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賈東旭沒有反對的理由,他也要把閻家給盯好了。
這事解決了,許大茂正想提醒大家繼續審問棒梗,沒成想,賈張氏這會正好回來了。
“賈張氏,你去哪兒了,還不老實交代。”
老許連忙質問,他反倒覺得這老太婆的嫌疑最大。
“我交代什麽啊!”
賈張氏可一點都不慌,因爲那雞她還沒吃,當時想烤來着,可突味道太大。
最後給做成了叫花雞,這會還在火堆裏溫着的。
而且她回來前,專門去打掃了廁所,保管别人聞不到雞味。
“我家老母雞丢了,快說,是不是你偷的。”
老許說着就上前,還沒等靠近,就皺眉,“你這掉廁所了啊,怎麽這麽臭。”
“老許,我現在在街道打掃衛生,外面廁所也是我掃的,這勞動光榮,伱敢亂說我,那王主任可不答應。”
賈張氏這會正聰明着,知道拿街道壓人了。
“這……”
老許不敢再說了,诋毀勞動光榮,可是一頂大帽子,他扛不住的。
“賈張氏,你真沒偷雞?”
易中海也覺得這老嫂子嫌疑最大,這麽晚打掃廁所,本身就不正常。
“老易,我真沒偷,我這腿腳也不方便,怎麽敢偷啊。”
賈張氏說着就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衆人一看這情況,也覺得有道理,可也不對啊,上次賈張氏拄着拐杖都給偷到許家了。
老許反應也快,連忙說出了這事。
“老許,那上次你家裏沒人,這次能一樣嗎。”
賈張氏不傻,沒說什麽時間偷的。
“媽,他們說是棒梗偷的雞。”
秦淮茹連忙點破,她也說不準到底是誰,現在也不好單獨問棒梗。
“棒梗怎麽會偷雞啊!”
賈張氏一瘸一拐的走進人群,這才看到棒梗坐在小闆凳上,正可憐巴巴的看着她。
“奶,我這次真沒偷。”
棒梗畢竟人小,說話總有不注意的時候。
閻埠貴忽的眼神一亮,呵斥道:“棒梗,那你上次是不是偷了?”
“老閻你亂說什麽,可别吓唬我大孫子。”
賈張氏連忙擋話。
“我是問棒梗,你急什麽。”
閻埠貴更加懷疑了,連忙上前讓棒梗回話。
“沒,我就沒偷過東西。”
棒梗這滑頭也反應過來了,不能承認。
“行了,老閻,這是在問偷雞的事,你别老是打岔。”
劉海中過來把人勸住,得先把後院的事給解決了才行。
“哼!”閻埠貴隻好退到一邊,但是跟賈家的仇,卻是更大了。
“棒梗,快說,你這衣袖上的雞屎怎麽來的。”
劉海中琢磨一會了,發現這是重點。
“對,必須說清楚。”許大茂也連忙質問。
這時候秦淮茹無助的看向傻柱,傻柱一個激靈,剛想上前,卻被白曉紅拉住了。
“傻柱,事情得問明白啊!”
“對,要給問清楚了。”
傻柱覺得棒梗沒偷,能解釋清楚就好。
棒梗張口就說:“我在外面玩,也不知道在哪兒粘上的雞屎,反正我真沒偷過雞。”
這下難辦了,隻要棒梗不承認,還真就沒轍。
楊衛彪想了想,說:“這丢的是老母雞,總不能憑空消失。尤其是飯點。”
“衛彪,你是不是有辦法把賊找出來,快給出出主意。”
劉海中現在是真佩服楊衛彪。
“對啊,楊衛彪,這你可得幫我啊,我這還欠……總之,你得想想辦法。”
許大茂差點說漏嘴欠債了。
衆人都把目光放到楊衛彪這裏,賈家的人忽然就擔心了。
楊衛彪點頭說:“雞很可能不在院裏了,就說上次三大爺的家底,不也被人偷到外面給丢了的嗎。”
“對,是這麽個理兒。”
閻埠貴再次看向賈家幾人,這更恨了。
“隻要把雞找到,沒準就能查出是誰給偷的,就算查不出,總歸不能讓大茂遭受損失吧。”
楊衛彪看了看賈張氏和棒梗,這兩人都跑出過院子。
“出去打聽,看飯點那會這附近有沒有人在外面生火。
賈家的人不能動,其餘人分成五組,出去找。”
等他說完,衆人都有點懵,感覺真能把雞給找到。
賈張氏慌了,不由看了一眼棒梗,這可真的要出事了啊。
“聽楊衛彪的,就這麽辦,麻煩大夥了,等這雞找到,過年我在院裏放電影。”
許大茂想着反正都是放,到哪兒都一樣。
“放電影好啊!”
