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筝被吸成了冰棍杆兒,嘴巴都是麻的,氣息被卷盡,想要暈厥。
君非涼終于在她暈厥之前放開了她,捏了一把她的臉頰,嫌棄道,“不中用。”
夏寶筝簡直想送他一記白眼。
吃完才嫌棄,有本事别吃呀!
心内腹诽,面上乖巧,“皇上說得是,臣妾不中用,臣妾會努力做一個中用的人。”
君非涼腦仁尖銳疼痛消散,臉色緩和了不少,睨她一眼,“你要如何努力?”
夏寶筝想了想道,“臣妾會努力練習,争取下次給皇上一個良好體驗。”
君非涼掀袍落座,淡漠道,“你一個人如何練習?抱着石頭練習?”
夏寶筝呵呵道,“實不相瞞,臣妾主要靠冥想練習。”
君非涼掀眸,“你在意淫朕?”
夏寶筝:“……”
天下男人千千萬,她想YY誰便YY誰好麽!
但是,皇帝面子攸關,嬌俏俏一笑道,“誰讓皇上英武偉岸,玉樹臨風,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呢,臣妾也是情不自禁。”
君非涼:“……”
不知矜持爲何物的女人!
懶得跟她廢話,站起身,張開了雙手。
夏寶筝正與瞌睡蟲作鬥争,腦子慢半拍,定定看着皇帝,一臉茫然困意。
君非涼臉色不虞,“過來寬衣。”
夏寶筝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站起了身,故作驚喜問,“皇上要宿在臣妾這裏?”
“朕宿在哪裏,還要經過伱同意?”
冷冰冰一句扔過來。
夏寶筝呵呵,“臣妾隻是太驚喜了!”
“你這驚喜藏得有點深。”
他看不出她有半分驚喜。
夏寶筝小手撫上了他的領口,幫他更衣,端出溫柔笑容道,“皇上目光如炬,臣妾就是這樣一個十分矜持的女子。”
君非涼薄唇毫不留情溢出一聲呵。
夏寶筝隻當聽不到,幫皇帝除下龍袍後,繼續幫他除裏衣,不想才撫上他領口呢便被握住了手腕。
君非涼看着他,眸底冰冷,“這麽迫不及待想要侍寝?”
夏寶筝:“……”
腦補帝會不會戲有點多!
嫣然一笑道,“是的呢,臣妾深愛皇上,迫不及待想要與皇上雙宿雙飛。”
惡心不死你丫的。
君非涼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腕,“朕允你與朕的大白們雙宿雙飛。”
夏寶筝聽得大白,手腕應激性一酸,扶着腦袋道,“唉喲,臣妾毒素未清,臣妾頭疼目眩,懇請皇上允許臣妾先休息一會。”
說着,一手撐着桌角,弱柳扶風,搖搖欲墜。
君非涼沒再理她,看向門口吩咐一聲,“來人。”
吉祥公公推門進來,手上抱着一件黑衣,利索的幫皇帝換上。
君非涼穿上黑衣,像一個暗夜之王,大步出了屋子,閃身便消失在了漆黑夜色中。
吉祥公公看向夏寶筝,笑眯眯道,“皇上今夜就宿在了錦繡閣。”
夏寶筝心領神會,點頭道,“我懂的,我都懂,我得去侍寝了,公公自便。”
說着打了個哈欠,擺擺手進了裏間,愉快鹹魚躺。
第二天醒來,吉祥公公已然離開了錦繡閣。
夏寶筝睡足了覺,神清氣爽,嚷嚷道,“紫陌,我今日想吃牛肉拉面,要多放牛肉!”
紫陌才從外頭回來,急急道,“小主,沒空吃拉面啦,太後娘娘今日要去大佛寺還願,臨時通知讓小主一起去呢,快快起來梳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