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我已經忍不住想要去S了這賤人了,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啊,把詩詩欺負成這樣了,竟然還大言不慚。】
【當初我就說這女的狗改不了吃屎,裝不了多久,就連非遺傳承都洗不白她。】
【呵!誰知道那個淩寒織是不是真的?搞不好這女的是學術妲己呢,私下睡了某些個教授不是啥的也不是沒可能。】
【就溫賤人這種人品,怎麽可能會懂那麽多,也就是某些個水軍不停帶節奏想洗白她,可惜,有些賤人天生下賤,怎麽洗都洗不白。】
【她不就是仗着沈叢嶼撐腰嗎?床上功夫好還真是能橫着走。】
【樓上要不要罵得這麽難聽?同樣是女性,動不動給女性造黃謠,怎麽?溫棠爬床的時候你躲床底下看着呢。】
【溫棠水軍就别洗了吧,陸詩詩要是冤枉了她,我直播吃shi,歡迎大家截屏。】
“棠棠,你不就是看不慣平時公司都把資源優先給我嗎?我也跟公司提過,我可以分一些資源給你,公司不願意我也沒辦法啊,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陸詩詩的眼淚說來就來,看着周圍那麽多雙或疑惑,或憤怒,或看戲的眼神,她用袖口遮住的眼角,悄然勾起一抹冷笑。
眼看着溫棠成了衆矢之的,梁蔓眼珠子一轉,借機道:
“棠棠,這次确實是你不對,你還是趕緊跟詩詩道個歉,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吧,詩詩也不是小氣的人,肯定會原諒你的。”
說着,梁蔓跟陸詩詩對視了一眼。
不等溫棠開口,又繼續道:“畢竟這是阿裏娅公主設的晚宴,鬧出這些事丢的可是我們國家的臉啊。”
梁蔓已經不是第一次提阿裏娅公主了,又動不動就上升到國家的高度,顯然是再一次想把溫棠架在火上烤。
人群中,有人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阿裏娅公主來了。”
不遠處,阿裏娅公主正被一群人圍着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站在她邊上的翻譯低着頭正跟她說着什麽。
阿裏娅公主看了過來,當目光落在溫棠臉上的時候,明顯變了臉色,腳下的步伐也快了幾分。
而阿裏娅公主這突然的異樣也明顯被人看出來了。
沈冷冷笑了一下,道:“溫棠,要丢人回國内去丢,這裏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沒看到阿裏娅公主臉色都變了嗎?”
梁蔓也看到了阿裏娅此時正盯着溫棠快步過來的模樣,心中更是興奮不已。
得罪了阿裏娅公主,就算她長得比天仙還美,怕也是永遠别想在娛樂圈混下去了。
這樣想着,梁蔓提高了音量,道:“棠棠,你别再污蔑詩詩了,還是趕緊跟她道歉吧,不然的話……”
“我錄音了。”
溫棠突然漫不經心地開口,聲音不重,卻讓梁蔓的話戛然而止。
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中,她又緩緩重複了一遍,“我錄音了。”
陸詩詩猛然擡頭朝溫棠看了過來,剛剛還傷心欲絕的臉上瞬間煞白,還有一抹掩飾不住的驚慌。
“你……”
陸詩詩聲音微顫,看着溫棠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捏着的一支錄音筆,緩步走到她面前,輕輕晃了晃。
“我之前也是被黑怕了,所以走哪裏都習慣性帶着錄音筆,我們剛才在洗手間外說了什麽,需不需要放出來給大家聽一下。”
陸詩詩臉上僅剩的那點血色徹底褪盡,雙唇顫抖着看着溫棠,滿臉的驚慌任誰都看得明明白白。
“你也說了,我們是一個公司的,這錄音要不要當衆放出來,我聽你的。”
溫棠笑意盈盈地直視着陸詩詩慌亂的雙眼,周身都是淡定從容的模樣,相比陸詩詩此刻滿臉的驚慌失措,大家還能看不明白嗎?
“溫棠,你……你……”
許久,陸詩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不說,我可就要播放咯。”
說着,她作勢按下按鈕,下一秒,就見陸詩詩飛快地伸手過去要奪溫棠的錄音筆,卻被溫棠快一步給避開了。
“棠……棠棠,都是小事情,你怎麽還錄音了呢。”
陸詩詩僵硬地扯着嘴角,顫聲道。
溫棠挑了挑眉,“之前就是吃了沒錄音的虧,才在網上人人喊打,做人嘛,總得長教訓,你說是吧?”
陸詩詩嘴角僵硬的笑幾乎就要維持不住。
梁蔓沈冷冷二人一看陸詩詩的反應,還能不明白這蠢貨又被溫棠擺了一道嗎?
可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既然都說是棠棠污蔑了詩詩,那不如就把錄音放出來給大家聽聽,大家也好評評理,是吧?”
很少參與議論的申溯在此時突然開口,頗有幾分不嫌事大的看戲意味。
陸詩詩的臉色更白了,目光看到阿裏娅身邊的翻譯一直在跟阿裏娅說話,随即便看到阿裏娅眉頭緊鎖,顯然是很不高興了。
她心裏更慌了。
她知道此刻她心虛的模樣已經坐實了她才是污蔑溫棠的那一個。
可如果讓溫棠把她說的那些話放出來,那她的處境隻會更加難堪,更會惹人鄙夷。
她是萬萬沒想到,溫棠這個賤人竟然還留了後手。
此時的陸詩詩也頗爲後悔自己太心急了,着了溫棠的道。
現在也隻能将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才好。
這樣想着,她勉強從嘴角擠出笑,對溫棠道:
“棠棠,瞧瞧你,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麽還認真上了。”
溫棠看着她,笑意不減,周圍卻已經是議論紛紛。
陸詩詩也顧不上許多,隻能硬着頭皮繼續道:
“我不是看你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好像心情不好,就想跟你開個玩笑讓你緩解一下心情,沒想到你當真了。”
溫棠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你威脅我要給我好看是在開玩笑,還是要認識沈少是在開玩笑?”
陸詩詩臉色鐵青,卻還是僵着笑,“當然都……都是開玩笑的了,我沒想到棠棠你當真了。”
“都是開玩笑?”
“當……當然,我就是跟你開個小玩笑而已。”
“巧了麽不是?”
溫棠笑意更深,手中把玩着的那隻“錄音筆”此時攤開在她面前——
“我也是跟你開玩笑呢。”
看着溫棠掌心中攤着的那支筆,哪裏是什麽錄音筆,就是一直普通的鋼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