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這次讓我來熏吧!”
周朝陽自告奮勇,想要出一份力。
“行,那就交給你了。”周子文點了點頭。
有人願意幫忙,也省的他花費力氣了。
“那邊那個雞屎藤你看見沒有,用那個熏。”
周子文指了指不遠處看起來很平常的野草,開口對周朝陽說道。
“嗯,我知道了。”周朝陽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忙活起來。
他也見過周子文熏兔子窩,自然知道該怎麽做。
眼看周朝陽忙着點柴,周子文則帶着陳家姐妹和沈招娣一起尋找野兔的其他洞口。
當然,這項任務主要是踏雲在做,它的鼻子可比他們的眼睛好使。
周朝陽幹别的不太行,但燒個火還是沒問題的。
跟沈招娣搭夥這麽久,他也不是什麽都不做。
沈招娣做飯的時候,他也會在廚房幫忙燒火。
沒一會,周朝陽就把火升起來了。
看他拿着幾片樹葉往洞口扇風,周子文招呼踏雲,讓它盯着洞口。
以踏雲現在的提醒,已經差不多是半大狗子了。
在他的訓練下,踏雲的力氣也不小,隻要有兔子跑出來,都不用周子文出馬,踏雲自然會幫忙解決。
他對周朝陽有些不放心。
以周朝陽的反應能力,估計就算是兔子從他面前跑了,他也抓不住。
和周朝陽比起來,踏雲就利害多了。
起碼它的反應能力非常強,就算是野兔也跑不過它。
以它的身闆,已經可以狩獵野兔了。
“咦,怎麽沒有野兔出來啊?”
周朝陽熏了一陣,結果什麽都沒有,頓時有些疑惑。
“是不是野兔出去了剛好沒在啊!”陳巧依開口說道。
“應該不是,要不然踏雲不會是這個反應。”周子文搖了搖頭。
“這麽說,還是有東西在裏面?”周朝陽眼睛一亮。
要是沒有東西,他忙活這麽半天豈不是白忙活了?
“肯定有東西啊!”周子文點頭說道。
他對踏雲的性子非常了解,知道它是有發現才守着洞口不走的。
“那裏面的兔子不出來該怎麽辦?”周朝陽苦惱的撓了撓腦門。
“你要是想知道裏面有什麽,可以挖開看看嘛,反正這個洞又不深,最多也就幾米。”周子文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好,我挖。”周朝陽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甘心,一咬牙,決定按照周子文的辦法做。
“呵呵,那你慢慢挖吧,我去周圍看看。”周子文笑呵呵的擺了擺手,然後背着背簍繼續尋找藥材。
不過他也沒有走遠,就在附件轉一轉。
雖然二道山沒什麽危險,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真遇到什麽危險的野獸,他也能及時救援。
陳家姐妹和沈招娣一直跟在他身邊,好奇的看着他采藥。
“子文哥,你認識這麽多草藥,是不是學成醫術了?”陳巧依好奇的問道。
周子文擺弄草藥的時間也不短了,以前她問過幾次,不過每一次周子文都說他還在學,暫時還沒學成。
久而久之,她就懶得問了。
現在看到周子文采草藥這麽熟練,她就又想起這事。
“已經入門了,看點感冒頭痛這種小病還是沒問題的。”周子文點了點頭。
醫術技能需要的熟練度非常多,光是入門就用了整整五百點熟練度。
從一級升到二級,直接翻了一倍,到目前爲止,他的醫術也才一級剛剛出頭的程度。
不過現在多了一個挂機位,醫術技能也被他二十四小時挂機,之後就會一直提升,要不了多久,技能熟練度就會提升起來。
“子文哥,你太厲害了。”一聽這話,陳巧依立即送上崇拜的光芒,絲毫沒有懷疑他在吹牛。
醫術有多難學她是知道的,特别是哪些醫書,她看着就頭疼。
在沒人教的情況下,還能研究出一些成就,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辦到的。
“子文,你這學習能力太強了。”陳詩英也在旁邊感歎。
細數周子文會的東西,拳法、石匠、木工、釣魚、廚藝,還有現在的醫術,每一項都需要别人用一生來專研。
但周子文采下鄉沒多久,卻不知不覺學了這麽多東西。
和他比起來,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
“周哥,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人和人的差距真的太大了。”沈招娣也是一臉驚歎。
“我的這身本事,都是靠我努力得來的,如果你們也向我這麽努力,也可以這麽優秀。”周子文給她們灌了一碗雞湯。
“信你個鬼。”沈招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說說笑笑,周子文以周朝陽爲中心,在附近周圍轉了一圈,倒是采到一些有價值的草藥。
陳家姐妹和沈招娣的背簍也裝了一點野菜,雖然不多,但吃個一兩天是沒有問題。
“周哥,快來,你看我發現了什麽!”
正在這時,周朝陽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
“走,過去看看。”周子文招呼幾個女孩子一聲,當先來到周朝陽身邊。
“居然是小兔子,好可愛呀!”
剛來到周朝陽身邊,洞穴已經被他挖開了,這會最深處的通道内,七八隻黑色的小兔子正擠作一團,看起來非常可愛。
“沒想到還真有收獲。”看到幾隻小兔子,周子文也面露笑容。
剛才踏雲賴着不走,他就知道洞裏面有東西,隻是沒想到居然是一些還沒長大的小家夥。
這麽小的兔子,看起來又這麽可愛,别說幾個女孩子,連周子文都想捉回去養着。
“子文哥,我們可以養這些兔子嗎?”
果然,沒等周子文說話,陳巧依就一臉希冀的望了過來。
“當然可以。”周子文毫不猶豫的點頭。
他這人,在女孩子面前一向心軟,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當然,這也就是陳巧依,要是換做其他不相幹的女人,就算再漂亮,也打動不了他的鐵石心腸。
“這些兔子也太多了吧,要是讓人發現,說我們割資本主義的尾巴怎麽辦?”陳詩英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放心大膽的養,誰也沒有明确說過不能多養的,隻是大家太小心了而已。”周子文擺了擺手。
其實這事他還真研究過,當初剛來鄉下,不知道這裏的規矩,還怕這怕那的,結果後來問過吳叔才知道,根本沒有這回事。
當然,也有可能是地區不同的原因,反正在大壩子村沒這個說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