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筝跟她們擺擺手,然後一腳深一腳淺的跟着皇帝離開。
淑妃看着兩人消失不見,忽然道,“夏妹妹日日侍寝,怎麽這麽久還沒懷個小公主?”
要是生個小公主,正好跟她的小裏裏作伴。
德妃睨她一眼道,“女人生孩子,可就半隻腳踏進棺材裏去了,她都還是個孩子,生什麽孩子。”
她娘親就是生她的時候難産死的,聽哥哥們說,娘親當時成了個血人,還一聲聲交代他們,讓他們要好好照顧妹妹。
她是難産的孩子,所以體弱,哮喘症就是當時留下的,爹爹和哥哥們因爲她身體不好,所以才讓她從小學武。
淑妃一聽,吓得連連擺手,“這麽恐怖的嗎?那還是不要生了。”
良妃翹着雪白的小手,欣賞着自己用花汁兒塗得紅豔豔的豆蔻,慢悠悠道,“後宮侍寝的就得夏美人一個,夏美人要是不生,後宮便無子嗣,後宮無子嗣,前朝又得嚷嚷皇家後繼無人,皇朝不穩。
夏美人不但要生,怕是還得生許多個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淑妃:“……”
“那可怎麽辦,總不能讓夏妹妹一隻腳踏進棺材裏去!”
賢妃笑道,“好了,先别杞人憂天自己吓自己,皇上寵愛夏美人,不會讓她年紀小小就生孩子,就算要生,皇上也定會做好萬全的安排,咱們要相信皇上。”
德妃難得點頭,“賢妃姐姐說得是。”
淑妃放了心,立即招呼姐姐們繼續吃酒吃肉。
來行宮好幾日了,事情一波接一波,難得今日風平浪靜,她們得好好放松一下,不醉不歸。
外頭月色很好,夏寶筝酒意微微上頭,壓根不想睡覺,拽着皇帝往後山走,笑眯眯道,“皇上,咱們去曬月光。”
曬月光?
這個說法倒是新鮮。
君非涼心情好,便陪着她慢悠悠的往後山走。
月色如水,樹影婆娑,夏寶筝在前頭一蹦一跶的踏着青石闆,像一隻放飛的小雀兒。
君非涼跟在後頭,看得唇角微勾。
難得的靜谧時分,兩人都沒有說話,卻感覺這天,這地,這景,這月都平添了幾分柔情,讓人心情愉悅。
走到林蔭處,夏寶筝忽然聽見旁邊一塊大石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心頭好奇,擡腳便蹦跶了過去。
不想還沒看清呢,便傳來了一聲粗啞嗓音,“何人?”
夏寶筝正要出聲,深厚一隻胳膊伸來,撈起她的小腰,一把将她帶到了一棵大樹後。
君非涼将她壓在大樹上,擡手摁住了她的嘴巴。
大石下的男人擡眸看了一眼四周,沒看見人,繼續迫不及待自己的動作。
一道嬌喘的嗓音低低響起,“朱哥哥可舒服了嗎?哥哥舒服了,答應妹妹的事情可千萬别忘了。”
男人粗啞的嗓音跟着響起,“纏得哥哥這麽緊,好妹妹難道不舒服麽,來,叫幾聲給哥哥聽。”
女人咿咿呀呀叫了幾聲,嬌顫顫道,“哥哥可千萬記得把事情給辦了,不然妹妹會被主子打死的。”
“哥哥怎麽會舍得你被打死,哥哥疼你還來不及呢。”
“啊……妹妹要死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