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蹲了下來,捏着莊明月的下巴,“…要是再犯怎麽辦?”
那鴉羽般的長睫上,挂着晶瑩的淚珠,哭紅的雙眼,軟弱的隻想讓人狠狠的将她欺負。
“你要我…怎麽樣都可以。展宴…隻要你别動他們。”
展宴目光危險的眯起,俯身去吻了吻她眼睛上的淚水,寵溺着安撫她的情緒,“…沒有第三次了,知不知道?”
莊明月點頭,展宴朝身後的保镖勾了勾手指,保镖才将孩子抱過來,莊明月快速的接過,看着孩子沒有一點事。
下秒,展宴連帶她還有孩子直接抱起,“去把人給我關到地下室,不管誰來一律都不見,找個醫生看着,别讓他死了。”
“是總裁。”
展宴主要的就是将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給抓回來。
莊明月被抱進了展宴的房間。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孩子哭累了在她身邊睡着了。
莊明月表情麻木的坐了起來,沒有說一句話,神色恹恹,走去了浴室。
她抱着身子在浴缸裏,埋頭沒有說話。
這些痛苦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要是他去死就好了。
莊明月想讓展宴死亡的念頭,越發的強烈,如果他死了,就不會這一切的發生。
浴室的門被打開,莊明月目光怯怯的下意識抱緊了身子,隻看了他一眼,迅速的轉移視線。
拿起一旁的浴袍,穿上就走了出去。
折騰了這麽久,孩子早已經餓了。
南苑别墅什麽都沒有準備,有些東西隻能臨時去買。
莊明月想回到自己房間,門口的保镖将他攔了下來,展宴剛打完電話,從陽台出來,“要用的東西,一個小時左右會送過來。”
莊明月沒有看他的說:“我想回自己的房間,可以嗎?”
“以後搬過來住,這段時間,我會暫時留在南苑别墅陪你。”
一…一個房間?
那應月瑤呢?
今天不是她跟應月瑤結婚的日子,他不回去嗎?
莊明月沒有敢多問什麽。
很快房間的門被打開,是傭人将她的東西全都搬了過來。
她的衣服有很多,放進衣櫃裏的時候,已經将展宴平常穿的睡衣全都擠到了一邊,幾乎占滿了整個衣櫃。
還有她的鞋子,也整齊的跟他擺放在一起。
“其實我可以自己住,還…還有個孩子,不方便。”
展宴走到莊明月的身邊,看着她跟那個孩子,“遲早都是要習慣的。”他撫摸着她的長發,還有些未幹。
傭人:“大小姐,您的東西差不多都已經搬過來了,看看還有什麽需要的嗎?”
“不用了。”莊明月的梳妝台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已經占滿了不少的地方。
另一保姆走了上來,“先生,大小姐…晚餐都已經準備好了,可以下樓吃飯了。”‘
展宴應了聲:“嗯。”
交代完,傭人全都紛紛退了出去。
“孩子給我。”
莊明月沒有說話,将孩子交給了他,露出手的小臂上,是幾個小時前留下的印記。
他單手抱着孩子,另隻手牽住了她,像極了一家三口般,沒有半點違和感的走下樓梯,這種詭異而又和諧的氣氛,外人根本敲不出半點端倪。
展宴在南苑别墅周圍增加了不少保镖,還有傭人也全都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陳芳拿着奶瓶從從廚房出來,戰戰兢兢的從展宴身邊走過,“小…小姐…可以給孩子喝奶了。”
一旁的展宴在逗着孩子,可見這孩子并不喜歡他,他一觸碰他的臉,那孩子就咬上他的手指。
莊明月目光看着一處,原本地上的血迹很快就已經清理幹淨了。
剛剛給了她一種錯覺,仿佛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我給孩子想了個名字,叫展越,你覺得如何?”
名字?莊明月原以爲,他隻是拿孩子當消遣的玩物,沒想到他還真的進入到了父親的角色。
莊明月:“都…都可以。”
原本和睦的氣氛,很快的就被打破,一名保镖從外走來,“總裁,應夫人跟應大小姐都來了!”
展宴頭也不擡的說:“讓她們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