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知道她的唇瓣破了皮,沒再啃她的唇,灼熱的氣息沿着她的頸脖一路往下。
所到之處,火光帶電,夏寶筝被燙得心尖一顫一顫的。
外頭鼎沸的人聲仿若成了背景,耳邊隻有眼前人灼熱的呼吸,小小的沐房内氣溫節節攀升,夏寶筝感覺自己裏裏外外都被男人的灼熱給燙融化了,腦子漿糊成了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久得外頭的鼎沸人聲都漸漸消散了,男人才終于放開了她。
嗯,肆意過後的男人,恢複了一貫光風霁月,高冷如雪的模樣。
而夏寶筝卻是全身衣裳零落不堪,皺巴巴,黏兮兮,壓根不能看了。
君非涼啞着嗓音,讓外頭的吉祥公公給她準備衣裳。
吉祥公公仿若窺見了什麽,連忙應下,一臉姨母笑的吩咐人下去準備了。
夏寶筝的衣裳還沒送來,君非涼便自顧的自己更換起了衣裳。
因爲她在這裏,衣衫不整,小臉嫣紅,一副桃花撲水,粉霞滿天的模樣,他不想叫别人看到,便沒讓人進來侍候,自己動手更衣。
夏寶筝歪坐在短榻上,全身還軟綿成一團,精神氣兒還沒恢複過來,壓根不想動手幫他,就這麽滿目水汪汪,軟軟的看着他更衣。
君非涼被她這樣定定看着也沒有半分不自然,慢條斯理的脫衣穿衣。
完美到極緻,肌肉線條張力十足,仿若蘊含着無窮力量,荷爾蒙爆棚的好身體,毫不避諱的展露在她的面前。
夏寶筝看得都有點面紅耳赤了起來。
今日,全京城的百姓都在歡呼皇帝出人意料的雄壯身軀,可這具健碩迷人尊貴的身軀,她不但能看個徹底,還能摸個徹底。
這麽一想,她簡直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呢!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夏寶筝想到這裏,面紅耳赤退去,就這麽大大方方,毫不避諱的欣賞起了美男更衣。
君非涼看她口水都快要從眼角流了下來的模樣,微挑了挑眉,噙笑問:“滿意嗎?”
夏寶筝點頭:“滿意,就是皇上平時穿得太齊整了,輕易看不到。”
君非涼笑:“這有很難,往後夜夜給你看。”
夏寶筝:“……”
倒也不必如此。
再好吃的肉也不能天天吃啊!
她的衣裳很快便送了進來,君非涼已然穿戴整齊,非要親自上手幫她更衣。
夏寶筝可沒皇帝淡定,堅持要自己換裏衣,他們又不是老夫老妻,她還不習慣與男人裸裎相對。
君非涼捏住她的領口,十分強勢的要代勞,低啞道:“都被朕吃過多少遍了,還看不得,嗯?”
夏寶筝:“……”
吃跟看是很不一樣的好麽!
她揪住他的魔爪,正要溫柔堅定禮貌的拒絕,不想男人手腕一動,忽然用力,嘶啦一下,直接将她的雪白裏衣給撕了下來。
夏寶筝:“……”
她能一腳踹飛這狗男人麽!
君非涼看見眼前雪白上布滿被自己親出來的星羅密布痕迹,喉結一滾,連忙揚開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迅速将她裹了個密密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