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圖極其明顯,眸底全是欲色,矜厘不可能聽不懂。
她托高懷裏的小孔雀,擋住他蠢蠢欲動的侵略,心跳加速說:“你……最好别亂來,不然孔雀啄人更痛。”
報酬都還清了,還想一要再要……
真是恬不知恥。
而小孔雀弱唧唧的,哪有多大攻擊力。
謝霁延全然不爲所懼,反而騰出手,将這隻礙事的家夥提溜到另一張座椅。
之後拽過矜厘纖細的胳膊,使她跌坐在自己腿上,又壞又正經說:“你的腦殼整天在想些什麽?就那麽希望我亂來?”
“我……我哪有。”矜厘的處境變得很被動,心率再次飙升,“明明是你滿心眼的情欲快溢出車廂了,我才……唔疼……”
細軟的腰肢,驟然被男人的手掌用力一掐。
矜厘嘶疼,下意識抱緊他脖子,委屈得不行,繼續控訴:“如果真沒那種心思,你抱我坐你身上幹嘛?”
害她都熱了。
謝霁延卻冠冕堂皇的說:“隻是稱一下你,是不是瘦了。”
“……”無語。
他是電子秤嗎?
到底是怎麽做到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的?
“你少裝,你剛才明明就是想圖謀不軌,但礙于被我戳穿,就又假正經。以爲我會不懂……”
謝霁延忍俊不禁:“嗯,對,你很懂。所以十五歲就會寫那種小說。”
“你……”矜厘猛地嗆住,接着頓感羞恥的把頭顱埋進他胸膛,用勁擂了兩下,“真是煩死了你,世上怎麽有你這種人,混蛋!”
自然而然的舉動,絲毫不别扭。
謝霁延輕佞懶笑,右掌撫落她後頸,另一手擡起她精巧的下巴,望着她清澈無辜的漂亮眉眼,倏忽說:“我有時候真的很好奇,你那些是從哪學來的?”
矜厘臉頰氣鼓鼓:“多看幾本言情小說不就會了嗎?還需要上哪去學!你要是不懂,也可以去看啊!”
謝霁延:“……”
他之前确實不怎麽懂,就是研究過她寫的那些情愛技巧,才知道女孩子原來喜歡男生輾咬耳垂,脖頸,鎖骨,以及往下更多敏感的地方……
咳,咳。
喉嚨莫名燥熱幹涸,謝霁延用清咳掩飾自己的窘境,故作倨傲清高說:“那種毫無内涵營養的書,我沒興趣。也就隻有你們這種情窦初開的女孩子才會被荼毒。”
說話間,商務車正好停在梨花公司附近路口等綠燈。
矜厘故意賭氣,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我不回去吃了。我要去上班!”
謝霁延蓦然依她,松開束縛:“行吧,我晚上再來接你。然後今晚直接去霓城。”
他是臨時改變的主意。
矜厘沒去揣測他心思,隻乖巧點點頭:“知道了。”
末了,臨下車之際。
謝霁延整理整理袖扣,特意叮囑:“晚上聚餐别喝酒。”
“幹嘛别喝?”矜厘覺得無厘頭,完全不當回事:“我又不會喝醉。”
撂完,打開車門,風一樣的跑了。
謝霁延清淺勾唇,暗道:不會最好。
不然……
他很難保證今夜能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