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空間之力的力度更狠了。
“嘶!”
在整隻手快要被沈不渝用空間之力扭轉下來時,樹皮喪屍才輕輕嘶了一聲,仿佛這個時候才感受到痛。
“你很好,但是不應該對着我。”
那隻快要被扭斷的手輕輕一動就又恢複了原樣,沈不渝卻已經滿頭大汗。
這喪屍居然如此的厲害。
“沒事吧?”
景苑之有些擔心沈不渝。
“沒事。”沈不渝搖頭。
“現在,輪到我出手了。”
樹皮喪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景苑之面前幹枯的手再次捏上景苑之的脖子。
景苑之沒有異能,她本身的速度在樹皮喪屍面前不值一提。
脖子感覺被逐漸的擰緊,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滋滋!”
濃硫酸潑在樹皮喪屍身上,皮肉被腐蝕,滋滋冒着煙。
樹皮喪屍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會被傷到,手上的勁兒松開。
景苑之趁機雙手抓住那隻手用力一擰。
“咔嚓!”
脫臼了。
“你這個東西是什麽?居然能讓我受傷?”
樹皮喪屍沒有管脫臼的手,而是看着那些被腐蝕掉的皮肉。
沈不渝趕緊跑到景苑之身邊,看到樹皮喪屍掐着她的脖子的時候他差點兒被吓死。
“你沒事吧?”
“沒事。”景苑之搖了搖頭,手輕輕揉了揉脖子,脖子上的痛感還沒有散去。
“你這個東西,我要了。”樹皮喪屍‘看着’景苑之說道。
“作爲交換,我可以不殺你。”
景苑之轉動着手中的瓶子裝着的濃硫酸:“抱歉,這個不能給你。”
說着還從包裏拿了一瓶遞給沈不渝。
“這麽好的東西你居然有不止一個。”
樹皮喪屍身子動了動,那隻脫臼的手被重新接了回去,“今晚上你們讓我很不高興,我給你們選擇你們不選,那我就隻能選擇最後一種方式了。”
樹皮喪屍說完全身散發出一種危險邪惡的氣息。
“你們還是‘人’吧,那麽就看看我能不能讓你們感染成喪屍,你們兩個是我第一次這樣做的人,之前的無一例外我全都吃掉了,你們應該爲此感到高興。”
樹皮喪屍的聲音聽起來詭異的有一種興奮和愉悅感。
讓他們變成喪屍?
想的真美!
“濃硫酸盡管用,我空間多的是!”
“好。”沈不渝看着手裏的濃硫酸,眼裏閃過笑意。
樹皮喪屍知道濃硫酸的厲害,雙手忽然展開,下一秒他全身就像是發芽的樹一樣,從各個部位長出了無數根藤條出來,隻是這個藤條要比李京澤的那個厲害多了。
墨綠色的藤條上面滿是細小堅硬的刺,像是有生命一樣朝着景苑之和沈不渝他們襲來。
“吼!”
珍珠一個跳躍跳到了他們兩人面前,大口一張,一個巨大的綠色的火球抵擋住了那些快速襲來的藤條。
“嘩嘩!”
藤條像是知道疼一樣,彈跳掙紮着,隻是火焰隻持續了一會兒就沒用了,而那些藤條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掉了幾片葉子而已。
“喵嗚!”
珍珠看到自己的火焰這麽沒用,有些氣餒。
“沒事。”景苑之摸了摸珍珠的柔順的皮毛。
藤條上的火焰徹底熄滅後,那些藤條又朝着他們襲來,鋪天蓋地。
“潑硫酸!”
景苑之又拿了兩瓶出來,遞了一瓶給沈不渝,兩個人一手一瓶硫酸朝着那些藤條潑去。
“滋滋!”
“滋滋!”
藤條被腐蝕的胡亂扭曲着,腐蝕掉的樹葉藤條簇簇的落下來。
但是,很快下一批藤條又朝着景苑之他們過來,上面還有紫色的小花,随着藤條的動作,小花裏面紫色的花粉到處灑出來,像是淡紫色的霧。
不好!
景苑之看到這個東西就下意識的覺得有毒,轉手從空間裏面拿出三個防毒面具,珍珠的不好戴就讓它變回原樣給罩了上去。
雖然他們的動作很快,但還是吸入了一些花粉進去。
景苑之戴着防毒面具感覺身子有些軟,有點兒站不穩,下意識的伸手拉着沈不渝。
沈不渝是異能者,抵抗力比景苑之的強,他感覺還好,沒有景苑之這麽嚴重,看到她站不穩的樣子,趕忙一隻手把人攬到懷裏靠在自己身上。
“沒事吧?要不先去坐着緩一會兒,這兒交給我,我有你給我的硫酸,能對付他。”
“沒事,等我緩一緩。”景苑之感覺自己的視線有些模糊了,她現在整個人意識都有一些模糊。
下意識的從空間裏面又拿了百來瓶濃硫酸給沈不渝,嘴裏的話還沒來得及說人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木雅!”
沈不渝感受到懷裏的身體變軟,心一抖,把手放到脖子上,感受到她那有力的脈動後,提起的心才松了下來,找了一個比較幹淨的地方把人放到地上,她拿出來的那些濃硫酸已經被他收進了空間。
那些開着紫色花朵的藤條看見了還想要搶,沈不渝才不會給它們這個機會。
“喵嗚!”
珍珠看到不對勁的景苑之着急的圍着她直轉。
“她暫時沒事,你在這兒守着她,我去對付那隻喪屍。”
“喵嗚~”珍珠點了點頭。
沈不渝還從空間裏面拿了一床毯子出來蓋在景苑之的身上才離開。
“嘩嘩!”
那些藤條正虎視眈眈的看着景苑之的方向,似乎是想找她到底是從哪兒拿出那麽多的濃硫酸的。
沈不渝拿了一瓶出來,擰開蓋子,那些藤條聞到濃硫酸的味道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些。
“你不是想要這個嗎?過來拿啊!”
濃硫酸的味道其實可以算得上是沒有,但是這些藤條似乎異于常人,能聞見濃硫酸的味道。
沈不渝又拿了一瓶出來,吸引着那些藤條。
藤條果然受到吸引,朝着濃硫酸過來。
雖然濃硫酸的腐蝕性很強大,但也正是因爲這份害怕,讓這樹皮喪屍舍不得這麽個好東西。
就在藤條要碰到濃硫酸的瓶子時,沈不渝手一動,瓶子一傾斜,濃硫酸倒在那根藤條上面。
“滋滋!”
藤條嗖的一下縮了回去。
其他處于觀望中的藤條嘩的一下全都晃動起來,朝着沈不渝襲來。
他們似乎是想在數量上取勝,沈不渝一次隻能潑兩瓶濃硫酸,範圍不是很大,這些藤條卻是成千上萬根。
“嘩嘩!”
“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