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掙紮讓她額頭冒出細汗,單薄的睡裙也被撕開了個大口子,身上的肌膚白得發光,她那羞怒的神情,更是讓展宴小腹一緊,像是一朵任意采摘的花朵。
男人肆意打量着她,目光熾烈,像是要将她看穿。
莊明月不想看見他,側着臉,看向厚重的窗簾,一處凹陷下去,精緻的鎖骨,男人俯身又吻了吻,留下一個個屬于自己的痕迹。
汪梅回去了,莊明月就算怎麽抵抗,她還是會躲不過的。
整幢别墅裏隻有他們兩人。
莊明月的結局像是注定了,不管怎麽樣,她還是會被污染。
莊海生離開,整個莊家似乎都成了他的天下。
“…我真想殺了你,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出去。”
展宴不惱的扯下頭上的襯衫,丢在一旁角落,然後光着身子起身,一把将床上的女孩兒抱起來。
莊明月伸腿過去直接就是一腳,展宴迅速的躲開,莊明月趁機從另一邊跑下床,房間門已經打開一條縫下,下秒…
‘砰’的一聲又被用力關上。
展宴一扯,讓她反身趴在了門上,妙曼的曲線,還有那的腰窩…
除了一些身材好的國際模特,腰窩也不是哪個女人都擁有。
展宴行走在商業場上,見過各種權色交易,論他見過這麽多女人裏面,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眼前被他壓在身上的這個尤物。
“膽子不小,哪裏都敢踢。”
“展宴你一定會斷子絕孫,以後不得好死。”
展宴扣住她的腰,讓她彎下去了一點,歪着頭盡情欣賞,這麽大的脾氣,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會尋死。
男人用手擺弄着女孩兒,讓她雙腿夾緊,“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莊明月咬着唇,眼底的屈辱更甚,展宴從來沒有愛過她,從來都隻是把她當做小姐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喜歡的…不過就是這具身體…
……
莊明月将近睡了二十個小時,淩晨四點半時,就醒了過來。
兩人什麽都沒穿,穿在同一張床上,莊明月後背緊貼着那具滾燙的身體,熱的像個火爐,她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道爲什麽,給了莊明月一種她根本沒有重生的感覺。
他很喜歡,從背後抱着她入睡,甚至于她翻身還會去按回去,所以這麽多年來,她側睡不動的習慣還是沒有改掉。
想想也是,一個習慣被養了将近十年,時刻在骨子裏的,又怎麽會輕易的被改掉。
莊明月轉過身,對着這張禁欲,曾經讓萬千女人魂牽夢繞的臉。
她記憶中的展宴是将近四十的模樣,要不是再活一次,莊明月都快忘了,年輕的展宴是什麽樣的。
莊明月擡頭看着他認真的打量着…
此時還算年輕的展宴,跟步入中年時的展宴兩張臉互相重疊。
四十多歲的展宴,他更加的成熟,五官深邃也更加的迷人,還有身上那股獨特沉穩的氣息,不是誰都能夠擁有的。
不管…發生多危險多困難的事,隻要他在身邊,就能給予安全感,放心的将一切交給他。
那時權貴圈子裏,跟他一樣年紀的男人,不是身材走樣,就是頭發稀少。
展宴很自律,從身材到地位,都是爲首,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優秀的女人,一直的惦記着他,當初有多少情婦上門,逼她退位…莊明月都已經記不清數不過來。
可他眼裏誰都裝不下…
莊明月扮演着一個極爲大度的好妻子,幸福的‘展太太’不争不搶,活的像具行屍走肉…
每每想起來,那些點滴的回憶,其實他們很少有幸福的時候,大多數都是她的心酸更苦澀。
明明心碎了一地,卻有被重新平湊起來,在又狠狠的發疼。
莊明月想掐死他,就憑她的力氣,沒等她死,展宴就醒了。
莊明月輕聲下床,套上一件睡衣穿上就走下了樓。
她承認自己的怯懦,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手段,才能從以前的痛苦中走出來。
她得癌症前其實也得了心髒病,是後天患上的,醫生說是因爲長年的焦慮壓抑跟情緒過激導緻的,不會遺傳,但是隻要受到劇烈的刺激,可能随時都會心髒猝發死亡。
她的心病,全都是來源于他一個人。
莊明月也曾有無數次的念頭想要殺了展宴,可是爲什麽呢?
她有什麽原因殺他?
又有什麽能力殺她。
白玉書的死是因爲父親。
展宴又殺了父親,這叫一報還一報,莊明月無話可說。
他養在外面的女人…
展宴也隻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
她又拿什麽去恨?
恨展宴不愛她?
可是從一開始這婚是她逼着結的,一切過錯都是她親手造成的。
從她想嫁給展宴開始,其實一切悲劇都是注定的。
因爲…他想娶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她。
包括,她被下了這麽多年的藥…
都是因爲父親曾經欠下的債,展宴隻是把這債還到了她的身上。
一個人…恨不得報複仇人的全家,莊明月不知道其中到底是有什麽樣的深仇大恨,非讓她家破人亡,被玩弄的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