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拉!阿克拉!勢必奪冠~!”
大型體育場内,一群穿着紅色超短裙,以及黑色緊身上衣的啦啦隊,正在揮舞手中的彩色花球,爲她們的主隊加油助威。
接着,她們又奮力将手中的花球抛向空中,并邁着輕盈的步伐進行聚攏,迅速搭建起一座人橋。
見狀,場外的工作人員們亦是快步上前,在她們身後準備好一個軟墊。
與此同時,紮着馬尾辮的啦啦隊長已經站至最頂端,随後扭腰後仰,在萬衆矚目之下完成了後空翻,精準落在了工作人員擺放好的軟墊上。
“嗚呼~!!”
“加油啊!!”
“阿克拉給我幹爆西雅圖!!!”
随着啦啦隊的表演結束,坐在體育場觀衆席上的人們,迸發出震耳的歡呼聲,以及爲他們支持的球隊呐喊。
從上空俯瞰。
這個足以容納九萬人的大型體育場,坐落在新·阿克拉市的北部商業區中央。
放眼望去,根本無法看到這座都市的盡頭。
高度超過千米的巨構建築,保持間距的林立在城市之中,即便是有着鋼鐵叢林的既視感,也不會讓剛來到此處的旅客、居民覺得壓抑。
陽光明媚的午後、湛藍無雲的天空。
加之三月份26-29c的溫度,以及較低的濕度,都使得春季的阿克拉,成爲主宇宙地球最爲宜人的旅遊城市之一。
此外,不計其數的懸浮艇,穿梭在高聳的建築之間和街區上空。
而塗裝爲黑色,兩側印有“NAPD(新阿克拉警局)”的防暴艇,還有密密麻麻的無人巡邏機,則是确保了這座城市的治安。
就算時而會有防暴艇亮起紅、藍燈光,并迅速降低高度,表明某個區域正在發生犯罪事件,但那也隻是需要警員插手的尋常沖突罷了。
縱使有較爲嚴峻的恐怖襲擊,亦或是極端的犯罪分子,以NAPD的實力完全能夠将其鎮壓。
最主要的是,在接近萬米的高空中,還有着正在進出大氣層的民用艦艇——
是太空城徹底竣工後,用于接送旅客的“阿特拉斯航班”。
畢竟單靠軌道電梯,已然無法滿足日常的人員轉移,何況月球之都也完成了初步建設,所以主宇宙的居民對太空充滿熱情,且熱情程度,遠超二十世紀的中後期。
回歸體育場;
此時的阿克拉啦啦隊,有序的離開了綠茵草場,撤到外圍休息。
先前做出後空翻的隊長,則是坐在折疊椅上,小口喝着補充水分和電解質的功能飲料,并觀看現在正進行表演的西雅圖啦啦隊。
“她們穿的也太暴露了吧!”
“天啊!居然還做出這種動作?!”
“靠!有個婊**沒穿**罩!她**的!”
身旁的隊友,見來自西雅圖的女生竟如此膽大,不禁紛紛議論起來,更有甚者還開始破口大罵。
而觀衆的情緒,同樣被西雅圖的啦啦隊徹底調動,鼓舞與歡呼更加熱烈。
這讓年紀在十六七歲,正值青春期的女生們感到頗爲不爽,認爲她們精心安排的表演,被“低俗”給比了下去。
“他們美洲也就靠這個吸引人了!”
一名女生憤慨說道,然後她來到隊長身旁,問:
“莉娜,你弟弟能帶領咱們一中,擊敗那群敗風俗的隊伍嗎?”
“他們那邊可不覺得這是不良風氣。”名爲莉娜的啦啦隊長,倒是沒覺得西雅圖的表演有什麽不好。
可能是身爲零四宇宙(幽冥)的原住民,見過了大風大浪,所以情緒要穩定得多。
然後,她聳了聳肩,看似無所謂的回應隊友疑問,說:
“查理可是咱們的王牌四分衛,赢了,理所應當,輸了,表明西雅圖更強呗。”
“你這.行吧”
隊友把擦汗的毛巾挂在脖頸上,略顯無奈的坐在了莉娜右側。
“各位!!”
就在這時,主持人借助廣播把全部的噪音蓋過,并提醒道:
“接下來,将是第二屆世界橄榄球高校聯賽的總決賽,讓我們先掌聲歡迎,來自西雅圖的阿特拉斯第三高中!
西雅圖在人類聯合政府成立之前,就是在航天、生物、醫學和計算機領域的佼佼者.當然,這與促進人類聯合、進步的巨企阿特拉斯,脫離不開直接聯系。
由阿特拉斯設立的第三高中,同樣爲這些領域培養出了諸多人才。”
“嘩~!!”
随着主持人的話語,以及還算熱烈的掌聲,十五名穿戴護具和頭盔的球員,快步跑至場地中央。
他們的護具塗裝爲淺藍色,服飾則是灰白,并在入場後,就與身穿相同配色的觀衆們揮手示意。
而主持人也順勢道:“哈哈,我們可以看到第三高中的隊員們正在與觀衆互動。
第三高中的四分衛是約爾漢·摩根,據說是西雅圖摩根家族的後起之秀,他的身高是一米九,體重一百公斤,奔跑速度和爆發力的數據都十分優秀。
現在——!!”
介紹至此,主持人拉長聲線,嗓音亦是拉高些許,說道:
“是阿克拉市的阿特拉斯第一中學入場!”
隻見十五名黑紅配色的球員,從莉娜等人的身旁路過,随後同樣是快步跑至場地中央,并與觀衆進行互動。
“嘩~————!!”
而觀衆的掌聲震耳欲聾,把主場優勢發揮得淋漓盡緻。
“阿克拉原本是治安混亂、經濟低迷,幾乎是無人關注的落後城市,然而阿特拉斯卻改變了一切!
至于第一中學的四分衛是查理·霍因爾德,年僅16就成爲了阿克拉市最優秀的球員,甚至有機會沖擊名人殿堂!”
“啊!!”
“查理!查理!”
啦啦隊這邊更是迸發出刺耳尖叫。
“喂,莉娜,我要是與你弟弟成爲情侶的話,你不介意吧。”坐在右側的隊友再度詢問。
“祝你好運。”莉娜雙手一攤,表示随意。
她的父親原本是阿特拉斯緊急對策部隊(AECS)的一員,自從負傷退役後,就騰出了大把時間照顧她和弟弟。
順便還将部隊裏的習慣帶到了家裏.
每天都是五點起床,然後以“爲了你們的身心健康!走!跟爸爸去晨跑!”爲由,帶着她和弟弟圍繞剛結束夜生活的市中心,負重奔跑個幾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