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涼看着手上的嫣紅……
拎過旁邊的錦袍一揚,将她的身子蓋住,微仰起頭,定了定心神,擡腳走了出去。
大半夜的,顧行遠又被請了進來。
他正在搗搞他的絕世神藥,驟然被打斷,十分不爽,一臉厭世的進來,看見皇帝俊臉绯紅,滿臉的情浴之色,還仰着頭,流了兩管殷紅的鼻血……
頓時神采飛揚了。
飛快撲了過來,湊近看他的兩管鼻血,看了半晌,震驚道,“涼涼,你行了!你真的行了呀!”
君非涼擡腳将他踹開了一些,“朕行了,你那麽激動做什麽!”
顧行遠又湊了過來,色眯眯道,“真的行了?已經爲皇室開枝散葉了?”
皇帝這副模樣,分明是采陰補了陽啊!
“我來看看。”
顧行遠捋起袖子,就開始給皇帝把脈。
君非涼拿手帕子壓着鼻子,任由他把。
顧行遠把了一會,蹙眉,又把一會,眉頭緊蹙,再把一會,眉頭蹙成了一道川,不時的瞅一眼皇帝。
君非涼睨他一眼道,“有話就說,磨磨唧唧做什麽。”
顧行遠死死擰着眉頭道,“皇上身上紅花毒還在,甚至還有隐隐爆發的趨勢,按道理應是沉睡如龜,再美的美人躺在伱身邊,你也起不了反應才是,可皇上分明起反應了,還纾解過了!”
顧行遠震驚至極!
之前皇帝隻是起了反應,可今日,皇帝纾解了,既能纾解,那就是真真正正的行了啊!
就不知道皇帝行了多久?
君非涼聽得俊臉一黑。
誰特麽沉睡如龜!
他硬得堅如磐石好麽!
顧行遠沒理皇上黑臉,撓心撓肺道,“是夏美人,夏美人給皇上用了香?”
什麽香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竟能把紅花毒壓得死死的!
君非涼不知想什麽,沒說話。
顧行遠繼續問,“皇上與夏美人……行了多久?就是,皇上持續了多久?”
君非涼:“……”
睨一眼他撓心撓肺的模樣,沒好氣道,“打住你亂七八糟的心思,朕沒動夏美人。”
顧行遠:“……”
沒動夏美人?那皇上自己纾解的?放着這麽多美人不寵幸,自己解決?
君非涼簡直沒眼看他這滿臉探究傻懵模樣,斟酌了下道,“夏美人沒給朕用香,但夏美人自帶清冷體香,朕隻要靠近她,很容易便起感覺。”
兩人純蓋被子睡覺,他一覺睡醒也能堅硬如鐵,更遑論今日與她一起的時候還中了催晴香,他實在壓不住,才……
想起聚香閣裏,她放棄抵抗,任由自己擺弄的模樣,喉結蓦的一滾,莫名又有幾分灼熱了起來。
顧行遠更震驚了,“皇上隻是與夏美人待一起就能有感覺?”
“嗯。”
“其他女人呢?”
“其他女人不行。”
其他女人他看到就排斥,更遑論有感覺了。
顧行遠瞅着皇帝,沉吟了半晌道,“這麽說,應是夏美人身上的體香起了作用,皇上可否請夏美人過來一趟,我看看是什麽香。”
君非涼想起裏間沉睡小姑娘的模樣,俊臉一黑道,“朕的美人,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