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成功解決了綁架案,但是柯南卻依然神情嚴肅。
“那個外國人,果然有問題。”在琴酒的車消失之後,灰原哀已經稍微平靜了下來,“警方還沒有問話他就不見了蹤影,琴酒的出現恐怕也和他有關吧。”
“我倒是覺得他是一個好人。”柯南摸着下巴說道。腦子早就不在詹姆斯身上了。
他在思考赤井秀一的出現——更重要的是,白澤涼的問題。
雖說自己被步美叫走之後,再一扭頭,白澤涼已經不在原地了……
但這不代表他就再也沒看見他。正相反,自己最後一次看見白澤涼的時候,他剛好消失在一輛黑色的小卡車裏。
而那輛小卡車,剛剛也出現在了劫匪附近。
柯南很難不對此産生聯想。
已知,赤井秀一應該是日本警方的便衣警察,而白澤涼應該正在對抗組織……
難道,白澤涼也是警方的一員?
柯南不由得有些感慨。
明明是雙生子,但最後卻一人成爲了警察,一人依然是犯罪分子。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都經曆了什麽,才讓他們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想到這裏,柯南忽然一愣。
既然查特是組織的實驗體,那麽,白澤涼呢?
“灰原。”他趕緊去問就在自己旁邊站着的灰原哀,“你知不知道,查特有一個雙胞胎兄弟?”
灰原哀狐疑地看着他,“據我所知……等等,你該不會是在說,剛剛那個過來和你搭話的人,不是查特?”
那不是查特?可是自己明明感受到了組織的氣息。
又是這樣。那個叫南淩的也是,這個人也是。
灰原哀不由得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感覺是否還正确。
或許,她已經從組織脫離太久,嗅覺已經沒有那麽敏銳了?
“我也很懷疑……”柯南沉吟道,“但是,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他在說謊,相反,如果接受了他的說法……”
“我不知道。”灰原哀回答道,注意到了柯南有些疑惑的眼神,她又補了一句,“不是伱剛才問我知不知道查特有雙胞胎兄弟的事嗎?我不知道。”
“不過,這也有可能因爲我無權接觸很多資料就是了。”灰原哀輕描淡寫地說道。
“好吧。”柯南最終放棄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去想琴酒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應該沒注意到灰原哀的存在,不然就不會走的那麽幹脆了。
所以,他難道是爲了赤井秀一或者白澤涼而來?
黑衣組織已經大膽到光天化日之下追着警方跑了嗎?
柯南還沒想明白組織法外狂徒的行爲,就忽然聽見高架橋下傳來一陣槍聲。
柯南:?
等等,這裏是東京,而不是紐約吧?
……
南淩也聽見了。
雖然他離得更遠一點,但是他的聽力比柯南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沖鋒槍?”
他凝神聽了一會兒,分辨出了他們使用的槍械型号。
“鼠群和青色原點嗎……”
南淩見怪不怪地站起身,完全沒有去管的意思。
——最近這種事越來越常見了,不過這倒是他第一次在白天見到沖突現場。
看來之後要和蜘蛛說一聲,讓他們稍微收斂一點——至少要等到晚上,也盡量别再市中心裏。
應付警察還是挺麻煩的。
如果一定要在市中心打起來的話……就讓他們聰明點,把鍋扔給鼠群。
反正不扔白不扔。
梅洛看樣子很坐的住,摩羅也暫時在自己的命令下低調地隐藏了起來。
那就看看誰的耐心更好一點吧。
南淩心情很好地哼着歌,不緊不慢地走下了天台。
這件事之後,他把詹姆斯的事報告了上去,又窩回了M7實驗樓。
——沒辦法,既然給烏尼古放了假,那麽他的工作自然就都落在了南淩自己身上。
啊,他可真是個替下屬分憂的好老闆。
南淩一邊記下了這段時間他替烏尼古補上的工作量——精确到分鍾的那種,以便讓烏尼古回來上班的時候加班補回來——一邊感歎道。
這期間他還去找了一次安德蔔格,不過後者似乎被安托萬煩的不勝其擾,經常躲着别人,南淩好幾次都沒找到他。
這期間,他倒是又主動找過一次南淩——爲了他的血。不過相應的,他也幫南淩升級了一下那件能産生幻覺的衣服,讓它變得更加難以察覺,作用發揮得也更快。
似乎正是爲了這件事,安德蔔格最近的黑眼圈都加重了不少。
南淩看得都替他累得慌,畢竟,他很是關心自己的下屬。
于是他愉快地告訴安德蔔格,如果研究任務太費心力了,一時半會兒出不了結果的話,可以幫自己處理一點行政工作換換腦子。
安德蔔格當時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他幾眼,又看了看旁邊的白熾燈,似乎有些遺憾爲什麽M7實驗樓裏沒有路燈。
南淩對此很是不理解。
怎麽?難道自己說的不對嗎?他可是好心地提供了一個把安德蔔格從枯燥無味的實驗工作中解脫出來的機會,以便讓他投入到更加枯燥無味的——啊不是,是讓他多了解一下M7實驗樓的行政工作,增加他的工作經驗。
看看,他是一個多麽愛護下屬,爲了下屬着想的好領導啊!
就連暫時算不上他下屬的173他都去看過幾眼。後者現在吃好喝好睡好,除了傳遞情報又沒什麽東西可幹,甚至比之前胖了一圈。
當然,和正常人比還是稍微瘦了一點。
烏尼古不在,南淩也就暫時擔任起了給173透露情報的工作——繞這麽大一個圈子,就是爲了防備朗姆哪天抽風了提出要來見他。
至少,從173這裏要做到沒什麽破綻。
而就算萬一真的出事了……
那也是組織裏有公安的内鬼。跟查特又有什麽關系呢?
到時候南淩就要肩負起找公安内鬼的工作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勝任這份工作的,絕對不會讓那位先生失望。
——那一年的卧底,是FBI和公安。當時我看見琴酒頹坐在保時捷裏泣不成聲,這個畫面我永生難忘。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我能成爲一瓶酒,我一定要赢下所有。如今卧底就在眼前,我必須考慮這會不會是我此生僅有的機會。我相信組織能有過去的純度,琴酒功不可沒。
重鑄組織榮光,我輩義不容辭!
ps:我想寫這個梗已經很久了
pps:忙了QAQ,緣更orz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