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讓傻柱炒菜的時候給你留個大份,那些剩菜讓劉岚他們打包。
算了這我去說,我先給你一百塊錢,這邊招待缺什麽,伱自己去采購……”
他給好生交代了一番,這不是養外室,純粹培養一個庫管。
“楊大哥,我都聽你的。”
秦京茹很清楚她能留下來是靠誰,這一百塊巨款,是對她信任呢。
“成,平時你要有什麽事就讓傻柱或是劉岚給我帶話。”
“就這樣吧,小院的物資你記得清楚點,記好每天用了多少,缺什麽也要随時補上,今兒我就先走了。”
楊衛彪習慣性的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這沒點肉啊,還得長兩年才行。
“楊大哥慢走!”
秦京茹一直把人送出去,等看不到背影了,才轉身回去。
結果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劉岚。
“劉岚姐,你幹嘛呢?”
“沒啥!京茹,剛你和楊師傅在聊什麽?”
劉岚來了就在廚房幫忙,這都還沒能和人說上話。
“楊大哥跟我說記賬的事。”
秦京茹沒有多說,她總覺得劉岚對楊大哥有企圖。
……
卻說楊衛彪從空間裏挑了點東西,裝在袋子裏帶回四合院。
“衛彪,你今兒怎麽一個人回來了?”
閻埠貴今下午又去了打獵的寶地,還是一無所獲。
“下班就回來了啊。”
楊衛彪真覺得三大爺挺閑的。
“衛彪,你真不能帶帶三大爺?”
閻埠貴眼看着大夥都發了,可他怎麽越過越窮啊。
“這真不能,你還是多琢磨打獵吧!”
楊衛彪趕緊溜了,這還得回家吃飯。
“哎呀!”
閻埠貴也沒辦法,隻能想着看能不能找許大茂說說情。
“衛彪,今兒怎麽這麽早回來。”
于莉看到他突然回家,也挺意外的。
“明兒周末,今天不忙了,這給你們帶了點東西。”
他把包拿了下來,就見小姨子快步跑來了
“姐夫,你帶什麽了啊!”
于海棠今天下午回家了一趟,又趕忙回來了,帶了十幾斤糧票,不能老是吃姐夫的主糧。
“看看不就知道了。”
楊衛彪笑着把東西拿出來,可真不少呢。
“啊!”
于海棠一下就挪不開眼了。
隻見桌上放着一袋子黃豆,這真是稀罕物,因爲産量低啊,
桌上還有一塊新鮮豬肉,一隻雞,一袋子蘋果,一包新帕子,還有一包糖。
“衛彪,這麽多東西,得多費錢啊!”
于莉再次感歎嫁對了。
“有些是别人送的,不打緊。”
楊衛彪當即一人給塞了蘋果。
“這麽大這麽紅的蘋果,是哪兒種的啊!”
于海棠在課文上隻學到了有青蘋果,從小到大,從來沒吃過這麽紅的大蘋果。
“不知道,别人送的,試試看味怎麽樣。”
之前簽到得了一百斤,可以吃好久了。
“嗯嗯!”
于海棠當即就拿去洗,卻被于莉擋住了。
“洗一個分一下就夠了。”
“這還有呢。”
楊衛彪笑呵呵的,這媳婦就是太節省了,可當初不就看中了這點嗎,他可以浪,但媳婦必須勤儉持家來着。
很快,于海棠拿着大蘋果咬了一口,高興得眼睛都成月牙了。
“真好吃,好甜!”
楊衛彪自己也拿着蘋果咬了一口,至于說削皮,那多浪費。
“莉莉,明兒給爸媽那邊也送點過去。”
他這也沒忘了嶽父嶽母,回頭再給外婆那邊寄一筆錢過去。
這正吃着,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棒梗不知道啥時候站在門口,饞得都流口水了.
“關門吧!”
楊衛彪就懶得見棒梗,這小子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嗯嗯!”
于海棠連忙去把門給關了,知道姐夫跟賈家不對付。
門外,棒梗一臉氣憤,想去砸門,可又想到了什麽,隻好轉身跑了。
轉眼棒梗來到許大茂家門口,見左右無人,一下就把手伸進了雞窩,不料摸了一把雞屎。
隻得苦着臉跑回家去了。
“棒梗,什麽味兒啊這麽臭!”
