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有病,一種想碰女人卻永遠達到更親密一步的病!”
顧雪舞淡淡的瞥了一眼許翌陽,輕笑道。
說白了,這種病,就是不舉!
對任何女人都不舉的病!
他每天假裝自己身邊不缺女人的模樣,就是想掩飾自己這種不能人道的痛苦。
隻可惜,所有人在她顧雪舞的面前都是沒有秘密可言的。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許翌陽一聽,直接氣炸了。
他着實沒想到,一個姑娘家家的,居然會盯着男人的那個地方看,而且說話居然如此不加掩飾。
索性,許翌陽再度把帽檐卡低,雙手環胸,左腿壓着右腿,跷着個二郎腿将臉瞥向沒有顧雪舞的方向。
“哎,真是自古忠言逆耳。你好歹也是醫學界的青年才俊,這種掩耳盜鈴的事情你騙得過别人,但騙得過自己嗎?”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相信三個月後……”顧雪舞欲言又止,悲歎了一聲後拿起耳機聽歌假寐去了。
看到顧雪舞一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表情,許翌陽憤怒之餘,更多的是震驚。
他确實有病。
而且他的病确實就是不能人道。
也不是說不能人道,隻不過每次想要跟女人更近一步的時候,他二兄弟那裏都會巨痛無比,再也無法繼續下去。
他曾用過現代最頂尖的醫學手段對自身全方位的檢查,得到了結果就是沒有任何問題!可他的二兄弟卻是越來越大,不得已他才隻好穿這種吊檔褲一類的褲子以做掩飾。
天知道,他有多讨厭這種不莊重的衣服!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
久而久之,他就隻能接受這個事實,自己是那個不能人道的人。
可爲了掩飾,這麽多年來除了醉心醫學事業之外,他每日隻能去酒吧瘋狂買醉度日。
誰人都知道華夏最年輕的醫學教授,不僅醫術頂尖,風流韻事也是一樁接着一樁,可其中的苦楚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這次他去參加醫學大會,另一個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向杏林高手求醫來的。
‘奇怪,他不能人道的事情實屬絕密,就連他的家人都不知道,這個顧雪舞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而且,她似乎也未在杏林界嶄露頭角,也沒聽說過她的名頭啊?難不成是蒙的?’
‘對,一定是這樣!’許翌陽心中暗想道。
可再一擡眸,顧雪舞帶着耳機聽歌閉目養神,又不像是随口胡謅的。
‘算了,反正他們接下來的目的地是醫學大會,是騾子是馬,到時候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想通這點,許翌陽深深地睨了顧雪舞一眼後,也閉上眼睛休息去了。
鎮安古城。
位于華夏秦嶺以西,隸屬西南方向。
這是一座安靜的西南小鎮,青石地闆,木質樓閣,給人一種江南水鄉的一派閑适之感。
鎮安中心的聚賢樓早已雲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名醫與杏林新秀,時間雖然不早了,但還有不少人來來往往,不少人見識到了心目中仰慕的前輩,心情更是大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