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涼掀眸看她:“爲何?”
明明她剛剛聞了半天的,她聞過的香,他不能聞?
夏寶筝扶額道:“那是催晴香,皇上一會難受可别找臣妾。”
君非涼:“……”
這死丫頭怎麽不早說!
面子攸關,總不能這丫頭讓他放下,他就放下。
捏着玉瓶,慢條斯理道:“朕難受爲何不能找你,你不是說進來學習經驗,然後盡心盡力侍候朕,讓朕快樂嗎?”
夏寶筝:“……”
哽了一下,忽然笑眯眯道:“皇上想要快樂?那簡單啊,我給皇上一瓶快樂香,保證皇上快樂似神仙。”
君非涼:“……”
放下玉瓶,擡腳走了過來,挑起了她的小臉:“夏婕妤,别拿亂七八糟的香糊弄朕,朕的快樂要你親自給。”
夏寶筝一臉狡黠的笑:“臣妾倒是想給皇上快樂,可是皇上體内寒毒未解,紅花毒未解,臣妾想給也給不了啊!”
君非涼:“……”
捏了捏她的小臉,磨牙道:“等朕解了毒,看朕怎麽收拾你。”
夏寶筝笑眯眯:“臣妾等着皇上。”
打嘴炮誰不會啊,反正眼前收拾不了她,她便先逞口舌之快了,以後的收拾,以後再說,反正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君非涼看着她這肆意嚣張的小模樣,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手捏起她的小臉,俯身咬住了她的小嘴。
這張氣人的小嘴,不适合說話,比較适合親親。
夏寶筝被咬得吃疼,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推開他,君非涼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小手,将它們反剪到了背後。
夏寶筝還想掙紮,君非涼卻是捏着她的小腰,輕輕一壓,将她壓在了一旁的長榻上。
長榻上頭正好有一條柔軟革帶,君非涼扣住她的小手往頭頂一拉,柔軟革帶嚓的一下,直接捆住了她的小手。
身體被壓住,雙手被捆住,她成了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夏寶筝一瞬瞪大了眼。
擦!皇帝不會是想要來真的吧!
君非涼看見她骨碌碌的黑眸子圓瞪,成了一隻驚慌小鹿,沒了剛剛那嚣張氣人的模樣,心情頓時大好。
大拇指輕刮了刮她的臉頰,低低道:“還敢嚣張嗎?”
夏寶筝掙了掙雙手,掙不脫,立即呵呵道:“不敢了,皇上求放過。”
君非涼才不信她。
這死孩子,一貫是認錯最快,堅決不改,每每照舊。
捏着她的小臉把玩,懶洋洋道:“不想放過。”
夏寶筝:“……”
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骨碌碌瞅了四周一眼,低低道:“皇上想要快樂也不是這裏啊,這裏不安全。”
君非涼懶懶道:“外頭都是朕的人,很安全。”
夏寶筝:“……”
咳咳道:“這裏也不知什麽臭男人躺過的,臣妾是擔心玷污了皇上。”
君非涼長指在她的臉頰上遊走,慢慢往下,劃過了她雪白細膩的天鵝頸。
“朕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沒什麽能玷污得了朕。”
被他指尖掃過的地方酥麻酥麻的,夏寶筝隻覺臉頰發熱,一陣一陣熱流往頭頂沖。
她不會是中了催晴香吧,她分明吃了冷香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