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幾百年過去了,你的實力也有精進,就是不知道鮮血的味道如何。”張毅笑着笑着,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雲飛僧人是道玄天師生前摯友之一。
看來自己等人必須加快速度了,否則雲飛僧人回來之後,就不好弄了。
“直接上。”張毅淡淡開口。
抛出一具屍體,如今的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道玄天師了。
我不濫殺無辜,但我也并非一人不殺,礙我之人該死,該死之人該死!
幾十個武僧毫無戰鬥力,頃刻間就被張毅等人屠殺殆盡。
從始至終,龍虎山的人都沒有出手。
對于他們來說,斬妖除魔是心中之道,但此番妖魔如何定義卻是自己的道。
何爲妖魔?
地牢密室之下。
火把的光芒在黑夜之中閃爍搖曳。
這裏一片漆黑,隻有幾根常年不熄的火把點亮各個角落。
心性邪惡者皆可是妖魔。
“舍己爲人?不爲回報,隻爲我心中浩浩道氣!”
此時,已經被佛門經書壓制,動彈不得。
待張毅走入其中,一衆厲鬼頓是大跌眼鏡。
“媽的,嘴真硬,老子倒要看看你的皮是不是也這麽硬!”
張毅回頭,瞥了他一眼,随後給衆鬼發布号令。
道門弟子,見此情況,大罵出口:“呸,堂堂佛門寺院竟然會有你等這種惡心之人,談捉妖談斬邪,不如談斬伱們!”
微微閉上雙眼,張毅細細地感受了一番,屍奴的感應就在裏面。
忽然一層金光照射而來,拍打在張毅周身,想要将他拒之門外。
對于龍虎山之人來說亦是如此,傷天害理之人是妖魔,普光寺坑害普通人,坑害本門弟子也爲妖魔。
就算身處深淵又如何,道氣長存未曾熄滅!
“這就是龍虎山.”
身爲屍奴的小青,周身冰冷,就算在火焰的炙烤之下,也難以恢複正常人體溫。
和尚被氣到了,拿出旁邊一塊燒的滾燙的烙鐵,對着他的臉上就狠狠貼了上去。
“斬妖除魔?匡扶正義?舍己爲人?”和尚一邊說,一邊大笑:“你特麽笑死我了,這都什麽年代了,你斬妖除魔天道會給你獎勵嗎?你匡扶正義,别人就會相信你了嗎。”
同時,張毅那邊也看到了地牢的情形。
“普光寺啊,看到這群和尚我都要流口水了!”
一個個眼神之中滿是桀骜不馴之色,擡頭目光如炬。
站在普光寺之前,張毅擡頭望去,普光寺三字異常的恢弘尊嚴,隻是如今蒙上了一層灰。
“更可笑的是舍己爲人?然後淪落到被我們囚禁?佛爺倒想問問你,你救過的那些人還記得嗎?會來幫你嗎?”
嘗食了真正修士的鮮血,張鶴此時面容也變得愈加的冰冷,嘴角挂着鮮血,對于鮮血的渴望也是越來越濃郁。
寺院乃是佛光高照之地,妖魔不得入内。
有衣衫褴褛,不着半點布條的女妖。
“呸!”道門弟子吐出一灘口水,直噴而上,冷冷笑道:“斬妖除魔不爲天,隻爲我龍虎之道!”
三千鬼衆在張毅的帶領下直逼普光寺。
隻能擡頭惡狠狠的盯着對方,與她關在一起的還有幾個道門弟子。
更有被金剛鐵針封住七竅命脈的妖魔,被高高吊在空中,下方一個大盆接着他的鮮血。
此番談話,讓旁邊快要絕望的其餘弟子也燃起了希望。
而僵屍的張毅卻并非妖魔。
近到,他能夠聽到屍奴的心跳。
“佛爺我什麽東西都玩過,人妖鬼,但偏偏你這号還沒有試過呢。”說着,将羊腿放下,右手随意的在僧袍上擦拭,整件僧袍都油光發亮。
随後竟安然無恙的走入寺院之中,張龍等人尾随其後,但輪到張鶴之時,他卻被轟然彈飛數百米,身負重傷。
蹭——
此時正左手端着大碗喝酒,右手抓着一隻羊腿,吃的滿嘴是油。
我龍虎山之人,與你佛門之人截然不同,人不死道不消,人若死,道氣自長存!
能夠輕松碾壓其中。
對于小雪等人來說,何爲妖魔?普光寺之人就是妖魔,而這群厲鬼相反比他們還要正義些許。
尋常妖魔,恐怕踏入寺廟半步都會被佛光轟成碎片了,也隻有張毅這般道氣護體的僵屍才能安然無恙進入其中。
“屍王是真的強啊,以屍軀進入寺院,佛光竟然奈何不了他。”
微閉雙眼的小青,忽然間睜開雙目。
被抓入弟子數日,每日都承受各種酷刑。
肥胖和尚聞言,冷笑一聲,竟然調轉槍頭朝着道門弟子走去,肥胖的右手掐着他的下巴。
與此同時。
“太強了,屍王如今屍道同修,區區佛門不過是他的養料罷了。”
“屍王.屍王來了!”
而張毅,隻是右腳微微一頓,周身一股氣息噴射而出,瞬間蓋過了這層佛光。
他的屍氣外加着那股層層紫氣,對于佛光而言,避無可避。
“臭道士,如果不是留你還有用,你覺得你能活到現在?”
就連牢獄之中其他妖物都忍不住感歎。
尤其是那張肥厚的嘴唇,看起來油膩惡心。
這裏數十個監牢,每個監牢裏面關押的人都不同。
炙熱的鋼鐵和血肉相互觸碰,發出滾燙的跳躍聲,旁人看得心驚膽戰,但他卻一聲不吭。
還有道袍弟子,以及張毅的屍奴小青。
吃着吃着,擡頭看向小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朝她走去。
“寺院佛氣尚未攻破,爾等暫且不急,待我入其中破之。”
字字誅心,卻又恰恰和現在的這個社會附和。
在正前方,坐着一個膘肥體闊的胖和尚,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佛珠和肥肉一同擁擠。
“匡扶正義,不爲人,隻爲我頭頂三尺青玄之氣,身披一襲玄色道袍!”
亦有普通人,神色癫狂癡癡傻傻。
“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我龍虎山之人會出手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一步上前,邁入寺院之中。
他一身道袍已經破碎不堪,周身血肉全是傷痕,一些傷痕甚至深可見骨。
後方禅院。
但他始終不松口,要我道門弟子淪落爲爾等妖邪的爪牙,絕對不可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