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忍着酸痛去了浴室洗澡,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不冷不熱。
莊明月快速揮去這些不必要的煩心事,洗完澡半小時後,她裹着浴巾離開。
如果此刻她回頭看一眼,就會看到,水池鏡子上,她那纖瘦的後背,也是一片暧昧的痕迹。
換上衣服後,莊明月就給江裕樹打去了電話。
電話半分鍾後被接起,“裕樹,奶奶怎麽樣了?”
“明月小姐!”接電話的人是沉楓。
“沉總助?”
“是我。總裁臨時有公司要處理,可能不會陪明月小姐去巴黎,我已經安排好了酒店的司機,他會送你去機場。到了巴黎那邊總裁已經提前安排妥當,下飛機,也會有專人去接應你,一個星期後我們會趕到與你見面。總裁正在開會,他讓我替你說一聲抱歉。”
“沒有關系,公司的事确實比較重要,奶奶她還好嗎?”莊明月确實有些失落,她也是第一次離開帝都,要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從來都沒有去過這麽遠的地方,要說不緊張害怕那也是假的。
“明月小姐放心,老夫人沒事。”
“奶奶沒事我就放心了,沉總助你忙吧,我也要出發了。”
“明月小姐,一路平安。”
“好。”
挂完電話後,沉楓擡眸,“總裁放心,明月小姐一個人不會有事,保镖那邊也會二十四小時保護明月小姐的安全。”
“嗯。”
難道這就是天不遂人願?
總裁到底還是逃不過慕南珠。
幸好明月小姐的離開,給了總裁時間解決。
要不然被明月小姐知道,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麽簡單。
一個星期的時間,也足夠解決掉這些麻煩了。
隻是不知道明月小姐,會不會接受這個孩子的存在。
十二點飛往巴黎的飛機準時起飛。
機場外的空地,停着一輛車。
飛機的轟鳴聲,從頭頂上飛過,留下一條白色的痕迹。
“這次的賭局看似你輸了,但赢的人又像是你。恭喜你啊!終于把小明月搞到手了。”
徐澤楷的一句調侃,駕駛位上坐着的男人,難得沒見他臉上有生氣的情緒,反而周身的氣息,比以往更加的溫和。
吃到肉的畜生,一旦吃飽了,就是沒有攻擊力。
展宴:“遊戲現在才剛剛開始。”
“一個莊家你還嫌不夠?想要江家?”徐澤楷眯着深情細長的桃花眸,看着他,“展宴我看你真是瘋了,就憑你?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展宴看着藍天上飛機飛上雲層直至消失不見,才收回目光來,薄唇淺笑,“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從我口中套話?”
徐澤楷‘啧’了聲,“被你這個變态惦記着,還真特麽的恐怖,不得不說小明月,這輩子也是倒黴,認識你這麽一個人,好好的一輩子在你這裏毀了。”
“你這麽整江裕樹,該不會是因爲你還記仇,江裕樹要收購蔚藍公司股份,罷免你職權?”
徐澤楷見他沒說話,就當他是默認了。
與這種陰險的人爲敵,徐澤楷倒是有些慶幸,他們是一夥的。
他算計的太深,他也怕到時候,這個人,把他也給算上去。
比城府他确實自愧不如。
說完,他朝他一攤手,“剩下的,是不是該還我了?這可是我花了不少錢才研究出來,目前就這一瓶才五十毫升,我自己都沒舍得用。”
展宴踩下油門,打着放下盤,掉頭離開,“不錯,下次記着。”
“成!姓展的!我記着了,你别給我逮到機會。”
徐澤楷看向車窗外,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弧度。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莊明月精神亢奮,也很激動,她第一次坐着飛機,離開國土,去到不一樣的地方。
飛機窗外看着底下,一切都是那麽的渺小。
上飛機前,她跟許教授通了電話,給她發了酒店地址。
蘇暖暖許言他們也都給她發了消息,莊明月一一回複。
十二點的飛機從帝都到巴黎。
飛了九個小時時間。
落地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接機的是一位巴黎本地人,金發藍眼是位将近四十歲的婦人,會說中文。
介紹說她是巴斯頓酒店的管家,叫艾麗爾。
坐上車他們出發去酒店,莊明月的英文還算不錯,也能做普通的交流,來之前她已經預習過不少功課。
莊明月在網上查了這家酒店的價格,一晚上是将近五千人民币的價格,房間是豪華的套房。
莊明月都些勸退,這…三個月下來,得要多少錢?
她不敢想。
到了酒店門口,這裏豪華的就像是一座莊園城堡。
莊明月下了車,一個穿着一身黑,帶着黑色邊框眼鏡,紮着高馬尾的女生走了過來,臉上還有些麻鵲斑,她表情有些嚴肅拖了拖眼鏡框,“你好,我叫褚娴,是許教授的學生,也是來參加這次培訓的。”
她伸出手,莊明月與她握了握,“你好,我叫莊明月,是下一屆的新生。”
“聽說過你,現在你的畫還擺在老師的辦公室,沒想到你年紀輕就有這麽高的天賦,老師沒有看錯你。”
莊明月微微一笑:“謝謝。”
“來的時候我們給你定了間房,可能你要委屈下,最近三個月要跟我住一起了。”
莊明月正要答應,就聽一旁的艾麗爾說:“明月小姐房間是單獨的,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莊明月:“沒關系,還請麻煩你退了吧。”
“這是江先生的要求。”
“我事後會跟他說。”
“好,莊小姐以後有什麽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随時爲您服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