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脫口而出叫了一聲好,内臣們立即起哄捧場,一瞬間喝彩聲叫得震天動地響。
一衆百姓聽得喝彩聲,紛紛往前擠,墊着腳伸長脖子向禦道方向觀望,跟着大聲喝彩。
夏寶筝他們坐在外頭涼棚,看得十分真切。
淑妃脫口而出,驚歎一句:“我的天,皇上的身材竟然這麽好!比畫冊上畫的還好啊!”
說到後半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糟糕,暴露了自己偷看畫冊的愛好了。
德妃軍中出身,自家五個哥哥都是猛将,見過大多好身材,此刻也十分淡定中肯的接了一句:“皇上身材确實不錯。”
賢妃看着皇帝那彩繪金龍,心疼道:“皇上身上灑的可是金粉啊,一大筆銀子一會要打水漂了。”
肉疼!
良妃随意掃了一眼,滿腦子都是那绯紅身影,幽幽道:“皇上這樣的好身材,隻有夏婕妤可以摸得到,咱們看看就好。”
再美好,也是可望不可即,就像眼前的人,近在咫尺,也是可望不可及。
确實可以摸到皇帝好身材的夏寶筝:“……”
咳咳道:“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姐姐們不必灰心,總有一日能摸到的。”
四妃:“……”
她們并不是很想摸好麽!
夏夫人一臉錯愕。
皇上的好身材,隻有自家女兒能摸到,她們都摸不到?
不能吧!
她家小丫頭不過是一個小小婕妤,這四位可是賢良淑德四妃啊!
懵圈了!
轉眸看向了夏寶筝,雙眸發光,仿佛一隻地裏冒頭的猹。
夏寶筝:“……”
連忙呵呵的轉移了話題:“怎麽還沒開始?”
賢妃認真看着呢,低低道:“北安王那邊還沒上船,不知是北安王親自上場,還是北安世子上場。”
北安王與南安王不一樣,北安王是文臣,素來低調文雅,又與世無争,隻喜歡吟詩喝酒,周遊山川河流,一年之中有大半年不在京城的。
前段時間煙花三月下揚州,去江南玩了幾個月,堪堪趕在端午節的前兩日才回到京城。
北安世子秉承了其父的作風,也是低調文雅之人,在戶部挂了個閑職,也喜歡遊山玩水,到處行走。
父子倆此刻在岸邊爲誰上場而争論不休。
北安王不喜這些競技,直接就點了北安世子上場。
北安世子哭喪着臉說自己前兩日傷着了胳膊無法上場,真誠懇請自家老子親自上場。
北安王直接開罵:“放你娘的狗屁,傷着一點胳膊怎麽就無法上場了,男子漢大丈夫自當迎難而上。”
北安世子可憐兮兮道:“父王憐惜憐惜兒子則個,您看南安皇叔都親自上場了,父王老當益壯,不該謙讓才是。”
南安王看這倆慫包父子,不耐煩了:“磨叽什麽,幹脆一起上得了,反正都是墊底。”
北安王也沒生氣,幹脆直接看向皇帝道:“皇上你看,是不是這臭小子上場合适些?”
君非涼淡淡笑道:“既然世子傷了胳膊,不如北安皇叔親自上場如何,咱們叔侄倒是很久沒同台競技了。”
北安王一聽,面上劃過了一絲苦笑,“既然皇上欽點,皇叔少不得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