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菜鳥皇帝緊急關頭放開了她,讓她緩過了一口氣。
不然,她可能是古今往來第一個被皇帝吻死的女人。
說好的後宮三千佳麗呢,狗皇帝這技術又渣又菜又急,簡直就像從來沒親過女人似的!
夏寶筝心内吐槽不已。
而君非涼沒有再動了,伏在她的頸間,默默等腹底熱血消散。
心内把霍燎罵成了狗。
原本今晚便能與心愛的姑娘雙宿雙飛的,都怪霍燎那狗東西,讓他憋成了忍者神龜。
夏寶筝看見皇帝趴在自己的頸間一動一動,那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的灼燒着她的頸脖,十分酥癢難耐。
忍不住動了動身子,低低叫了一聲,“皇上……”
君非涼一手禁锢住了她的小身子,“别動。”
嗓音低沉沙啞,包含着濃濃的浴求不滿。
夏寶筝頓時不敢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得她都快要睡着了,他才從她的頸間離開,坐直了身子,擡手把她散亂的衣裳一點一點穿好,撫平。
穿了半天,衣裳總穿不好,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太粗暴,竟把她的衣裳都撕裂了。
轉頭要叫人給她拿新衣。
夏寶筝連忙阻止了他,擡手将撕裂的衣裳在心口前打了個蝴蝶結。
嗔怪道,“本來沒發生什麽事的,皇上大張旗鼓讓人去拿衣裳,倒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她可不想被人說閑話,說自己禍國妖姬,在禦書房這麽神聖的辦公場地勾引皇上。
君非涼擡手拈了拈她心口的蝴蝶結,“此地無銀三百兩又如何,誰還敢說閑話……”
話還沒說完呢,蝴蝶結竟被他拈開了,露出了裏頭粉紅的肚兜,還有肚兜下……
君非涼長指拈着那片衣裳,頓住了,漆黑鳳眸一瞬簇起了暗火,那眸光灼熱得簡直像是要把眼前姑娘吞噬掉。
夏寶筝垂眸一看,小臉灼燒一片,慌亂擡手要扯過衣裳遮擋。
君非涼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小手,沙啞道,“别動,讓我看看。”
夏寶筝:“……”
第一次見耍流氓耍得這麽理直氣壯的。
對付流氓的方法,就是比他更流氓,夏寶筝壓下心頭的羞澀,胸口一挺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皇上看我,我也要看皇上。”
君非涼:“……”
唇角微勾道,“你要看哪裏,嗯?”
“皇上看哪裏,我便看哪裏。”
夏寶筝說着,肆意一笑,擡手撫上他的領口就要撕開他的衣裳,看他荷爾蒙爆棚的腹肌。
君非涼:“……”
心尖一顫,又想将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了。
這勾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
隻可惜還不是時候,好不容易才壓下邪火,此刻放縱自己,一會難受的還是自己。
擡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攥在掌心,另一隻手幫她攏起了衣裳。
噙笑道,“誰給你的膽子,膽敢跟朕禮尚往來的,嗯?”
夏寶筝呵呵道,“美色當前,是臣妾一時昏了頭,皇上千萬别放在心上。”
君非涼掀眸,“朕放在心上了……”
擡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又道,“等朕解了毒,咱們再好好禮尚往來。”
夏寶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