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體拳的訓練隊被安排到了第二層進行訓練。蘇之眠陪着季向暖上了二樓,今天下午她的任務就是負責拍攝法學院的新生軍訓。
訓練還有十分鍾開始,蘇之眠挽着季向暖在一旁聊天:“爲什麽你們隊裏還有上次我們在商法班看見欺負别人的女生。”
季向暖眯着眼睛想仔細看看在哪裏:“我怎麽看不見呢!”
蘇之眠突然想起季向暖爲了訓練方便就沒有戴眼鏡,便開始給她描述:“坐在乒乓球桌的那個女孩,個子比你高一點點的,長頭發還有點波浪。”
季向暖根據蘇之眠的描述和自己腦海裏的人進行對比,突然一拍腦門:“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女生,把我狠狠的摔在地上,她當時跟我組隊進行訓練。我告訴你,她力氣可大了。”
蘇之眠拍了拍季向暖的肩膀:“沒關系,姐妹我幫你報仇!待會我就把她往醜裏拍。我們武的不行就來文的。”
說完便下樓去拿照相機。與此同時兩位教官進入體育館,比起司祭寒旁邊的教官觀默就顯得溫柔和煦,僅僅昨天訓練了半天就已經頗受好評。
司祭寒的迷彩服有些濕了,黑色的軍靴有些泥漬但絲毫不影響司祭寒的整體氣質。
整頓隊列,所有人按照昨天的位置站好,根據打的程度開始進行新的調位。
“季向暖去第三排和蘇韻兒交換位置。”司祭寒指了指蘇韻兒的位置。
“你說啥,我有點看不見!”在最邊緣的季向暖根本看不清司祭寒的嘴型,即使司祭寒的聲音很大但她就是聽不清。
司祭寒走到季向暖旁邊,湊到她耳邊:“和——蘇——韻——兒——換——位——置!”好聽的低音嗓在季向暖耳邊響起。
季向暖覺得自己耳根子肯定紅透了,轉頭便跑向蘇韻兒的位置。
在接下來的十幾天訓練時間裏,前幾天學完整套軍體拳之後,後面幾天便是枯燥乏味的不停地練習同一套動作。
爲了要求整體的協調性,所有人一個個的扣動作,如果不整齊就重新練直到整齊了才可以休息,不然就要一直練一直練。
季向暖每天回到家都像是快散架了一般,由于太累了導緻每天晚上都要夢遊。明明前一天晚上在自己床上,可是第二天總是會出現在司祭寒的床上。最開始幾天季向暖非常的不适應,随着時間久了跟着臉皮也厚起來,反正她是他的未婚妻,以後總歸是會睡在一起的,就當是提前演練了。
畢竟睡在司祭寒的床上不是她自願的,如果司祭寒要求不那麽嚴格她也不會累到深度睡眠然後還夢遊。
軍訓彙報表演當天。
分爲南北兩個操場進行,法學院和醫學系,計算機系在一個操場。整個高年級的學長學姐都來觀看,季向暖隻能看到人頭攢動還是模糊的那種。
軍體拳表演被留到了壓軸,在站了将近兩個小時之後終于輪到他們上場了。
振奮人心的音樂響起,二十四個人整齊劃一默契十足。待四周掌聲響起,季向暖才恍然驚醒,表演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這一刻她終于放松下來。這意味着長達半個月的軍訓在此刻真正的結束了。自此她學生生涯最後的一次軍訓也結束了,這有可能是人生中最後一次軍訓,雖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開心。
校長宣布所有軍訓之後的新生将會放三天的小假,之後正式進行大學課程的學習。
上午彙報表演結束之後,季向暖洗完澡換下身上的迷彩服決定在廚房給自己做一頓好吃的,反正司祭寒的公館裏什麽都有,廚房設備也齊全,正好省了去食堂的錢。
看着冰箱裏琳琅滿目的食材,季向暖決定還是給自己做碗面吧!在廚藝這方面她确實應該多精進一番。爲了避免把整個廚房都燒着,做一個最保險的對誰都好。
不會拌調料的季向暖隻能在碗裏倒上一點醬油,反正隻要有味兒就行了。司祭寒的聲音從季向暖的背後幽幽傳來:“豬才會這麽吃!”
季向暖一個猛回頭正好撞上了司祭寒堅實的胸膛。
嘶——
“你走路都是這樣沒有聲音的麽?什麽叫這是豬吃的!我吃個面你都要對我進行人身攻擊麽!”季向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小眼神憤憤的看着司祭寒。
“出去,我來!”司祭寒走到案闆前,圍好圍裙沖季向暖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