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褚祿山走上二樓,看到獨坐在桌前的林耀東,暗罵一聲小白臉。
見對方看到自己,竟絲毫不慌,褚祿山心中嘀咕起來:“莫不是這小子有什麽依仗?”
【目标:褚祿山。】
【能力:二品小宗師、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嚴刑拷打、剝皮抽筋、領軍打仗、口蜜腹劍。】
别看褚祿山長得像頭豬,可他心思細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以雙手交叉八次作畫,因此又有褚八叉的美名。
武方面,褚祿山在北涼軍中是一位傑出的将領,以其領兵作戰的才能而聞名,據說實力僅次于“小人屠·陳芝豹”。
那是被窩裏放屁,能文能武。
可惜隻能當忠犬,不能把他當人看。
他對天下惡,隻對徐家忠。
用褚祿山的話來說就是:我褚祿山有潔癖,每天都要換一身華貴衣衫,喜豪奢,每天都要換乘駿馬,嗜美食,每天都要廚子做出新花樣。
什麽都換,唯獨不換主子!
見林耀東神色淡然地打量自己,褚祿山有些拿捏不準對方的底細。
他掌管北涼的情報系統,回憶一下,沒有頂尖人物和眼前的人對得上,冷然道:“閣下是什麽人,居然敢在北涼說我義父的壞話,當我褚祿山的刀不利否?”
褚祿山殘暴、殘忍、大奸大惡、臭名昭著,但他絕對不蠢。
自然清楚這個世界上,有些人能惹,有些人不能惹。
并不是誰說徐骁的壞話,他就一定會把那人千刀萬剮。
如果對方實力太強,或者有很強的後台,褚祿山還是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否則樹敵太多,對他和他義父徐骁皆是不利。
當然,如果無權無勢,或者權勢不足,本身又沒什麽實力,褚祿山則會讓這人生不如死。
林耀東平靜地看着褚祿山,随口道:“七玄門,厲飛雨,隻是實話實說,胖球,你想怎麽樣?”
“好小子,嘴硬是吧,爺就喜歡硬的。”
七玄門,厲飛雨,聽都沒聽說的門派和名字,褚祿山隻當是初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一腔熱血的少年郎,褚祿山這些年遇到過不少,活剮的就不下數十人,褚祿山最喜歡聽這些人臨死前的哀嚎和求饒聲,那會讓他有種變态的滿足感。
一雙賊眼上下打量着林耀東。
【感受不到武者的氣息,身上沒帶刀劍,就一把折扇,一身正氣,看上去像是儒家門生,不似高手。】
【話說回來,這小子細皮嫩肉,皮膚比以往遇到過所有的女人都好。】
【若是拔了他的皮作畫,絕對是極品!】
念及此處,褚祿山頓時露出獰笑:“看來你小子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給我拿下。”
“是。”
褚祿山的手下當即宛如餓虎撲食一般沖了上來。
林耀東翻手間,拿出一把沙漠之鷹,随手兩槍,兩個士卒眉心中彈,倒頭就睡。
“好厲害的暗器!”
褚祿山心頭一驚,他根本沒看清暗器的模樣,隻是聽到“砰砰”兩聲,兩個手下就倒下了。
雪中的二品小宗師,可破十甲以上,簡單來說,就是能夠對付十幾二十個穿甲的士兵。
部分能打幾十個甲士。
換算到風雲世界,還比不上先天高手,隻是普通的手槍,就能對其構成威脅。
【果然,雪中确實沒有風雲武力值高。】
心念一動,林耀東看向褚祿山,隻見這個胖子以和身體不成比例的速度,快速抓住身邊的兩個士卒當成盾牌,對着身後的人吼道:“給我一起上,砍死他。”
然而普通士卒,哪怕是軍中精銳士卒,也比不上天下會的喽啰。
林耀東就當是打移動靶,接連開槍射擊,一槍一個。
褚祿山這次就帶了一支十四人小隊,林耀東打空一個彈夾,就換一把槍。
反正在生化世界,獲得了不少武器,别說手槍,核彈都有。
“砰砰砰!”