“許大茂,這可是你說的啊。”
“當家的,你快出去幫着找找。”
院裏衆人紛紛行動起來,這次連于莉都在看熱鬧。
很快,楊衛彪帶着老婆孩子,不,是小姨子,就出去了。
“楊大哥,等等我!”
何雨水也來湊熱鬧。
誰知道自認爲福爾摩斯附體的楊衛彪,失手了,他往軋鋼廠的方向找了一圈,什麽都沒發現。
原本以爲被打臉,不料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二大爺的呼喊聲。
“快來人啊,找到了,在這兒呢。”
劉海中那個激動啊,這終于讓他出了風頭。
找着了火堆,搗鼓了幾下,就發現裏面有個東西,敲開一看,還真是雞。
等楊衛彪帶着仨女趕到的時候,院裏住戶都到了一半,幾十号人把火堆圍着。
“大夥快來看啊,這是火堆旁邊找到的,這不是小孩的鞋嗎,這肯定是棒梗幹的啊。”
劉海中用木棍挑着一隻髒兮兮的鞋子。
“我就說是棒梗吧,這還不承認呢,走,看回去還能怎麽說。”
許大茂怒了,得虧找到了證據,不然還真拿棒梗沒辦法。
楊衛彪皺眉,這不能啊,他有印象,棒梗的鞋子穿得好好的。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忽的,楊衛彪一拍手,他想到了賈張氏還帶着破财屬性。
好家夥,賈張氏居然連寶貝大孫子都坑嗎。
一行人拿着叫花雞,還有破鞋回到四合院,凱旋而歸。
“棒梗,這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劉海中把東西放在桌上,連聲質問。
“我真沒偷雞。”
棒梗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這怎麽都冤枉他啊。
“那這鞋怎麽回事,來人,把棒梗鞋脫了。”
劉海中呼喊着,讓許大茂出馬。
“來了!”
許大茂上前就脫了棒梗一隻鞋,然後一對比,這跟帶回來的那隻鞋子大小一樣。
許母仔細看了看,就叫道:“這沒錯了,針線活都是一樣的,這就是棒梗的鞋。”
“哎呀,這都人贓并獲了,棒梗,你不認也得認。”
劉海中也很氣,這是不給他二大爺面子。
“嗚嗚……這不是我的鞋,我沒偷啊。”
棒梗哭了,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老許看了看叫花雞,說:“這就是我家的雞,沒錯的。”
“看來真是棒梗了。”
“這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啊,這才多大就偷雞摸狗,長大了還得了。”
“大夥都防着點,要是丢了家底,那不得給三大爺一樣日子難過啊。”
閻埠貴也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
易中海臉色也不好,這都已經算是證據了。
“棒梗,你老實交代,隻要肯承認錯誤,改正了,還是好孩子。”
事到如今,也隻有讓棒梗認了。
“一大爺,真不是我,我是在雞窩裏摸了一把,想拿個雞蛋,。”
棒梗沒頂住壓力,老實給交代了。
“好啊,我就說咱家的雞每天都下蛋,可前兩天都沒有,原來是被你給偷了。”
老許那個氣啊,他還指望雞蛋下酒,這就沒了。
“老許,先問清楚了的。棒梗,你真隻拿了蛋,沒偷雞?”
