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燎看向夏寶筝,狹長鳳眸微挑起一抹風流,深情眷眷道,“還是夏寶寶聰明伶俐,明白事理,不是某些王可比。”
白東樓:“……”
夏寶筝:“……”
夏寶寶是什麽鬼!
君非涼看了一眼清風。
清風明白,悄無聲息的出去,安排人守着了整個地下賭場。
萬一不能用平和的方法救出嘉安公主,隻能流血犧牲,嘉安公主今日是必須救出來的。
夏寶筝審視了一圈裏頭,小手一擡,抓住皇帝的胳膊走了進去,一邊往最上頭的空包廂走,一邊踮腳湊到皇帝耳邊低低道,“皇上是我家公子,我是皇上的貼身奴婢,咱們配合行事。”
她才高到他的肩頭,這樣踮起腳說話非常不方便,君非涼攬着她的小腰,一把将她拎起,像扣着一個挂件般往裏走。
挂件夏寶筝雙腳騰空,瞪着大眼看皇帝。
君非涼轉眸,“不是說貼身奴婢,這樣貼身說話更方便。”
夏寶筝:“……”
“咳咳咳,奴婢現在沒什麽好說的了。”
君非涼沒放她下來,拎着她繼續往裏走,“沒什麽說也是貼身奴婢,得言行一緻。”
夏寶筝:“……”
“皇上歪曲詞意,貼身奴婢不一定得貼身。”
君非涼攬着她穿過人群,隔絕了她被其他男人觸碰的可能,“不貼身,如何叫貼身奴婢?”
夏寶筝:“……”
行吧,人家是皇帝,歪理也是理。
霍燎和白東樓跟在後面,看着前頭兩人黏黏膩膩,眸色各異。
霍燎邪肆的舔了舔上颚,這一向不沾女色的人,一旦沾上了,真是可怕!
白東樓在濃濃的男人氣味之中,精準的辨别出了夏寶筝身上的清幽冷香,微壓住淡淡的悸動,跟着往前走。
他們在最大,最豪華,最靠近舞台的包廂裏頭坐了下來。
這尊貴的包廂自然是要加錢的,立即有管事端着笑臉過來收錢了,單包廂便要五百兩銀子。
霍燎一揮手讓記賬。
那管事認得霍燎,眉開眼笑的應下,下去了。
外頭的對公主的争奪已然開始如火如荼的進行,方式很簡單,就是擲骰子,但上牌桌就是一千兩起底,層層加碼,最終今日牌桌上赢錢最多的人,可以用赢得的銀子獲得挑選公主一次的機會。
也有可能你用一千兩銀子上桌,赢到最後,最終挑到公主。
也有可能你用一千兩銀子上桌,比一場就輸了,直接下場,想要再上場的話,還得花一千兩,依此類推。
當然,赢到最後的人,隻能有挑選機會,能不能挑到公主,就要看自己的眼力和運氣了。
簡單粗暴的玩法,卻适合大多數人,于是第一波都争相恐後的上場。
隻是一波一波下來,上場的人數便越來越少了,畢竟上一次桌便是一千兩,真正的花錢如流水,撐得住的沒多少。
人人都想用一千兩博到最後,可是博到最後的,不但看财力還看運氣。
一個時辰過去,牌桌上便隻剩下一個人了。
一衆人看着他面前堆起來的高高籌碼,全都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