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道,“有人落水了,我去看看。”
說着,飛跑了過去。
必隆王立即帶人跟上。
夏寶筝跑得飛快,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看見淑妃咕咚咕咚被淹成了落湯雞,來不及多想,一躍下去,将她扛了上來。
淑妃噗噗吐了兩口水,擦了一把臉,劫後餘生,“哇——”的一聲哭了。
一把抱住了夏寶筝,哇哇道,“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夏寶筝:“……”
拍拍她的背道,“好了,沒事了,你怎麽跑到了這邊來?”
淑妃嗚嗚道,“宴席無聊,我看見你去更衣了,便也尋了出來,走到半道,看見一隻漂亮的垂耳兔往這邊跑,心生喜歡,便追了過來。
沒想,垂耳兔沒追到,一不小心跌進了湖裏,嗚嗚嗚……”
夏寶筝:“……”
“好了,别哭了,兔子跑了就跑了,人沒事就好。”
淑妃又擦了一把眼淚,“我還想把垂耳兔抓回去跟小裏裏做伴兒呢。”
夏寶筝無語道,“小裏裏是狐狸,會吃兔子的,做什麽伴兒。”
淑妃:“……”
白東樓看見兩人都沒事了,遠遠的站在了一邊。
畢竟兩人都濕了衣,要避嫌。
關心的道,“還請兩位娘娘先去更衣吧,萬一着涼就不好了。”
夏寶筝應道,“王爺說得是,我們這就去更衣。”
攙扶着淑妃站了起來,在紫陌和幾個小丫鬟的護送下,又去了更衣房。
淑妃有備用衣裳,很快便更好,倒是夏寶筝,接連更兩次衣,沒有備用衣裳了,已然差人去取,但是需要時間。
于是兩人便隻能呆在更衣房裏等。
與此同時,君非涼看見夏寶筝久久不曾回來,便找了個由頭離開宴席,起身尋了出來。
走到一處小道上,遠遠看見一道身影進了前面的宮殿,那衣裳發飾跟夏寶筝極爲相似。
君非涼加快腳步過去,擡腳進了宮殿。
宮殿裏頭帷幔拉上,一片昏暗,君非涼蹙眉,沉冷一聲道,“出來!”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然後一道倩影從帷幔後面走了出來。
長發披落,隻穿一襲粉色的抹胸裏衣,露出圓潤的肩頭,光溜溜的兩條胳膊,還有心口前一大片起伏的雪白。
君非涼眸色一沉,俊臉瞬間黑成鍋底,轉身就走。
嘉安公主立即追了上來,一手揪住了他的衣裳,嬌滴滴叫,“皇上……,嘉安心悅皇上,求皇上垂憐。”
君非涼嗓音冷如千年寒冰,“公主請自重!”
嘉安聽得皇帝沉冷的嗓音,沒有半分晴動的征兆,心尖一緊。
皇帝坐在她的身邊這麽久,聞了香又喝了酒,此刻該情浴上頭,熱血充腦,亟需女人才對,怎麽冷靜得像一塊冰雕?
這是皇叔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了,要是還不能成爲皇帝的女人,她就要跟皇叔回南昭了。
她不想和親到别國去,她不想嫁給老男人,她堂堂南昭公主,要嫁就嫁最年輕的帝王!
嘉安公主抿了抿唇,決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