易中海很清醒,雞蛋是小事,可一隻雞就不一樣了。
“我真沒偷雞。”
棒梗就算偷了也不會承認,何況這次真沒偷,更加理直氣壯。
秦淮茹也說:“一大爺,棒梗真沒偷,再說了,他怎麽會做叫花雞。”
賈東旭也沉聲道:“不是棒梗,他出院子來找我了,沒那麽多時間燒雞。”
楊衛彪這會終于給想明白了,也說:“這次真不是棒梗!”
他這話一出,所以人都看了過來。
“衛彪,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麽?”
易中海連忙追問。
“楊衛彪,這不是棒梗還能是誰,你可得幫我把賊找出來啊。”
許大茂感覺他家老母雞太慘了,這得給報仇啊。
楊衛彪看了一眼,從他們回來後就一言不發的賈張氏。
“棒梗太小了,做不了這麽複雜的叫花雞,時間也不夠。
但有人可以啊,大家想想,之前全院都在,誰最晚回來。”
許大茂眼神一亮,“是賈張氏對不對。”
“胡說,我一直在掃地啊,腿腳都不方便,怎麽燒雞。”
賈張氏垮着臉,這怎麽又到她頭上了。
“對,就是賈張氏,她之前每天在家,幹的最多的活就是納鞋底。
棒梗的鞋是她給做的,我猜測這一隻鞋還是半成品,賈張氏明着出去掃地,絕對是在偷懶做鞋子。
之前在做叫花雞的時候,賈張氏擔心被發現,就放了隻鞋子在那裏,故意讓人想歪。”
楊衛彪覺得賈張氏陷害棒梗不成立,這鞋子多半是不小心掉地上,
“奶,原來是你偷的雞,你還陷害我。”棒梗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的奶奶啊。
“媽,你怎麽這麽狠毒啊,棒梗可是你孫子啊。”
秦淮茹哭了,感覺婆婆也靠不住了。
賈東旭陰沉着臉,“媽,這分了家,你就逮着棒梗坑。”
“棒梗、東旭,我沒有,我這真不是陷害棒梗啊!”
賈張氏也哭了,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賈張氏,你還不承認,咱就去找派出所的人來,到時候你和棒梗都得被帶走。”
劉海中聽出了苗頭。
“老嫂子,棒梗還小,不能有污點啊。”
易中海也想讓賈張氏給認了。
“哎喲喂,這是我偷的雞,跟棒梗沒關系。”賈張氏徹底認栽了。
“奶,你怎麽要陷害我啊!”棒梗盯着奶奶,到現在都想不通。
“棒梗,奶奶沒陷害你,奶奶這給你做新鞋子呢,烤雞的時候不小心掉火堆裏了。”
賈張氏也沒實話,鞋子确實是不小心掉的,可卻是有意誤導别人。
“楊衛彪,這都怪你,要不是你,怎麽能發現我在外面烤雞嗎。”
賈張氏怨毒的盯着楊衛彪。
“賈張氏,你這可就冤枉人了,我要是不說出是你,難道就讓你冤枉棒梗?”
楊衛彪大義凜然,學着易中海搞了一把道德綁架。
“衛彪,這說得對!”
“我也贊成,棒梗沒偷雞,那就不能冤枉了。”
“賈張氏,你也太不講理了,你自己偷雞,能怪得了誰呢。”.
