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吧,這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這些事情基本田水村的人都知道。
“周夫人是在我們夫人還沒嫁人之前就去了的,還有夫人的夫君,差不多是在周夫人去世後遭遇不測也一道去了。陳家老宅的人就是……”
紫蘇基本将陳家老宅那些人的情況都說了個遍。
根據紫蘇的描述,白昊天差不多也摸清楚了沈煙的情況。
這确實和他一早知道的差不多,沈煙倒是沒有騙他。
沈煙确實是從小就生活在田水村。
不過,她是怎麽接觸到醫術這類的東西的?按他對外面的理解,這外面應該女醫師是極少、甚至是沒有的。
還有沈煙那身氣質,也不像是這地方能養出來的人。
但、也有可能是天生的也說不定,畢竟季清月也是個氣質斐然的人。
此時的白昊天已經在心裏認爲沈煙就是季清月的孩子了,從各種因素來看。
另一邊,沈煙将陳老太太手放下來。
一邊候着的陳大壯立馬用擔憂的眼神看向沈煙。
“咋樣啊?俺娘究竟咋了?”
“沒什麽事,隻是低血糖發作,是不是今天早上沒吃東西?”
聽到這話,陳大壯還沒想起來,倒是一邊的李秀花開口了:“娘今天早上忙着處理一些地裏的事,确實沒吃早飯,我本來說了要她吃的,她說少這一餐沒什麽。
然後、我、我哪知道她會暈倒,要早知道,我說什麽都會讓她吃的!”
說着,竟還開始抹了了淚了。
看得坐着的沈煙哭笑不得,沒想到李秀花的戲還挺多的。
“好了,這也不是大嫂你的錯,這也沒什麽,躺着休息一會就行了,對了,我當初給娘買的補品可有吃?”
一聽這話,李秀花就開始支支吾吾起來,想到什麽,随即氣憤道:“那些補品,娘一個都沒吃,全部拿去送人了。
當初過年的時候,想看住了一個人家,準備到時候将那家的丫頭說給老三。
那家是個貪心的,什麽承諾都沒給出,就将我娘忽悠地送了好些東西過去!
一說這個我就來氣!說實話,那家的丫頭我也見過一兩回,也聽别人說過,那丫頭長得倒是挺好看的,比我平常見到的都好上幾分!
但,那丫頭前面被退過婚!那被退婚的人家是鎮上一個小商販的兒子,那人在一次外出時遭遇山匪死掉了,然後,那丫頭就被傳出克夫的名頭來。
你說這,但凡那家識趣點,能碰上我們家老三都是福氣了,結果還那麽貪得無厭,我……”
沈煙伸手打斷了李秀花接下來想說的話,她感覺這人已經說上勁頭了,要是不阻止,怕是要沒完沒了。
“好了大嫂,這事我們先不急,還是先将娘這事解決了,等下我再叫春元送些補品和藥過來,至于你說的那家,你先告訴我,陳小安這人是什麽心思?”
聽到沈煙這副溫柔的語氣,李秀花頓時就感覺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自家男人也是個不頂用的,榆木腦袋一個,告訴他的事情,過會就忘了,從來不知道要做什麽該做什麽,什麽事情她不推動一下,就跟個木頭一樣坐在那一動不動!
“好,真是太謝謝你了老二媳婦!小安那孩子好像對那丫頭也有點意思,他們好像是從鎮上認識的。
因爲有次小安回來時跟娘提了一嘴,娘就記住了,一番試探後也看出來小安對那丫頭有點意思,所以娘才會有接下來的動作。”
聞言,沈煙點了點頭,“到時候娘醒了你就跟她說這段時間先不要去那邊看了,也不要有什麽動靜,另外放出點消息說小安陳家決定另尋人家了,對了,到時候我送來的東西弄的張揚點。至于是什麽,就讓那邊的人去猜,時間一長,那邊肯定就坐不住了,會來這邊打探情況。
屆時,你看情況說話做事,将主動權放到自己這邊,不要讓那邊牽着鼻子走。”
沈煙一番話直接說到李秀花心裏去了,眼睛瓦亮瓦亮地看着沈煙,難怪老二媳婦能發财,這腦子就和别人長得不一樣,要她、她還真想不出來!
“好好,你這法子太要得了!行,到時候娘醒了我就跟她說這個法子!”
一邊的陳大壯還一副沒反應過來神情,憨憨的摸了下後腦勺,她們這是說啥了這麽興奮?
——
“嗯?你說的可是田水村的沈娘子?”
聞言,楚中吏不解看向關洋:“你認識?”
“嗨,何止認識,沈娘子應該去過神醫谷了吧,她身上那塊令牌還是我給她的呢!就當年你給我的那個。”
聽到這話,楚中吏反應過來,“原來是你給她的,不過她身上好像不止一塊……”
見楚中吏的眼神關洋就知道是個什麽事。
“你别看我啊,我哪有那麽大能耐有兩塊,不過那小娘子本來就挺厲害的,有兩塊也不稀奇。”
“厲害?怎麽個厲害法?”
楚中吏目前就知道沈煙醫術天賦極高,至于其它的那些,目前确實還不太清楚。
看面前這人的樣子,應該不止醫術這方面。
一聽到這個,關洋就來勁了。
正好剛剛自己續點的和楚中吏點的東西都到了,關洋先是示意人先吃點東西。
“你先嘗嘗這店裏的東西,等你吃過之後我再告訴你。”
楚中吏不知道這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看了眼面前色澤香郁的東西,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
拿起其中一串,抱着試試的心态嘗了口肉。
沒忍住,一根串串立馬就吃完了,看得一邊的關洋直樂。
他哪見過這人這副樣子,除了酒什麽都沒興趣!
“怎麽樣,是不是很好吃?這東西啊,叫烤串!當初我吃的時候也是驚奇,這東西竟還能做的如此美味!
還有這個,這個是叫花雞,沈緣食坊每天就做三百隻,你今天可算是沾了我的福!這個是炸薯條……”
關洋一股腦給楚中吏介紹起面前的吃食。
楚中吏見狀,眉輕輕蹙了起來:“這些和你說的有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