随着第二支槍子彈清空彈夾,褚祿山也發現這支暗器的“機括”儲存量是七發。
當即推開身前被打死的士卒,拔出腰間的北涼刀,一個箭步就沖向林耀東。
“給我死!”
跳步斬擊。
這一刀褚祿山直劈林耀東的頭顱,一點都沒保留,就怕眼前的青年人又拿出那種古怪暗器。
然而刀砍在林耀東頭上三尺之時,一道紫色同心多邊形的光盾出現在眼前,北涼刀砍在上面,就像是砍到鐵牆一樣。
褚祿山震得虎口發麻,卻怎麽也砍不下去。
“護體罡氣?”
褚祿山心頭一驚。
難道眼前之人,是一品高手?
“砰!”
在AT力場的反彈之下,褚祿山握刀的雙手飙血,手中北涼刀脫手,插在房梁之上,整個人被掀飛出去,砸在一張空桌上,将飯桌砸得四分五裂。
如此情形,褚祿山的面色頓時難看起來,爬起來的時候,看向林耀東時,見對方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裝入“暗器”當中,眼中浮現些許慌亂。
褚祿山能屈能伸,不顧身上的疼痛,趕忙跪下:“這位公子,我乃北涼王義子,方才一時沖動,沖撞了公子,還請看在我義父的面子上,饒我一回,待我回去,定當奉上厚禮,給公子一個滿意的說法。”
發現差距過大的褚祿山,哪裏還有剛才的狂妄。
之前覺得眼前的年輕人沒有修爲,可看到那奇怪的“護體罡氣”後,他就意識到,眼前之人已然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就是個扮豬吃虎的老六。
沒準就是隐藏于世的老怪物。
此時褚祿山隻希望對方能夠不看僧面看佛面,能夠賣他義父徐骁的面子。
而周圍圍觀的路人看到褚祿山跪下,都驚駭不已。
“剛才那是什麽聲音?跟炮仗一樣。”
“這年輕人是誰啊。”
“一人破十甲,至少是二品高手。”
“褚将軍居然……”
“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得了啊,居然讓褚祿山跪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離開涼州城?”
周圍的人小聲議論,不少人都期盼林耀東可以殺了褚祿山,隻不過不敢明說。
林耀東不慌不忙地換上彈夾,看向跪地求饒的褚祿山:“我還是喜歡你一開始那種桀骜不馴的樣子,伱恢複一下,反正我沒想過放過你!”
“你到底是什麽人,難道真要與我北涼爲敵?”
“殺了我,你休想活着離開北涼。”
褚祿山見眼前之人看自己的眼神平淡,就仿佛在看一個死人,這種眼神他看過不少,知道對方是真打算對自己下殺手,不再卑躬屈膝,恢複殘暴本性。
他怕死,也不怕死,若是爲了徐家戰死沙場,褚祿山絕無怨言。
但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是嗎?我想試試。”
“砰!砰!砰!砰!砰!”
林耀東連開五槍,分别打中褚祿山的手足關節處和命根子。
“啊~”
五肢被打斷的褚祿山就像是一條肥蛆一樣在地上蠕動哀嚎,鮮血順着木闆縫隙流了一地。
“聽說你喜歡喝人奶,知道哪裏有美婦産子,就派人擄掠過來,滿意就送回家,巧了不是,我也挺喜歡折磨人的!”
林耀東看着殘廢的褚祿山,擡手賦予褚祿山超強生命力,讓他沒那麽容易死去。
“啪!啪!啪……”
“啊啊……”
馬鞭抽打皮肉的響聲,和褚祿山的慘叫此起彼伏,聽在周圍百姓耳中,又是心驚,又是解氣。
要不是怕被報複,他們都想沖上去抽褚祿山一頓。
但他們也就想想,這裏可是北涼,到處都是拂水房的密探,他們連說壞話,都隻敢在心中說。
褚祿山被吊打的事,自然瞞不過拂水房的密探,很快這件事就傳到徐鳳年的耳中。
“還真有不怕死的,連我的人都敢動,老黃,南宮,青鳥,跟我走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