院裏衆人紛紛出聲讨伐,關鍵賈張氏在短時間内,已經偷了第二次。
“賈張氏,你這得賠錢,還要嚴肅處理。”
許大茂都想打人了。
“許大茂,我上次明明什麽都沒偷到,你都故意坑我二十塊,這隻雞從那裏面扣。”
賈張氏這還記仇,她那最後的家底,就是被老許家給搜走的。
“什麽沒偷,你都打欠條了,上次是錢,這次是雞。”
許大茂可沒那麽好糊弄,證據确鑿。
“這雞不是還在嗎,你拿走就是了。”賈張氏倒是想得簡單,雞她還沒吃呢。
“我這可是下蛋的老母雞,這都被你糟蹋了啊,你看看,雞毛都還在。”
許大茂感覺這糟蹋了食材,都能聞到一股雞屎味。
“有雞毛怎麽了,這才正宗的。”賈張氏以前可是燒過一回的,味兒可好了。
“賈張氏,這别給扯遠了,現在說賠償的事。”
劉海中制止了兩人扯皮。
“那就賠一塊錢。”
賈張氏垮着臉,工資還沒到手,又給少了一塊。
“才一塊?我這是老母雞,五塊錢,少一分都不行。”
許大茂也不是獅子大開口,這就得要這個價。
“什麽,五塊,你怎麽不去搶。”賈張氏一下站了起來。
“就五塊吧,老嫂子你給打個欠條。”易中海也發聲了。
“老易,你怎麽不幫我啊!”賈張氏哭了,這往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啊。
“你都偷雞了,就得處理。”
易中海大義凜然,全院的人都看着的。
“對,就得處理,大夥都說說對賈張氏偷雞,要怎麽處罰。”
劉海中叉着腰,院裏不允許偷雞摸狗。
“要不送派出所吧,這處罰不了。”
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嗓子,看來大家都擔心往後偷到自家頭上。
“老盧家的,你安得什麽心,不就一隻雞嗎,憑什麽把我送派出所啊。”
賈張氏把這人也恨上了。
易中海也說:“送派出所就算了,那會讓賈張氏丢了工作,沒工作,以後就沒吃的。”
他這話的意思是,到時候又得讓全院捐款。
“衛彪,你點子多,你給說說要怎麽處罰?”
易中海把事情甩了出來。
衆人再次把目光放到楊衛彪身上,今晚上可是出風頭了。
“我想想……”
楊衛彪這也挺爲難的,賈張氏已經身無分文。
“這樣吧,以後禁止賈張氏到後院,誰發現了,都有權利把她趕出來。”
懲罰不了,不如給加點限制。
“這可以!以後這後院禁止賈張氏入内。”
劉海中覺得這下安穩了,後院少了一個大賊。
“這成啊,賈張氏,你以後再來後院,我見到了可就打人了。”
許大茂現在還真怕遇到小偷。
“不去就不去,我這還不稀罕!”
賈張氏盯着楊衛彪,眼神惡毒,可拿人沒辦法。
楊衛彪笑着說:“在加一個小懲罰,賈張氏不是喜歡納鞋底嗎,正好聾老太太眼神不好,就罰她給老太太做兩雙鞋子。”
“這好啊,衛彪,你這主意考慮得周到,咱院裏的傳統就是尊敬老人。”
易中海舉雙手贊成,這簡直說到他心頭上了。
“憑什麽啊!”
賈張氏哀嚎起來,兩雙鞋子可得花不少功夫,她天天掃地哪有時間。
“張丫頭,你說什麽?”
聾老太太也在的,手裏拐杖揚了起來。
“太太,我是說憑什麽才兩雙,我給你做三雙鞋子。”
賈張氏可不敢惹老太太。
“那就給太太做三雙鞋,要一雙碼子大點的。”
聾老太太往楊家那邊看了一眼,最後看到了于莉。
“好了,事情就這麽給定了!老嫂子,以後你這真不能在偷了,就算偷的東西少,這加起來,也夠讓你坐牢了。”
易中海警告了一番,也動了這心思,給送走去坐牢。
“老易,你放心,我真不敢了,那往後我要是沒吃的,你可得接濟我啊。”
賈張氏心想,要是有人捐款,她何必去偷呢。
楊衛彪感歎破财符的威力真的強悍,屬性掉成這樣了,還能讓賈張氏給栽了.
“回了!”
楊衛彪提着闆凳,正好何雨水也在,四個人回去打牌,多好。
“好嘞!”
于海棠跟着看完了熱鬧,覺得還是四合院裏熱鬧。
“哎喲喂,這日子咋過啊!”
賈張氏這會感覺頭暈,忙了一晚上,什麽都沒得到,還丢了棒梗一隻鞋子。
“媽,你以後少鬧啊,這差點都害了棒梗。”
秦淮茹都不想說什麽了,這偷東西一次都沒成功過。
賈東旭沒說話,可也沒給好臉色。
“老賈啊,你怎麽都不開開眼!”
賈張氏對着空氣哀嚎,這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