那隻逝世的軍犬有些許了解,他一直希望司祭寒能夠走出那段悲傷。
司祭寒給他的印象就是很乖很乖,有什麽事全部都壓在心裏,喜與悲全都不會表現出來。他知道身在這種家庭,最忌諱的便是喜怒哀樂全都表現出來,隐藏才是生存的法寶。
可是就是這樣,良叔和司老爺子更希望司祭寒在私下也能很好的釋放自己。
季向暖一頭霧水,她壓根就沒把譚默的話聽進去。
“爲啥?養狗在你這兒還犯法了?你養貓我都沒說你!”
“總之,不可以把他帶進來!不然你也别住了!”
季向暖第一次看司祭寒發這麽大的火,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壓根就不知道司祭寒原來這麽不喜歡狗,總裁好像也感覺到了司祭寒的怒氣,委屈的小聲哼哼。
季向暖咬了咬櫻唇,還是很大膽地說道:“可是他的名字是你取的啊!我以爲你不會讨厭他的!”
司祭寒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眼神淩冽寒冷是季向暖從來沒有見過的。她覺得此時的司祭寒很陌生,眼神裏充滿着抗拒,季向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由于是站在台階上,良叔一把拽住了往後倒的季向暖。
“丫頭!要時刻注意腳下哦!”
本來也想伸出手的司祭寒看見良叔出生幫忙,伸出的手便也縮回去了。
“總之就是不能養!”說完便回屋了。
季向暖心裏憋着氣,眼淚在眸子裏打轉,眼鏡被淚水給氲的起霧了。整個視線變得模糊,模糊到隻剩下光影。
良叔有些擔憂的看着季向暖,很是溫柔的摸了摸總裁的頭:“好孩子!我知道你可以感覺得到主人的傷心,去安慰一下吧!”
總裁就好像聽得懂良叔說話一般,頭蹭了蹭季向暖的腿。
良叔露出了專屬于老年人的慈祥的微笑,摸了摸季向暖的頭:“丫頭,可以跟我走一趟麽?”
季向暖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
公館後花園,這是季向暖第一次坐在公館的後花園裏。平時因爲沒時間也一直沒有來這裏。
奶白色的桌椅,北歐式的杯具。
季向暖撕開吸管,氣勢洶洶的戳開奶茶封頂。咕噜咕噜幾口奶茶下肚,清爽的奶茶正好可以去一去季向暖的郁悶。
“丫頭,你可能不了解小小少爺!他不是不喜歡狗。”良叔語氣緩緩,不疾不徐。
季向暖一聽,頓時炸毛:“那還不是不喜歡?就差沒把我的行李給扔出來了!”
良叔也不急,想季向暖緩緩道來:“小小少爺以前讀國防少年班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這位朋友很特殊,他是條警犬。它和小小少爺真的關系很好,小小少爺曾經在班裏經常犯錯每次被罰跑圈數的時候它都一直跟着,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小小少爺從來不覺得它是條畜生,他以禮相待,尊重它愛護它!”
“一次出警,一個患有抑郁症的女孩子想要跳樓。它爲了救那個女孩子,在她要跳樓的一瞬間扯住了那個女孩子的褲腿,而它卻被女孩子不小心給打下了樓。從來沒有哭過的小小少爺,在那一次哭的稀裏嘩啦。隻有十三歲的他哭的直接暈了過去。”
季向暖喝奶茶的動作停了下來。
“那個警犬叫什麽名字?”
“小小少爺一直很不喜歡給狗取名字,覺得怎麽取都顯得娘裏娘氣,所以啊!它的名字就是它的警号:1946301019.”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