秦淮茹正在做菜,今兒下班她去買了點白菜。
“媽,楊衛彪家在吃水果,又大又紅。媽,我也想吃。”
棒梗已經徹底好了,又天天在院子裏瞎玩,昨天還摸到了一個雞蛋,就是傻柱家鎖門了,他進不去。
“等你長大了,就有吃了的,明年可得好好讀書。”
秦淮茹當然知道楊衛彪家日子好,可又有什麽辦法呢。
“啊!那也等太久了。”棒梗苦着臉,一溜煙又跑了。
“别瞎跑,要吃飯了。”秦淮茹也顧不上,這得看着鍋裏。
賈東旭也沒閑着,他跑外面撿磚頭去了,想在院裏壘一個兔子窩。
不知道過了多久,賈張氏拿着掃帚一瘸一拐的外面回來。
進了屋剛坐下,她就想讓秦淮茹拿吃的來,卻突然想到都已經分家了。
沒一會,賈東旭和棒梗回來了,秦淮茹這才把飯菜端上桌。
這一家子就吃了起來,也沒叫賈張氏。
“哎喲喂,這日子過不下去了啊。”
賈張氏哀嚎着一瘸一拐到了廚房,鍋裏還有半個窩頭,是她中午留下的。
賈張氏拿着窩頭,見鍋裏還有點湯水,沾着窩頭,沒兩口就給吃了。
賈張氏唉聲歎氣,掀開門簾出去。
在中院轉悠了一陣,聞着味去了後院。
突然間就瞧見了許大茂家的那隻雞……
賈張氏把心一橫,慢慢挪着上前,一伸手就捏住了雞脖子。
賈張氏連忙把雞給塞到衣服裏,小跑出了四合院,融入了夜色中。
她一直跑出去很遠,到了一個偏僻的地兒,找來柴火就開始烤雞。
是夜!
許大茂醉醺醺的回到院裏,旁邊跟着同樣頭重腳輕的二大爺。
“二大爺,這我可就回了啊,明天好歹休息一天。”
許大茂也忙活好幾天了,這有點扛不住啊。
“回吧!今兒這任務完成得不錯,咱們跟面粉廠的有了交情,以後也好辦事。”
劉海中還比較清醒,這都是奔着進步去的。
“好……這不對啊,我的雞哪去了。”
許大茂看着大門旁邊那空蕩蕩的雞籠,瞬間酒就醒了三分。
“估計老許給宰了吧。不對,你這是老母雞,留着下蛋的。”
劉海中也發現問題了,他是後院的管事。
“爸、媽,你們快出來啊。”許大茂連忙叫喊起來。
“大茂,咋了。”老許兩人趕緊跑出來,一看兒子醉醺醺的。
“雞,咱家的雞呢?”許大茂指着籠子,這真急了。
“雞呢?剛做飯時還在啊。”
老許傻眼了,許母也很驚訝,一點動靜沒聽到啊。
“這出大事了啊,有人偷雞。”
劉海中一嗓子喊了起來,這好好的院裏又出賊了。
“快來人啊,院裏出賊了。”
許大茂也喊了起來,一下就把後院的幾戶驚動了。
“二大爺,你們這是啥情況?”楊衛彪有點懵,怎麽又出事了?
“雞,我家的老母雞不見了啊。”許大茂真急了,他這買了自行車,财産就剩一隻雞。
“不是吧,我回來的時候都看見這雞還在啊。”楊衛彪可以确定,他進出都得從許家門前路過。
“我媽也說做飯的時候還在,那就沒丢太久,咱這院裏晚上不來外人的。”
許大茂立馬反應過來,是院裏人幹的。
“會不會是賈張氏偷的。”
老許冒出一句,誰讓她有前科呢。
“走,去賈家問問。”
劉海中當即就怒了,你這中院的,不能老逮着後院來偷啊。
等後院的人浩浩蕩蕩前往中院,正好遇到前面兩院的人來看熱鬧了。
“賈張氏,你給我出來。”
許大茂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起來。
秦淮茹掀開門簾出來,“我婆婆不在家啊。”
“不在,這更有嫌疑了。”
許大茂覺得這事肯定是賈張氏幹的,别的住戶也沒偷東西的前科。
“什麽嫌疑?”
