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楓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王赴。
兩人大概也都猜到,能讓他做到這個地步的也隻有明月小姐。
其實當初大少爺跟明月小姐相處他們都看在眼裏,大少爺隻有在明月小姐面前,他臉上還會有難得的笑容。
當初是明月小姐将病入膏肓的大少爺從地獄裏救回來,這次能救他的人,也隻有明月小姐。
解鈴還須系鈴人,大少爺能放下過去,做的一切也都是爲了明月小姐,要是有一天,明月小姐知道大少爺的心思,就會知道了吧。
王赴語重心長道“”“這次…明月小姐怕是不會那麽的回心轉意,若是有老夫人親自出馬說不行大少爺還有一絲機會,沉助理放心,大少爺會安然無事。”
無論如何,江家唯一的繼承人絕對不能有事。
沉楓颔首:“總裁這裏就交給王管家,我還有事,需要回公司處理。”
“嗯。”
現在總裁昏迷不醒,公司那邊必須要有人做出決策,不然…股東那邊又會借題發作,到時候指不定又要鬧出什麽亂子來。
夢魇
火光
爆炸…
“江裕樹…分手吧!”
“…”
“你能給我什麽?”
“…”
“徹頭徹尾我就是在騙你,你什麽都沒有,就要我跟你在一起?你拿什麽娶我?光用嘴嗎?還隻是會在床上說?”
“…”
“醒醒吧!你沒看出來?我一直就是那你當備胎,可以召集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而已,我對你好,就是想要一隻聽話的狗,你真以爲…我會喜歡你這種人?”
車被撞翻,滾下懸崖,冒出濃濃白煙,視線都是一片血光…
江裕樹在反複的夢魇中醒來,看着頭頂上的白色天花闆,才知道原來是個夢。
“醒了…大少爺,你終于醒了。”
“我現在就去叫醫生。”
不到半分鍾,醫生跟護士連忙趕過來,對江裕樹進行了一番檢查,“江總,放心。您已經沒事了,隻要住院幾天,等您身上的傷口結痂,好好的療養,一個星期就會好。”
護士端着藥盤過來:“我來給您上藥。”
江裕樹:“出去!”
“江先生您不要激動。”護士吓得有些不敢上前了。
江裕樹突然拿起一旁的台燈朝人砸了過去,“都給我滾出去。”
‘砰’
醫生護士紛紛躲開,看着地上被摔碎的台燈,沒敢多待立馬走了出去,就連江家的傭人也被趕走。
現在的江裕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兇狠易怒狂躁,身邊沒有人能夠接近他。
傭人戰戰兢兢的開口說:“大少爺,您還是聽醫生的話吧,王管家已經去請明月小姐了,他要是見到你這幅樣子,明月小姐一定會不喜歡的。”
一句話,迅速讓江裕樹冷靜了下來,捂着臉,他隻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把地上打掃幹淨,就出去。”
“好…好…好的…”
傭人将地上的台燈處理好後,匆匆離開了病房,哪怕提到莊明月也隻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并沒有接受治療。
王赴趕到南苑别墅,很不巧的是南苑别墅沒有人回應,看着似乎沒有人在。
王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不僅如此就連手機号碼都沒有打通。
殊不知,人就在樓上房間裏,莊明月隻是沒有回應。
現在莊明月的狀态,根本不适合出門。
展宴同樣在房間裏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莊明月根本沒法出聲,也許因爲同樣在躲避。
他們之間也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的清楚。
展宴上前拿了一件圍肩披在她身上,從身後将她抱住,女孩兒脖子延至之下的位置,都有明顯的吻痕,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留下的。
莊明月穿了件淺色的毛衣,松松垮垮的衣領露出細嫩的肩,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從她肩膀處摩挲而過,“我早就說過,他…并不是适合你。”
他垂下頭吻了吻。
莊明月面無表情,“他不适合?你會适合?别忘了要是白玉書知道,你跟我隻見的事情,她會怎麽想!你要是不想我們的事被戳破,就最好适可而止。”
扯起衣領,将他一把推開,轉身就要離開。
展宴就像是個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來,立馬将她橫抱起來,走進了那從不讓人進的書房,展宴将她抱在腿上。
“你幹什麽,我要回房間。”
展宴桎梏她的腰,容不得她半點動彈,“安靜一會,就讓你回去,要不然…現在就辦了你。”
一句話,莊明月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展宴處理電子郵件上的信息文件。
點上一連串的全都俄文,莊明月根本就看不懂。
展宴或許看着她無聊,就從桌上的書架上拿出了一本書給她,“沒事就看看書,不懂的問我。”
看到那本書,莊明月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他給的書是一本英文版《金梅傳》。
莊明月氣的咬牙切齒,“你就不能給些正常的書。”
他就是一個人看這些書,所以一把年紀了才老不正經!
腦子裏裝的全都是那些。
她站起來,又被按了回去,“這本不僅僅是本禁書,大多數人都被那些輿論誤導,它的内容,從服裝,飲食,司法系統,到明朝時期的貪腐,寫的毫發畢現。要想出國,若是連這些英文,都不學的精通,就算到了國外,你也隻是被賣的份。”
“就算被賣了跟你也沒關系。”莊明月桌下的手,一下攥成了拳頭。
展宴不明一身輕笑,手掐着她的臉頰,“開始學會犟嘴了?”
被迫看着他,那雙深邃的眸子,看人時又覺得深情,心跳不明落了一節拍,他戴着金絲邊框眼睛,整個人渾身的氣息都與平常不同,甚至都很少看着他會笑。
以往莊明月見到他的笑,就是一把溫柔刀,鋒利的讓人緻命。
莊明月很清醒也絕對不會再次被他蠱惑,她移開視線。
她随意拿起翻了翻,上面的段落好幾處,都被标記着注釋,都是用中文。
“我想坐沙發上看。”
“不準,就在這。”
“你在這裏我看不進去。”
“坐着這裏看跟躺在床上看,選一樣。”
莊明月凝起眉頭,他總是這樣,就喜歡用手段威脅她。
知道逃不過,也懶得無力掙紮。
她很清楚展宴要的是什麽。
他要她順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