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王花知道她的香萬分恐怖,立即起身,想要跳遠一步。
不想才邁腳呢,一股子甜香直鑽鼻息,四肢百骸都爲之一顫,瞬間靈魂飄蕩了。
仿若置身天堂,眨眼功夫便嘿嘿嘿的癡癡笑了起來。
夏寶筝把問題又問了他一遍。
百王花癡癡笑着又說了一遍,與剛剛清醒時候說的大同小異。
夏寶筝看向皇帝道:“我用了迷幻香,他腦子不會設防,說的大抵是真的。”
君非涼點頭,眸底黑壓壓仿若氤氲着雷雨風暴。
獨眼男是逃兵,才入京城躲在了卧聽院,他們這麽快就掌握了獨眼男的行蹤,并借此鬧事,可見他們隻手遮天,黨羽遍地!
太後深坐宮中,爪子已然伸到了五湖四海。
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勢大。
夏寶筝小手覆上了皇帝的大手,低低道:“需要将百王花抓回去嗎?”
無論是不是被脅迫,他都參與了此事,罪責難逃。
君非涼收斂起了眸底的風暴,低低道:“不必。”
抓這些小羅羅沒用,得揪出太後背後的黨羽,一個個剪除,留着百王花,說不定能引蛇出洞。
夏寶筝點頭,小手一晃,在百王花鼻尖用了點香。
一股子刺激的冷香鑽進鼻息,癡癡笑的百王花冷不丁打了幾個噴嚏。
啊嗤……啊嗤……
一個激愣清醒了過來。
茫然了一瞬,仿佛有什麽不對勁。
看着夏寶筝笑眯眯的模樣,忽然一陣呲牙,跳腳道:“夏二,你又給老子用了什麽香!”
夏寶筝挑眉一笑道:“自是好香,能讓男人腰腹如鐵,氣吞山河,你難道沒感覺麽?”
百王花:“……”
“老子堅硬如鐵,無堅不摧,哪裏需要你用香!”
夏寶筝笑眯眯:“男人嘛,隻有更堅,沒有最堅。”
百王花差點沒一口老血。
磨牙切齒:“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麽堅,嗯?需要老子親自給你調教一下,什麽叫堅嗎?”
一邊說着,一邊擡腳朝她走了過去。
桃花眼潋滟起了一抹邪惡笑意,讓人莫名有點毛骨悚然。
夏寶筝看得無語,好好的美男,偏要整得一副陰陽怪氣做什麽,還是剛剛癡癡笑的模樣好看些。
手癢癢,又想給他弄點香了。
君非涼看兩人越說越不正經,一擡手将夏寶筝給拉了過來,站起身道:“走吧,該回了。”
“哦。”
夏寶筝乖乖站在他身旁,分明有點不舍。
百王花盯着夏寶筝,邪肆一笑道:“這麽急着走?
夏二,你可想清楚了,外頭千人作證,今夜我是你的人,能帶給你無與倫比的快樂,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夏寶筝:“……”
别說,她還是有幾分好奇的,畢竟那獨眼男子不是被迷惑得幫他賣命麽!
君非涼看見她頓住腳步,差點沒一口老血。
直接擡手,一把将她拎起便往外走。
百王花邪惡一笑,繼續火上澆油:“夏二,良辰美景,春宵一刻,你确定不留下來?
我能讓你快活得不想做人!”
夏寶筝有點想見識一下。
無奈皇帝提溜着她,加快了腳步,閃身便出了百花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