秦淮茹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家的老母雞丢了,這肯定是賈張氏偷的。”
許大茂說着就想往賈家屋裏去看看,卻被賈東旭給擋住了。
“我和我媽分家了,她偷沒偷跟我們沒關系。”
“沒關系也要進去看看。”
許大茂一把推開賈東旭。
“大茂,别急,有什麽事慢慢說清楚。”
易中海來了,現在腿腳不方便,沖不到最前面了。
“這是得看看。”
劉海中站出來力挺,這本來也是後院的事。
賈東旭也沒辦法,隻好讓人進去,衆人這一看還真沒有。
“一大爺,這許大茂可不能亂冤枉人啊,我媽沒準還在外面掃地。”
秦淮茹很清楚,家裏不能再欠債了。
“等等,這什麽味兒啊。”
許大茂抽了抽鼻子,總感覺很熟悉,忽的一拍大腿,“哎呀,這不是雞屎味嗎。”
“對,我也聞到了,就是雞屎味。”
“咱院裏就許大茂家有雞啊。”
“别家就是吃雞,那買回來也沒這味兒啊,得是粘上新鮮的了。”
住戶們雖然都是城市戶口,但這年頭,這味道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賈東旭,這你還要怎麽說。”
許大茂連忙質問起來,這差點就給騙了啊。
“什麽雞屎,我家沒有。”
賈東旭可以肯定,他沒有碰雞,最多讓棒梗……
“好啊,這味道是從棒梗身上傳來的。”許大茂一把抓住棒梗。
“棒梗,還不老實交代。”劉海中也把人抓住了,這不學好啊。
閻埠貴也連忙沖了進來,“我就說啊,我那家底是棒梗偷的吧,你看他又偷上雞了。”
“大夥快看,棒梗這衣袖上還沾着雞屎。”
衆人連忙上前,這可不是嗎。
秦淮茹臉色大變,她之前就聞到味不對。
“大夥别亂說,棒梗在外面玩,沒準碰到了,他真沒偷雞,他這還是個孩子啊。”
“秦淮茹,你少在這兒狡辯,我那家底就是被他偷了的,人派出所和街道都已經确定了。”
閻埠貴這都還氣不過,攢了那麽多年的家底說沒就沒了。
“那也不關棒梗的事,他真沒偷雞啊。”
秦淮茹急了,習慣性的想叫傻柱,可又想到傻柱靠不住了。
“一大爺,你可得給做主啊,不能因爲棒梗袖口上有雞尿,就冤枉他吧。”
“唉!”
易中海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秦淮茹,你先别急,先到外面去,問問清楚再說。”
“姐夫,你覺得是誰偷的雞?”
于海棠這又好奇了,遇事不決就問姐夫。
“這次我還沒真不知道了。”
楊衛彪卻是不好判斷,棒梗肯定是有嫌疑的,可賈張氏上次都偷了啊。
“反正不是賈張氏就是棒梗,就這兩人中的一位。”
他說着,沒想傻柱也給聽到了。
“楊哥,我覺得是賈張氏,棒梗還這麽小,不敢偷雞。”
傻柱還真挺喜歡棒梗的,這觀念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扭轉。
“這說不準,再看吧。”
楊衛彪也不争辯,就一隻雞,應該能查出來。
“棒梗,你老實交代,有沒有偷許大茂家的雞。”
問話的是易中海,他是一大爺,是得出來主持大局。
“一大爺,我真沒有,我就沒去過後院。”
棒梗也是撒謊習慣了,都忘了有證人。
于海棠立馬就說:“棒梗去後院了,我家在吃飯前見到了棒梗。”
這話一出,當場嘩然,這棒梗撒謊了啊。
易中海也是臉色一變,連他問話都不肯老實交代了嗎。
“棒梗,你現在怎麽說?”
