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周子文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這一天,他也從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
天見可憐,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他也終于吃到肉了。
至于年齡太小什麽的,騙别人可以,但騙不了自己。
他一個大男人,面對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
就像村裏的大媽大嬸們說的,在他這個年齡,村裏的小夥子連孩子都有了。
既然來到這個年代,那就應該順應時代的規則,這也算是從另一個方面融入這個年代了。
“子文哥,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要我。”陳巧依依偎在周子文懷裏,眉頭微皺,顯然初次經曆,還沒适應過來。
“當然,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周子文極爲認真的保證。
這麽可愛的女孩子,他怎麽舍得不要,更何況人是他選的,他也相信自己的選擇。
“子文哥,我愛伱。”
“我也愛你。”
倆人互訴衷腸,感情更加濃烈。
這一下午,陳巧依一直賴在周子文炕上,等到大姨子過來敲門她才着急忙慌的起來。
“依依呢?這死妮子都不知道回家了。”陳詩英狐疑的看着開門的周子文,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具體原因。
“姐,依依在我這兒睡着了,才剛起來。”周子文有些心虛的說道。
悄咪咪把人家妹妹給吃了,不心虛不行啊!
要是被大姨子看出來了,那可就糟了。
他這是上了車,還沒買票,屬于無證駕駛,在這個年代,是很嚴重的不法行爲。
真要鬧起來,拉他出去挨槍子都不爲過。
剛剛有多沖動,這會他就有多心虛。
不過他并不後悔,畢竟作爲男人,作爲一個吃過肉,又憋了好久的男人,犯個錯也可以理解。
“那你趕緊讓她出來,在你這兒待久了影響不好。”陳詩英不輕不重的撇了周子文一眼。
仿佛在埋怨他怎麽也這麽不懂事。
“好的,姐。”周子文讪讪而笑,回頭對屋裏喊道:“依依,快出來,姐來喊你回家了。”
“來啦,來啦。”屋裏傳來陳巧依清脆的聲音。
磨蹭了一會,陳巧依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屋裏出來。
“姐,你怎麽來啦,剛才我不小心在子文哥這裏睡着啦!”陳巧依來到姐姐身邊,挎着她的胳膊。
要不怎麽說女人都是演員呢!
這不,陳巧依愣是強忍着身體不适,表現的和平時一樣。
“你還好意思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哪能在男人家裏睡覺啊!害不害臊啊?”陳詩英生氣的點了點頭她的額頭,一副恨其不争的樣子。
“哎呀,子文哥又不是外人。”陳巧依笑嘻嘻的開口,一點看不出心虛的樣子。
“你……少來這些,趕緊跟我回去。”陳詩英拿這個妹妹沒有辦法,幹脆拉着她回家。
爲了妹妹的名聲,她這個當姐姐的,簡直操碎了心。
“姐、依依,你們慢走啊!”周子文把她們送到門口,看着她們回家。
回到屋裏,周子文看着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床鋪,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小姑娘也不是一點不懂嘛,他還記得開始的時候,這妹子非要拿東西墊一下。
周子文找了一張幹淨枕巾出來,現在已經被這妹子珍而重之的藏在家裏,要不是怕拿回家被姐姐發現,估計她就帶走了。
“當裏個當,當裏個當。今個兒老百姓呀,真呀麽真高興……”
唱着歡快的曲子,周子文拿起書來,認真開始學習。
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作爲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他得承擔起男人應有的責任。
鄉下條件不好,他就用有限的條件,讓自家媳婦過得更好。
一直到晚上,這場大雨才終于小了一點。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朝陽這小子也來了。
“中午幹啥去了?怎麽沒過來啊!”周子文問道。
“嗨,中午的雨太大了,我也懶得跑一趟,幹脆和他們借了一點吃的,随便對付一頓。”周朝陽擺了擺手,“也不知道這場雨要下到什麽時候,我的房子恐怕要延期了。”
“這能下多久,了不起就兩天,興許明天就停了,當個不了多長時間。”周子文安慰了一句。
他是大哥别說二哥,要是他建房子的時候遇到下雨,估計也是這德行。
畢竟一個屬于自己的房子實在太令人期待了,想不惦記都不行。
“吃飯吧,昨天的魚被我們中午吃完了,晚上隻有素菜。”陳詩英端着一盤青菜,來到桌邊的時候解釋了一下。
“沒事,沒事,哪能天天吃魚啊!照我說,周哥釣的魚,應該算成錢才是,我們也不能總是白吃吧!”周朝陽搖了搖頭,頗爲認真的說道。
“說什麽呢!大家能待在一起搭夥吃飯,那就是緣分,我出去釣魚又不花錢,你們給錢算什麽事?”周子文不滿的說道。
“這……”周朝陽有些遲疑。
“行了,别這那的了,你以爲還能在這人吃幾天啊?等你的房子建好了,在想吃魚,那就那錢來換。”周子文擺了擺手,不想糾結這個問題。
大家一起搭夥,總有人會吃一些虧,要是糾結這些,他們早就散夥了。
陳詩英每天做飯,是最辛苦的,周子文吃得多,但劈柴幹活找吃的都是他在做,周朝陽做的事少,但爲人大氣,不計較一些小事。
他們這個團體,目前來說,非常和諧。
“那是肯定的。”看周子文都這樣說了,周朝陽也就不再糾結。
是啊,他的房子都快建好了,到時候就和沈招娣一起搭夥,再想吃魚,要麽自己去釣,要麽花錢去買。
讓他釣魚,沒這個本事,唯一的辦法就是拿錢去換。
不過說到錢,他就更不在意了。
他對錢不感興趣,也不差那點小錢。
吃完飯,陳巧依又想去周子文家裏膩歪,可被陳詩英闆着臉阻止了。
周子文有些可惜,不過來日方長,而且小白菜才被拱了,可經曆不起再次摧殘。
食之味髓,說得就是他們這個狀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