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軍訓,按例依舊是先站三十分鍾的軍姿之後再開始進行接下來的訓練。
在站的過程中,司祭寒公布了需要在彙報表演進行軍體拳表演的名單,蘇韻兒,季向暖,穆唯雨的名字赫赫在列,在二百四十個法學院的學生中隻選了二十四個且大部分都是男生,隻有四五個女生。
季向暖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吓得虎軀一震,她明明上午表現最不好,可是爲什麽還會有自己的名字!
蘇之眠由于在下午訓練之前被校學生會選去開會無法過來,這下季向暖覺得自己是孤軍奮戰了,内心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軍體拳組一被分出來,就意味着需要增加一位教官。就在季向暖慶幸可以擺脫司祭寒的折磨之時,司祭寒及時的出現了。
對于季向暖來說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這是什麽悲慘人生,季向暖就差不當場去世了。
一個不怕死的男生突然說道:“司教,沒想到還能見到你!”
衆人爲此捏把汗。
“看來你很想見到我嘛!那我先送你一個大禮包,五十個俯卧撐走起!”司祭寒一臉微笑的看着那個男生。
一聽到五十個俯卧撐的時候那個男生恨不得把自己嘴巴撕爛,爲什麽自己要多嘴。明知道司祭寒最讨厭站隊列的時候有人說話,整個隊裏當時兩百多号人,愣是安靜的連蚊子的聲音都可以聽見。自己還不識好歹的說話。
那個男生雖心裏難受但也隻能默默走到一旁去卑微的做俯卧撐,自己很想反抗,但無奈打不過司祭寒。
隊列爲四乘六排列,季向暖由于身高優勢,很榮幸被分到了第一排。這下要在司祭寒眼皮子底下行事,畫面未免有些殘刃。
接下來的一下午,季向暖的腦子裏全是弓步沖拳、穿喉彈踢、馬步橫打等一系列的動作名字,壓得季向暖喘不過氣。
司祭寒爲了讓他們明白動作的标準和要領,分成了倆倆一組。穆唯雨跟季向暖分到了一組,爲了教訓昨天季向暖對自己的戲弄,在一招需要近身攻擊絆倒對方的反擊勾踢招式中,狠狠的把季向暖摔在地上。
由于眼睛度數較高,和穆唯雨搭配了有一會兒季向暖也沒把他認出啦,正所謂兩米以外模糊濾鏡,十米開外人畜不分。
季向暖覺得五髒内附被狠狠的摔了個遍,痛感遍襲全身。
穆唯雨故作害怕的拉起季向暖,眼淚在眼睛裏打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我拉你起來吧。”
季向暖此刻全身火燒,穆唯雨力氣着實大,摔得季向暖直接起不來。
穆唯雨的小動作在司祭寒眼裏真是拙劣之際,他走到季向暖旁邊,把季向暖攬入懷中,公主抱把季向暖抱去醫務室,全程一眼都沒有看穆唯雨。
看着在自己懷中不停發抖的季向暖,司祭寒抱住她的手微微一緊,這個女人隻能他欺負!待會兒定要穆唯雨付出慘痛的代價。
小心翼翼的把季向暖放在床上,司祭寒立馬打了個電話。不出一會兒,醫學院的院長大汗淋漓的來到醫護室。
“少主,怎麽了!”擦了擦頭上的汗,趙簡困站在司祭寒面前畢恭畢敬。
“看看她怎麽回事!”司祭寒壓低聲音,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怒火。
趙簡困的醫學造詣很高,司祭寒不放心醫護室的醫生,特地打電話給他。這位正在上課的教授一看司祭寒打的電話,生怕這位主子出了什麽事,抛下正在上課的學生,以風一般的速度沖了過來,路途中差點摔倒。
趙簡困走到季向暖旁邊,此時的季向暖蜷縮成一團,由于是後背着地,到現在還是隐隐作痛,讓季向暖有些吃不消。
“你是怎麽弄傷的。”趙簡困溫柔的問季向暖。
“被人猛地摔在地上,背着地。”司祭寒看季向暖疼的說不出話,便替她說了。
“初步判斷可能是軟組織受傷,由于撞擊在地上可能會震到身體裏的内髒,有些疼是很正常的。”趙簡困撫了撫厚厚的眼鏡,看向司祭寒。
司祭寒不說話,眼神裏毫無波瀾依舊冷的讓人發抖,看向趙簡困,意思是:給我一個解決方案!
趙簡困咽了咽口水;“估計後背可能會有點淤青,我等會兒去給你拿點消腫祛瘀的藥。”
“知道了!快去拿!”司祭寒命令道。
趙簡困立馬轉身去隔壁的藥房裏取藥,然後小心翼翼的遞給司祭寒。本來他想給季向暖噴的,可是被司祭寒阻止了。
等到司祭寒示意他可以走的時候,他恨不得坐火箭離開,越快越好,這個像撒旦一樣捉摸不透的男人他是一分鍾都不想待在他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