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監獄的監獄長巡查特地去看被單獨關在監獄的慕南珠時,憤然大怒,江家可是特意交代過,隻是讓她在監獄裏吃一點苦頭,可沒說要直接把人給弄死。
要不是他突然過來,這人指不定就死了。
慕南珠被送到醫院救治醒來的第五天,整個人的精神都是處于崩潰狀态。
她死活要見江家那位,可江裕樹什麽人,哪裏是她相見就能見的。
所有人都隻是把她當做精神病。
慕南珠之前在電視上的報道,不少人有染耳目,但是對于她這種人說的話,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隻是把她當做一個瘋子看待。
上頭一句‘看着辦’!
慕南珠就被丢到了精神病院。
一關就是被關了五天。
被拷在床頭,強制被打了鎮定劑,又給她灌藥。
在這裏她并不好受。
遇到那些男醫生,慕南珠還被強忍着占了便宜。
這些屈辱她都是一個人獨自受着。
一開始掙紮到最後滿腔的恨意,這一切的屈辱都是他給帶來的。
她被一群人毒打踩在腳下,那鋒利的刀刃在他身上劃過一道又一道現在傷口愈合結痂,她身上所流的每一滴血,這輩子她都不會忘記,總有一天他會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江裕樹!
我一定會讓你後悔這麽對我!
慕南珠的掙紮隻不過都是徒勞,這次精神病院的護士,在給她過來喂藥時。
這次她沒有再掙紮嘶喊,而是乖乖的接受着一切…
哪怕是那個醫生對她的猥亵。
慕南珠的手機被拿走,她身邊除了有一個賭鬼不停向她讨債的父親,已經沒有别的親人朋友,她要離開,也已經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除了那個人!
他一定有辦法幫到自己。
所以現在她必須要有手機聯系到外界,她才有一絲的機會離開這裏。
直到夜色降臨,漆黑一片的房間,除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沒有窗戶裏面有一束光。
原本安靜的病房走廊,悄然的一個身影慢慢靠近。
慕南珠的房間聽到鎖鏈被打開的聲音,門微微開了一絲縫,一個模樣普通等男人走了進來,目光貪婪的看向床上的人,朝她伸去了魔爪。
慕南珠也在此刻睜開了眼睛,感覺到那隻手,已經從薄薄的病服中伸了進去。
男人發出滿足的歎息。
“想玩嗎?”
慕南珠突然出聲,吓了他一跳。
男人準備匆忙逃開。
聽着他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瘋子聽起來倒有幾分正常。
薛光耀知道猥亵女病人,可是判刑的重罪,并且會吊銷醫師執照。
先前他就是看着慕南珠被打了鎮定劑,昏迷了過去,所以才敢下手。
薛光耀沒有出聲,他正要跑時,慕南珠突然出聲,“…放心,我不會說出去,隻要你把我放開,你想怎麽玩,我都滿足你,好不好?”
慕南珠借着走廊上的燈光,聽着男人的腳步聲停了下來,想必已經是動容了。
她繼續說,“…我其實是被人陷害,才被送進精神病院,你要是把手機借給我,你想怎麽玩兒,我都陪你。”
“你要是不放心,怕我看清你的樣子,可以把我眼睛蒙住,我不會把事情說出去半點,等我出去之後也少不了你半點好處。”
薛光耀還是沒敢說話,這次他壯起膽子重新回到病床邊。
慕南珠空洞麻木的眼神,猙獰而又狠厲。
江裕樹…這輩子!
我們不死不休!
時間過去将近一個小時。
慕南珠氣息有些急喘:“别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男人無聲的離開。
直到翌日,慕南珠醒來,她手上的鐐铐被解開了。
護士說:“你最近情況回複不錯,手铐就先給你解開,不過要是再犯病,大喊大叫,我們就隻能采取同樣的措施了。”
慕南珠沒有說話,她坐起來揉了揉手腕,接過護士拿來的藥,一口就吞了下去。
等到護士離開,慕南珠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撥出去了一串數字,電話沒通。
過了莫約五分鍾,一處新的虛拟号,打了過來。
“出獄了?”
慕南珠充滿仇恨的目光,緊緊盯着牆壁,手抓着床單,透着被單手指甲掐緊了手掌心裏,“…我要你幫我,毀了這次訂婚!等我報了仇,我答應你幫你得到江家一半家産。”
“連你這條命都是我給的!别忘了,你現在一無所有。”
“我有!我才是江太太!要不是她的出現,她怎麽可能搶走我在他心裏的位置,你隻要救我出去,讓我拿回我屬于的一切…”慕南珠幾近瘋狂的眼神閃過一絲狠厲,“隻要我還活着,這輩子…他都休想娶别的女人。”
“你說的我憑什麽相信,沒有把握的籌碼,就算救了你,你也得不到什麽!”
“是不是隻要我讓你相信,給足你最大的利益,你就會幫我?”
“當然!”
慕南珠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定,她緩緩開口說:“我有一個郵箱地址,是我在美國常用的通訊信息,我可以給你密碼,在裏面你可以知道我所有的秘密,看完之後,你就知道了。”
蔚藍公司
展宴輸入了境外的郵箱地址,但他并沒有輸入密碼,而是直接用手段黑進了郵箱。
他點開郵箱,查閱到了慕南珠這幾年她來往的信件。
包括其中她所說的秘密,這些照片遠比他調查來的信息,更有價值。
時間過了五分鍾。
慕南珠迫切催促,“怎麽樣,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
展宴薄唇的弧度慢慢挑起,“…今天晚上十一點,會有人帶你離開。”
“好!”
慕南珠将自己最大的秘密給了他,她原本從來沒想過暴露,可…事已至此,她已經沒有别的退路。
裕樹!我們說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