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萋萋伸手朝他眼睛那道疤伸去,還未落下,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眼神中帶着警告。
宋萋萋毫不在意從他身上起來,走到酒櫃處倒了兩杯紅酒,“沒有比我了解他,展宴是真真切切對莊明月動了心。”
“你把他當作兄弟,可他不一定。”
“我想有一件事你還不知道…”
“哦?”
宋萋萋端着手裏的紅酒走過去,張霖攬着她的腰坐在讓她坐在腿上,接過她手裏的紅酒抿了口。
宋萋萋說:“展宴之所以想要離開帝都去國外,就是爲了想跟她結婚,現在隻要是關于她的事,展宴沒什麽做不出來。”
“展宴甚至不惜,從外面抱來一個孩子,養在身邊就是爲了留住她。”
張霖稍稍挑眉,他爲了一個女人竟然堕落至此!
随後,張霖空着的手,單手掐住宋萋萋的臉頰,譏諷道:“所以,你留在展宴身邊這麽多年,都不能上他的床?”
“現在做我女人的滋味如何?”
宋萋萋:“他自然比不上你。”
…
天下第一城
‘夜色’會所
張霖坐在沙發上,抽着手中的雪茄,見姗姗來遲的人,嘴角勾起,“我還以爲爲了個女人,煙酒不沾,開始轉性了。”
“聽人提起,你現在開始拜佛?”
展宴坐在一側,一旁的小姐給立馬給他倒上了一杯酒,雙手獻媚的遞在他的面前,“展總,請喝酒。”
宋萋萋暗自将手捏緊。
張霖看着展宴懷裏的人,好像似乎很滿意他所做的,“怎麽不帶你女人過來?不給我面子?”
“我早就想見識能讓你收心的女人究竟是什麽人。”
展宴把玩手裏的酒,沒有喝下,“隻是沒玩膩罷了,談不起收心。”
張霖面無表情時神色一陣陰冷,“什麽時候,帶出來讓我見見,畢竟我們這麽多年的老交情,一個女人…你該不會舍不得!”
展宴指腹摩挲着杯口,在他說出這句話時,眼底炸然浮現出一抹戾色,視線若有若無的看向一旁看戲的宋萋萋,“我的東西,就算是條狗,都碰不得。”
展宴抽回了自己的手,手中的酒杯直接一下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音。
“如果隻是要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我沒空陪你們浪費時間。”最後陰沉的目光落在宋萋萋的身上,“管好你身邊的女人,别把不該有的心思打在我身上,你知道我做事從來不計較後果。”
展宴剛踏出一步,身後張霖就發出嘲聲,“惱羞成怒?看來你真的很在意。”
展宴:“玩的女人都是我剩下不要,還想接手第二個?”
宋萋萋感覺自己被他狠狠羞辱了一番,心中劃過一道冷冽的痛,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看着他冰冷的轉身離開。
齊成一直守在外面,見到人這麽快走出,他立馬跟在身後,“張霖是盯上大小姐了?”
張霖向來就喜歡玩女人,隻要他能看上,不管什麽人都會想方設法得到。
展宴面色陰沉大步走出夜色,“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讓任何人靠近南苑别墅。”
齊成:“與大小姐平常來往的人隻有蘇家的大小姐,難道她也要…”
展宴冷眼掃過他,“我不希望有半點意外出現。”
齊成點頭:“是,總裁。”
現在宋萋萋是張霖的女人,等到她被丢棄,以後宋萋萋要是落在總裁手裏,怕是不會好過。
張霖換女人的周期最多不會超過半個月。
問起大小姐,怕是就已經對宋萋萋厭惡。
然而最近幾天,展宴很少回南苑别墅,甚至在各大報紙上傳出了關于展宴與一位港台明星傳出了香豔的绯聞。
從明星到模特,再到學生…
幾乎一個月來,他身邊的女人都是不重樣的在換。
清晨莊明月坐在沙發上正給孩子喂奶,算算時間,小星星剛剛滿了一周歲。
别墅裏的保姆正給孩子準備抓阄宴。
還做了一大桌子菜。
喂了奶,見外面天氣還算不錯,就打算帶他出去走走。
院子裏保姆正在搭理花草,嘴上說着話,卻不知道身後站住的人影。
“你說,這也都快一個月都沒回家了,先生該不會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了吧。”
“這還真不好說,小少爺一歲生辰宴會,眼瞅着也快過年,都不見先生回來一次。”
“真不知道報紙上寫的是不是真的…”
莊明月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突然小星星‘啊’了一聲,正在議論的傭人吓了一跳,“夫…夫人…”
莊明月并沒有搭理,走到玄關處正好看到放在上面的報紙,一眼就看到了展宴頭版的花邊新聞,報紙裏是一輛熟悉的勞斯萊斯,一個燙着大波瀾穿着暴露的女人坐在副駕駛,車停在路上等着紅綠燈,正好被人捕捉到兩個人的正臉。
照片裏的人,正是現在當紅的港城明星。
大街上張貼的都是她的海報,就連傭人都時不時提起關于她的事情。
可是當莊明月聽到,看到這些關于他的绯聞時,莊明月心裏卻沒有半點任何波瀾起伏,平靜如一汪幽潭。
傭人見到莊明月在盯上面的報紙在看,她吓的立馬收起了報紙,“…夫…夫人,這報紙都是瞎寫的,你别在意,其實先生還是很在意你的。”
“其實先生,他…”
莊明月沒有多聽傭人的話,而是轉身回到了樓上。
他要做什麽,跟她從來都沒有半點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