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衆人看慕老爺子這架勢是想秋後算賬了。
還在慕家的衆多分支紛紛借口有事離開,這種場合他們可千萬不能留下來。
當初是想巴結大爺、二爺這兩顆大樹,可一旦老爺子還康健,這事鐵定得歇。
而且,一旦在現場看到大爺、二爺吃癟,萬一最後還真是他們兄弟倆把控慕家,自己又見到兩位爺丢人的場面,怕是以後的日子少不得有小鞋穿。
想到這一層,哪裏還有人再敢待在慕家,一溜煙全跑了。
慕修斌和慕修武兩家慢慢走到慕海霖的面前,臉上雖然賠着小心翼翼,但誰的心裏都不服氣。
眼見煮熟的鴨子就這麽飛了,而肇事者顧雪舞和慕司瀚等人居然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怎能叫人不生氣!
“爸,有什麽事你慢點說就是了,何必發這麽大的火呢。”
慕修斌畢竟是官場上混迹多年的老油條,打起官腔來也是滴水不漏。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爸!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家主嗎?!”慕海霖猛地一敲拐杖,讓在場的衆人皆心裏一跳。
慕海霖擡起拐仗指了指老大老二,又來回掃了掃四周,“瞧瞧你們兩兄弟,把這個家裏搞成什麽樣子!就連公司也亂的不成樣子!”
說到這,慕海霖話鋒一轉,“好在,我外孫女雪舞回來了,慕家也有她的一份!”
“從今天起,幕氏企業還是由我這個董事長接管,你們繼續去當好你的副市長和參謀長,公司不需要你們插手!”
慕海霖的一席話完全就是有種杯酒釋兵權的意思,這話聽在兩家人的耳朵裏猶如晴天霹雷一般炸響心頭。
胡芸第一個就不樂意了,她才在慕氏企業裏面嘗到權利的滋味,再加上自己從中撈了不少油水。
現在讓她退出,那怎麽可能!
“公公!您這話媳婦就不樂意聽了。憑什麽她一個外孫女回來就要如此大張旗鼓,您生病這段期間修斌和二弟也沒少出過力,就連我們兩個婦人都被拉出來幫忙。”
“如果沒有我們的話,慕氏企業早就一團糟了,哪裏還能等到您老醒過來呀!這沒功勞也是有苦功的,您現在倒好,上下嘴皮子一碰,這不就是直接讓我們滾蛋嘛?我們兩家可真是冤死了呀!”
胡芸一張抹的精緻的臉上滿是哀怨,捂着臉作勢就要擦着不存在的眼淚,看上去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慕海霖一聽這話頓時就氣的面色脹紅,怒道:
“你還有臉說!我們慕家是靠珠寶公司起家的,你自己看看,有多少供貨商被你們得罪了?!又有多少中下遊的子公司負責人被你們撤換了,别以爲我躺在床上什麽都不知道!”
“公公,您說這話媳婦可就委屈死了,您怎麽就隻看到我處罰沒看到我的努力呢!”
胡芸說着就給旁邊的陳玉英使了個臉色。
“就是呀公公,大嫂和我前幾天還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呢。隻要這批貨咱們出了,公司至少可以盈利五個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