易中海感到心痛啊。
棒梗眼珠子一轉,就說:“我給忘了,那楊衛彪家吃好吃的,也不分給我,後來我就跑了,沒在後院。”
“胡說,你肯定就趁機偷了我家的雞,這袖口上的雞屎就是最好的證明。”
許大茂感覺破案了,時間剛好能對得上啊。
“我沒偷,我跑回家了。”
棒梗感覺冤枉了,他隻是想偷個雞蛋。
“對,棒梗回來我就聞到味了,當時也沒多想。棒梗手上沒雞。”
秦淮茹連忙給兒子證明。
易中海感覺這事很爲難,棒梗确實有很大嫌疑。
“大夥怎麽看,有誰看到棒梗偷雞了嗎?”
他這是把問題丢出去,習慣性的有事要把全院拉上。
“我看到棒梗跑出院子了,剛好是飯點前,我家正在炒菜。”
前院有個住戶發聲了,他是真看到了。
“棒梗,你跑出去幹嘛。”
劉海中連忙發聲質問,這風頭不能讓老易一個人占了。
“我跑出去找我爸。”棒梗覺得自己太冤枉了。
“對,棒梗是找我了,我在外面找材料,打算在屋門前壘一個兔子窩。”
賈東旭這真可以證明,還是棒梗叫他回來吃飯的。
“你做兔子窩幹什麽。”閻埠貴突然就急了。
“養兔子啊,說不定哪天就見到活着的兔子了。”
賈東旭直接說了實話,沒什麽好隐瞞的。
“好哇,你這就惦記上了嗎。你是不是天天往打獵的地兒跑,那兒隻能早晚各去一趟啊。”
閻埠貴終于知道爲什麽這幾天都沒收獲了。
“三大爺,你别亂講,我就去過兩回。再說我家也出了五十塊錢的。”
賈東旭可沒退讓,那地方他家占了一半。
“不對,你肯定跑太勤了。”
閻埠貴急得跳腳,就爲了五十塊錢,這損失大了啊。
“好了老閻,這事先放在一邊,現在在說棒梗偷雞。”
易中海連忙把話題給拉回來。
“不成,棒梗在這兒又跑不了,現在必須把這打獵的時候給分配好,一天隻能去兩次,早上和晚上,其餘時間都不行。”
閻埠貴說完,還覺得不行,又說:“這不對,賈東旭天天在家,有好東西肯定被他撿了。”
“三大爺,那我也得去啊,是給了錢的。”
賈東旭理由充分,他明天就要開始壘兔子窩了。
“哎喲呀,楊衛彪,你給說說話,看該怎麽辦。”
閻埠貴找到了源頭。
“這,讓我想想。”
楊衛彪也沒想到,這也能給繞到他這裏了。
“要不這樣吧!要麽分早晚,要麽按日子分。”
這事上他也不偏袒誰,反正是收到一百塊錢欠條了,怎麽都不虧。
“誰知道早上還是晚上好,按日子分。”
賈東旭可不傻,楊衛彪以前能攢到錢,就是靠那地兒。
“行,三大爺,你們兩家就分單雙數。”
這話剛落,閻埠貴就說:“那我家要單數,這是我先轉讓過來的,我得先選。”
因爲單數占便宜啊,遇到有三十一号的,隔天就又是一号了。
“那我賈家就雙數吧!”
賈東旭也不争,感覺也争不過。
楊衛彪點頭說:“既然都定下來了,就不能違規,正好全院的人都做了見證。誰要是違反規定,就得罰款。”
“對,得罰款!”閻埠貴很贊成。
“那罰多少?”
賈東旭臉色難看,他是想着天天去的。
“一次十塊錢,隻要不違規,一分錢也罰不到。還有當天撿到的收獲,也交給對方。”
楊衛彪說的大義凜然。
而且這會他也琢磨着,要不把之前撿到的閻埠貴那家底給還回去?
不如坑賈家一把?
反正這家底本身就是棒梗偷的。
但也不急,在給考慮考慮,看看閻埠貴的态度。
“好,就這麽定了,十塊錢,加當天收獲所得。”
閻埠貴覺得這好,他在前院會給盯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