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後,清晨。
莊明月這幾日胸口的不安,越發的明顯,她捂着胸口處。
展宴:“身體不舒服?我讓他過來看看?”
莊明月看着落地窗外,心神不甯的搖了搖頭,“最近這麽幾天,我總覺的好像有人在盯着我,每次我讓汪嬸去看的時候,那個角落都沒有人。”
展宴握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别多想,家裏有保镖在,隻要不出别墅很完全。就算有危險,我也會第一時間知道。”
“上次我明顯看到前天有個黑影就在那片花園裏竄過,一時間卻又消失不見,真是奇怪。”
“别多想,在我身邊,就不會有事。”
展宴确實将她保護的很好,爲了莊明月的安危,整個帝都市現在嚴查的都要比以前要森嚴。
“下樓,我給你煮面。”
莊明月嫌惡的脫開他的手,“我不吃了,這些天一直吃你的面,膩了,今天換換口味。”
“好。”展宴前一秒對着她笑着,後一秒,展宴犀利洞悉一切的目光看向不遠處,周身頓時飄散着一股滲人的寒氣,“你先去,我很快下去。”
見莊明月離開,展宴拿起手機,視線落在窗外某個位置,他撥出了一個電話,在等快挂斷時,那通電話被接起了。
對方沒有說一個字。
展宴警告的聲音,冷如冰窖:“玩夠了?最後一次,别讓我親自動手。”落下一句話,展宴沒在去關注,等了一會,暗中的人看着他離開,一個戴這黑帽的身影從暗中緩緩走出來,除了那張燒傷什麽也看不清的臉,隻有那雙面前能夠看清渾濁的眼睛,充滿着悲傷看着原本他消失的地方。
這些天來應月瑤就像是個偷窺狂,偷窺着…她的丈夫跟别的新歡在一起,恩愛無比的在一起。
展宴無論去哪,都帶着她,給她下廚做飯!
可是她成爲他的妻子那段時間裏,包括…成爲他名副其實的未婚妻時,應月瑤從來都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
更沒有…得到過他的一分好。
滾燙的眼淚,落在剛動手術,還未好的臉上,陣陣刺痛襲來。
可是這些痛,都代替不了,那種被背叛的痛。
離婚!
展宴!我不同意!
哪怕我死了,我都不同意你跟我離婚!
莊明月,你既然離開了爲什麽要回來!
爲什麽要搶走他!
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那種強烈的感覺又來了!
莊明月看向别處時,那陣黑影轉瞬即逝的再次從視線中離開。
“又是他!”
莊明月追着跑了出去。
汪梅一個轉身,“大小姐,艾瑪,你幹啥去。”
正巧展宴從樓上下來。
汪梅趕緊對他說:“大少爺,你快去看看吧!大小姐說是看見了什麽人,現在已經追上去了。”
莊明月不顧身上掉落的披肩,等她追上去,身影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展宴在地上撿起了她的圍肩抓着她的手腕,“明月,你看錯了,根本沒有人。”
莊明月,“我看到了,就在那!展宴,你不是有監控嗎!我們把監控調出來看看。”
莊明月指了一個方向,回頭看在他展宴時,她看着他眼神中的欲言又止,“你知道,他是誰對不對?”
“果然是這樣!”
“他…是誰?”
展宴:“沒有人,隻是你的錯覺。”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镖走過來,“太太!你剛剛看到的人是我。”
莊明月不解:“是你?”
保镖點頭:“是的,剛剛我在這邊巡視,剛剛門外突發異常狀況所以我過去看了眼,抱歉…讓太太受驚了。”
展宴擺了擺手,保镖才離開。
展宴:“現在清楚了?這些天我在别墅裏安排了人手,所以才會讓你産生這樣的錯覺。”
“先回去吃飯,嗯?”
莊明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眼,難道真的是她看錯了!
莊明月走到玄關處,小星星突然手裏拿着飛機玩具,跑過來,跑步的姿勢讓人心驚顫顫,“麻麻…”
莊明月剛想将孩子抱起來,汪梅就先搶過了孩子,“大小姐,還是我來吧。”
莊明月看了眼自己的手,收回,“嗯。”
展宴握着她的手,去了餐桌。
她的手,兩人心照不宣的都明白。
都是以前留下的舊傷。
現在莊明月提不了重物,時間一長,手會酸軟無力,顫抖。
汪梅見過她抱着孩子,不過才一會,她突然松掉的雙手,孩子差點掉在地上,兩個人全都吓了一跳。
要不是汪梅即使抱住孩子,小星星現在說不定已經躺在醫院。
莊明月也隻有在坐着的時候勉強抱着他。
莊明月身上留下的疤痕,已經慢慢淡化,晚上展宴會趁着她睡着時,給她塗抹去傷疤的藥膏。
莊明月到現在都還沒有注意,身上的傷疤已經開始淡化。
用餐時傭人突然哪過來一張請柬,“先生,這是上次落在桌上的東西,看着貴重也不知道給你放哪,就給你放抽屜裏了。”
莊明月伸手接過,這是上次的報表送過來的東西。
她問:“你要去嗎?”
展宴慢條斯理挽起袖子幫她剝了蝦放在碗裏,“去!。”
“這個地方并不适合你,在家等我回來。”
莊明月好奇問:“這是什麽地方。”
展宴:“想知道?”
“吻我,哥哥告訴你。”
莊明月不知道展宴又突然發什麽神經,手中的東西立馬還給了他,“不說就不說。”
展宴最後還是告訴了她,“這個地方無非就是一些酒肉場所的消金窟,打着慈善的名義,背地裏做一些中飽私囊的事。”
莊明月夾了一個蝦讓小星星自己咬着吃,“沒人管嗎?”
展宴:“…有些事不是那麽簡單,有些事…渾進去不是那麽容易脫身。”
莊明月也不想知道太多,背地裏無非就是一些黑暗的事,解開血淋淋的真像,她也什麽都做不了。
肉弱強食,無非就是爲追求一個利益。
展宴,莊家…也是過了這麽多年,才把自己洗幹淨。
莊海生雖然金盆洗手,但是背地裏的事,都是展宴再管…
而…展宴又做了什麽,隻有他自己的知道。
展宴脫身的早,隻怕他做的那些違法勾當,早就已經被他清洗幹淨…
想到慈善榜上,世界影響力榜上,任就挂着他的名字,莊明月想想…也隻是覺得可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