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公館的路上季向暖碰見了正在奶茶店和奶茶的白術。
季向暖裝作不經意間偶遇白術,從背後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白術猛地回頭,正好撞上了季向暖,少女的腦袋直接撞上了白術的胸口。額間被撞出一抹桃紅,季向暖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你是石敢當麽?怎麽這麽硬!”
“你怎麽還倒打我一耙,明明是你先吓唬我的好麽?啊!”
白術居高臨下的看着季向暖,後一聲啊是因爲總裁直接一嘴咬了上午。
“季向暖不帶你這樣玩的,你居然還帶幫兇!”白術連忙挽起褲腿想看看有沒有被咬出血。
還好,隻有有印子!
“沒給你要流血就算不錯的了!我告訴你如果以後再敢欺負我我就讓他把你屁股給咬開花!”季向暖摸了摸總裁的頭:“好孩子!替姐姐報仇了!回頭給你骨頭吃!”
周圍的人都不禁被逗笑了,有的人還湊上前想去摸一摸總裁的頭。但一看見總裁耳後的傷疤便不敢上手了。
總裁吐出舌頭,溫順有好的看着前來摸他的人。
“這狗怎麽還有疤,好醜啊!”來人說完便轉身就走了。
此刻的總裁并不知道别人是因爲嫌棄他而不願意摸他!還在乖巧的吐着舌頭。季向暖真的慶幸總裁聽不懂人話,不然心裏不知道得受多大的委屈。
有些人雖表面整潔幹淨,可是内心卻連一隻狗都不如。一顆善良的心往往比好看的皮囊更加耐看長久。
白術似乎也發現了總裁的不同,可是他卻并沒有嫌棄它。反而很溫柔的摸了摸總裁的頭:“好家夥!居然還會護主了,胖暖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似乎感受到了善意,總裁對白術也沒有那麽多的敵意任由白術在自己的腦袋上摸來摸去。
季向暖不滿:“誰胖了!我不管,你今天的話嚴重的損害了我幼小的心靈!我要喝奶茶,緩解我内心的不開心!”
說着便朝櫃台走去,選了一杯最貴的松露可可芝士茶:“他付錢!”
望着少女對工作人員純良無害的笑容,白術内心不禁腹诽到:好一個演技派!
耐心等待制作的過程中,白術不禁問道:“這狗你哪兒來的?不會是偷的吧?”
季向暖當場翻了個白眼:“我像是那種人麽?”白術默默點頭。
“這是我從我們社團裏領養的!”
“動物醫學社?”白術試探性的說道。
一聽到自家社團的名字,季向暖兩眼放光:“你也知道我們社團!”
白術背靠椅背,一臉得意:“這可是我們醫學系創辦的部門,我怎麽會不知道。由于我們學校醫學系男女比例嚴重失調,這個社團一般都是十個人裏面隻有一個女孩子!沒想到你一個法學系的居然還敢湊熱鬧!你是想研究社麽呢?動物醫學法?”
季向暖直接給了白術一記拳頭:“想嘲笑我就明着來好麽?用得着拐彎抹角麽?你以爲我想加,我也是被迫的好麽?”
“喲,還會有人敢強迫你?我看那人是不想活了!”白術絲毫不掩飾對季向暖的嘲諷。
季向暖懶得搭理他,要不是從小認識,她估計現在就得把白術給就地正法了。
很快芝士奶茶就制作完成,季向暖拿着奶茶頭也不回的走了。天氣炎熱,蹭了一杯奶茶喝,這簡直就是枯燥生活中的一點點小快樂。
公館内,司家老爺子派人通知司祭寒。下個星期的迎新晚會他将會來青湖,屆時要爲司祭寒舉行訂婚典禮。
司祭寒給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管家良叔,他是跟着司老爺子一起從部隊出來的,在家裏其他人都要給良叔面子。司祭寒也不例外,從小就由司老爺子帶大的他打小就跟良叔親熱,雖偶爾調皮不聽話但對于良叔他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的禮貌。
整個司家都仗着司祭寒是司家最寶貝的小少爺,即使有錯也不敢說,唯有良叔敢當面指出并且懲罰他,這才使得司祭寒沒有走向彎路。正所謂忠言逆耳,隻有真正爲你好的人才會指出你的錯誤,換做别人,他們巴不得看司祭寒犯錯,看他走向彎路。
畢竟他的言行關乎着整個司家的顔面。
良叔小品了一口茶:“祭少爺,你已然成年,我們雖不知道你對于這門婚事怎麽想的,但是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我和老爺子還是站在你這邊的。”
司祭寒沒有說話,他其實并不後悔這門婚事,相反這反而是他這十幾年來最期待的一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