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燎一聽,立即撫掌大笑:“對啊,仙女在這裏呢,仙女娘娘點石都能成金,還不能撬開一個人的嘴麽,走走走,我這就帶你去會一會他。”
霍燎大手一擡,就要抓起夏寶筝的胳膊帶她走。
君非涼劈手過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驟然用力。
霍燎痛得哇哇大叫:“啊啊啊,老子的手……”
君非涼一把甩開他:“再有下次,你這雙手便等着喂狗。”
霍燎:“……”
揉着自己的手腕哭唧唧,“你這個重色輕友的無情男人!”
他們好歹是過命的交情,還有着同泡一鍋水,血脈相融的親密關系,這家夥,一出手竟就能對他下死手!
嘤嘤嘤,沒愛了!
君非涼沒理他的嘤嘤嘤,轉眸看向夏寶筝,低低道:“你願意試試?”
朝堂之事,他不想她卷進其中,帶她過來不過是想她跟在自己身邊,并不是想要她出手。
夏寶筝把糕點吃掉,拍了拍小手道:“嗯,試一試,萬一探出來了呢。”
君非涼沉吟着,不說話。
夏寶筝知道他想什麽,笑道:“皇上不想我卷進其中,可我早就卷入了啊,今日大街上,不是我鎮住了他們麽。
他們現而今肯定對我懷恨在心,早些揪出幕後兇手,我便早日安全。”
霍燎一聽,立即撫掌:“夏寶寶英明!”
君非涼看着她,眸底溫柔又帶着絲絲愧疚。
小丫頭跟着他,狀況不斷,每日都是驚心動魄,都沒過幾日安穩日子。
等平定四海,他定給她一個繁華盛世。
當即抓着她的小手,低低道:“試試就好,别有壓力。”
夏寶筝點頭:“皇上放心。”
她是一條順勢而爲的鹹魚,從不會給自己壓力。
霍燎帶着兩人離開這裏,直接去了大夢賭場。
人就關在大夢賭場的地下室裏。
地下室極大,裏面暗無天日,黴味濃烈。
夏寶筝擡手,小手一晃,給自己用了點香,嗯,整個氣息花香缭繞,舒服了。
随從将牆上的火把點燃,一瞬将整個地下室照得亮如白晝,觸目而及,全是各種各樣的刑具,在火光的照耀下,散發着刺目駭人的亮光。
眼前的鐵柱上綁着一個男人,男人渾身鮮血淋淋,全身上下已然沒有一塊好皮肉了。
一看就是被人抽筋剝骨。
君非涼看得眸色一沉,擡手便将夏寶筝攬進懷裏,将她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心口前。
生怕她會吓着。
夏寶筝小腦袋鑽了出來,推了推眼前的胸膛道:“皇上,你這樣攬着我,我無法做事。”
君非涼撞入了她清澈純真的黑眸裏,水汪汪的眸子像墜了一汪星辰,自信閃亮,唯獨不見半分害怕。
君非涼放開了她,淡定道:“我隻是怕污了你的眼。”
夏寶筝笑道:“污不了,臣妾心如蓮花,所看皆花。”
說着,徑直走向了血淋淋的獨眼男子。
君非涼:“……”
霍燎走了過來,往他懷裏蹭:“嘤嘤嘤,我害怕,涼涼你抱抱我!”
君非涼擡手,一拳要将将他打飛到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