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吧,肯定不行,後宮妃嫔得有邀寵的自覺,說是吧,又嚴重違背了自己的良心。
夏寶筝仰起頭,一臉認真道,“它其實就是一件衣裳,如果心無雜念,它還是一件美麗的衣裳,如果心有邪念,就是身穿铠甲它也像啥也不穿。”
君非涼眸色漸暗,“所以,你說朕有邪念?”
夏寶筝正色道,“怎麽可能!皇上端方君子,英俊偉岸,天下無雙,怎麽可能會有邪念,臣妾隻是說明一個事實!”
“牙尖嘴利。”
君非涼冷嗤一聲,放開了她的衣裳,擡腳往龍榻走。
夏寶筝微舒了一口氣,擡腳想要出門換衣裳,不想才跨出一腳呢,一隻大手伸過來,一把揪住了她的胳膊,
君非涼轉眸,不悅道,“去哪裏?”
夏寶筝堆笑道,“臣妾去換件衣裳。”
君非涼掃了她一眼,“它不過是一件美麗的衣裳,爲何要換?”
夏寶筝:“……”
“雖則美麗,但有點薄,臣妾怕冷。”
“蓋上被子,不會冷。”
君非涼淡淡一句,一手将她拽了回來,雙手掐住她的小腰,一把将她舉上了龍榻。
夏寶筝:“……”
連忙就地躺倒,飛快鑽進了被子裏,身子一卷,把自己裹成了肉粽。
君非涼擡腳上榻,看見她這副警惕的模樣,曲起臂彎枕着腦袋,斜躺在那裏,擡手捏住了她的小臉,不悅道,“朕是洪水猛獸?”
不但沒撲上來,還像防狼一樣防着他。
夏寶筝連忙道,“絕對不是,皇上是聖人君子!聖人君子面前,臣妾得注意禮儀。”
“你的禮儀就是把自己裹成粽子?”
君非涼捏着她雪白的小臉把玩,手感太好了,有點戀戀不舍,嗓音不自覺低沉暗啞。
夏寶筝被捏得小臉變了形,撅着小嘴道,“粽子也是一種禮儀。”
“朕不愛這種禮儀。”
說着,一手揪住她身上的明黃錦被,微一用力,将她整個人拉過來的同時,順帶掀開了她身上的錦被。
夏寶筝清清涼涼的撞進了皇帝的懷裏。
君非涼一手撈住她,将她摁在了懷裏,一手掀開錦被,将兩人同時蓋住。
雖然兩人不隻一次同睡一榻,但還是第一次同蓋一床被念,身體觸碰,氣息和呼吸感覺都纏繞在了一起,十分親密。
夏寶筝十分不适的動了動身子。
君非涼暗啞道,“不想侍寝的話,就給朕安分些。”
夏寶筝一瞬安分如雞。
凝神屏息了一會,發現皇帝就隻是攬着她,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遂慢慢放了心。
氣息舒緩,皇帝身體又像一隻巨大的火爐,源源不斷的提供熱量烘着她,她沒過一會就睡了過去,還腦袋不自覺的往皇帝的懷裏鑽了鑽。
君非涼正在想白日梅林裏的事情。
他分明被人揪住弱點了,今日要不是小丫頭及時阻止,他極有可能衆目睽睽之下掐死淑妃。
上次的梅花閣裏,徐才人唱曲不過是一個試探,今日梅花林裏才是最終目的。
因爲知道了他的緻命弱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