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看見了一片紫衣與黑衣交纏。
而那片紫衣,他過目不忘,正是屬于夏美人。
至于那一片黑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他定定看着那交纏的衣裳進了包廂,好一會都沒辦法收回眸光,忽然覺得口幹舌燥,拿起桌上的酒盞,一口抿了杯中酒。
君非涼一邊吻着懷裏的姑娘,一邊帶着她往裏移動,待兩人進了包廂,一腳帶上了門,然後将懷裏的姑娘壓在了門闆上,肆意的,瘋狂的親。
夏寶筝感覺自己成了一條擱淺在岸上的魚,被折騰得快要窒息了。
可是想到皇帝心情不好,不忍心推開他,任由他瘋狂。
最後的最後,她因爲缺氧直接軟倒在了皇帝的懷裏,皇帝這才良心發現,放開了她。
她成了一條瀕死的魚,皇帝卻是一掃之前的陰霾,俊美妖孽得像是采陰補了陽似的。
君非涼一手撐着門闆,一手撈着軟綿綿一團的她,沙啞道,“親一下就這副模樣兒,過幾日要侍寝了,該如何是好,嗯?”
夏寶筝:“……”
瞪他一眼道,“你這是親一下嗎?你這是親了個天昏地暗。”
因爲小臉绯紅,眼尾還被親得泛出了生理淚水,她這一眼瞪得一點氣勢都沒有,反而平添幾分嬌俏妩媚。
君非涼擡手捏了捏她的小臉,低啞道,“别勾朕,再勾朕,朕可不一定能控制得住了。”
夏寶筝:“……”
說得好像他剛剛控制了似的。
一把推開他,整了整衣裳道,“色戒色戒,我要開始聽戲了。”
君非涼長指點點她的腦袋,“食色性也,爲何要色戒。”
夏寶筝:“……”
最終還是不能安心聽戲,因爲聽一會戲,男人便扣過她的腦袋親吻一翻,聽一會,便又親吻一翻。
沒完沒了……
清風守在門口,目不斜視。
霍燎是看得牙齒都快要給酸掉了,沒想到皇帝竟是這樣的人!
不是坐擁三千佳麗嘛,爲毛竟像個毛頭小子,半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擰開頭,不忍再看了,眼冤!
夏寶筝被親得腦子發熱,無心看戲,幹脆揪着皇帝起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閱紅樓的管事追了出來,問她願不願意來閱紅樓唱曲,可給重金酬勞。
夏寶筝一聽,有點心動。
寫字唱戲,悅人悅己,還有銀子拿……
正要說一句願意,不想皇帝一把将她的腦袋擰了回來,看向那管事,冷冷道,“我家夫人唱曲隻圖開心,不圖銀子。”
管事:“……”
夏寶筝:“……”
她圖啊,她太圖了好麽!
管事還想勸說,可是對上男人威壓逼人的視線,心肝一抖,溜到嘴邊的話話生生被抖了回去。
呵呵道,“公子說得是說得是,是小的想岔了。”
君非涼不再理他,撈起夏寶筝上馬車走了。
管事看着馬車遠去,心頭還是惋惜不已。
多會唱曲的好姑娘啊,要是她願意每日來唱一唱,閱紅樓不愁沒生意,可惜了,可惜了!
馬車上。
夏寶筝看向皇帝道,“皇上,有銀子不賺,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