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子,幹嘛了你。”
傻柱忽的出聲,就想吓吓這小子。
棒梗還真就給吓到了,等反應過來是傻柱,連忙嚷嚷着:“傻柱,你敢吓我。”
“吓你咋了,伱這偷偷摸摸的,做賊了啊。”
傻柱就想逗小孩,好玩着呢。
“你别胡說,我這出去玩呢。”
棒梗又給吓了一跳,這傻柱怎麽今兒變聰明了啊。
“玩啥呢,這大晚上了,可别跑太遠啊。”
“你管不着。”
棒梗嚷嚷着一句,就貓着腰跑了,這個子還小,真就跟小老鼠似的,眨眼就不見了。
“嗨,這小子,性格像我,愛怼人。不像他那爹,陰沉陰沉的。”
傻柱樂呵呵推開大門,回頭提着自行車進院裏了。
……
中院,閻埠貴正在大吐苦水。
“大夥都說說,有這麽做人的嗎,你就是來尋摸,拿點吃的就完了,哪能把人往死裏逼。”
這正說着,忽然見傻柱推着自行車進來,閻埠貴不知道怎麽的,就找到了出氣筒。
“傻柱,快說,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閻埠貴站起來大聲質問,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我說啥啊,我這剛回來。”
傻柱一頭的霧水,玩呢。
“這不關傻柱的事,今兒廠裏有招待,傻柱都在食堂呆着的。”
易中海開口爲傻柱撇開了關系。
“這是咋了?”
很快,傻柱了解發生什麽事之後,也隻能說三大爺太倒黴了。
楊衛彪這會全程盯着賈家幾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爲太安靜了。
難不成是棒梗做的?
楊衛彪覺得還真有可能。
不過這捉賊捉贓,何況這也隻是他的猜測。
忽然,閻埠貴還真就犯渾了,嚷嚷着說:“楊衛彪,這是不是你做的?”
“閻埠貴,你這拉暈腦子了吧,我今兒可是在醫院……”
楊衛彪将自己的行程說了一遍。
果然,易中海就忙說:“衛彪今下午跟我一起的,還去探望了老閻,這可不能瞎冤枉人。”
“楊哥一直在後院烤羊腿呢,我一直看着的。”
“還有我可以作證。”
劉光天和劉光福連忙站出來當證人。
閻埠貴也沒轍了,隻好說:“就算不是楊衛彪,這也是怪他。”
“我說閻埠貴,你這還要臉嗎,什麽事都能往我身上扯。”
楊衛彪直接給怼了回去。
院裏衆人也紛紛出聲支援,這就不是一個事。
賈張氏依舊沒吭聲,這讓易中海往那邊看了一眼,隐隐有些猜測。
閻埠貴氣得拍桌子了。
“那不是傻柱,也不是楊衛彪,這院裏還能有誰?誰跟我這個三大爺有仇,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許大茂,是不是你,你這爲了打擊報複……”
“三大爺,你這玩呢,跟我真沒關系,我這麽大個子,就你家那窗戶也鑽不進去7啊。”
許大茂大叫冤枉,也不怕說錯話了,這就是真實想法。
然而說者無意,聽着卻有心了,衆人也紛紛反應過來。
閻埠貴一拍手,叫道:“對啊,我那都鎖門了,窗口又不大,成年人翻不進去的。”
這話一出,一下就把大人給排除了,尤其像是傻柱、楊衛彪這樣的大個兒,更是半點嫌疑沒有。
“老閻,你這話不對了啊,窗戶翻不進去,可以撬鎖啊。”
賈張氏突然冒出這麽一句,她這心裏焦急着呢。
“我回來那鎖都是好好的。這事啊,就是孩子幹的,這院裏的孩子都有嫌疑。”
閻埠貴睜大了眼,心裏快速琢磨院裏有哪些孩子值得懷疑。
劉光福率先站出來,“三大爺,這跟我沒關系啊,你今天在學校掉茅坑裏,還是我跑去通知的我爸。
後來,我就跟我哥在一塊了,在家寫作業,沒亂跑。”
閻埠貴一琢磨,還真是,但能别提掉坑裏的事嗎。
“這不是你,難道是棒梗啊。對,棒梗有嫌疑,他還沒上學。”
閻埠貴突然反應過來,這不就是棒梗的嫌疑最大嗎。
“老閻你個喪盡天良的,你憑什麽懷疑我大孫子。”
賈張氏不答應了,直接開罵。
“我怎麽就喪盡天良了。賈張氏,你把話說清楚,我這家裏遭了大賊,還不允許懷疑幾個人啊。”
閻埠貴跟這老賈家就不對付,上次幫着賣了縫紉機,差點還給賠錢了。
他可是爲賈家捐過錢捐過糧的,這是好心沒好報。
“你懷疑誰都可以,但不可能懷疑我大孫子,誰不知道我家棒梗打小就聰明。”
賈張氏也就不能動彈,不然非得把這唾沫飛到閻埠貴臉上去。
“賈張氏,你别胡攪蠻纏啊,棒梗呢,把人給我交出來,我得好好問問。”
閻埠貴多精明啊,忽然就感覺到賈張氏不對勁了。
“叫什麽叫,我家棒梗都睡了。”
賈張氏心裏焦急起來,但氣勢上不能輸。
“這棒梗都沒上學,少睡一會怎麽了。”
閻埠貴憤憤不平,“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叫來。”
“三大爺,棒梗真的睡了,要不你先問問别人吧,肯定是别人偷的。”
秦淮茹也急啊,她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更擔心棒梗。
“不成,我現在就覺得是棒梗。你們不去我自己去。”
閻埠貴說着就要前往賈家,非得把人抓住不可。
“三大爺不能啊,你得吓着孩子了。”
秦淮茹急了,就要上前去把人拉住。
這讓傻柱看不下去了,叫嚷着,“三大爺,你别冤枉好人啊,棒梗都不在院裏,在外邊去玩了。”
“傻柱,你說什麽?”
“傻柱,你别胡說。”
閻埠貴和秦淮茹反應劇烈,可這關注的重點卻完全不同。
楊衛彪摸了摸下巴,他這會都有點迷糊了。
明明他給賈張氏和閻埠貴,用的都是破财符,這破财對破财,不可能讓棒梗得手的吧。
“傻柱,你把話說清楚了.々。”
閻埠貴幾步跨過來,就把傻柱給抓住了。
“三大爺,你别動手啊。就我進來的時候,見棒梗跑出去玩了,所以啊,這事跟棒梗沒關系。”
傻柱這是完全是好心,不想見到秦姐爲難,這有意幫忙呢。
“傻柱,你怎麽這樣啊。”
秦淮茹哭了,你這不等于出賣了棒梗嗎。
“傻柱,你别瞎說,我家棒梗明明在家睡覺,哦,他肯定見我們都不在,就跑出去遛彎了。”
賈張氏反應夠快的,一下就給扯了一個理由。
楊衛彪都有點蒙,這老太婆真是難纏。
“哎呀,得把棒梗找回來,肯定是他,就是他偷的。”
閻埠貴越想越覺得就是棒梗,不然哪有這麽巧。
“三大爺,你找棒梗幹啥啊,還是先問問别人吧。”
秦淮茹想把事情給繞過去,給棒梗争取時間。
“沒别人了,院裏像棒梗這麽大的,就他一個。”
閻埠貴連忙讓自家老婆孩子出去找人。
“老易,老劉,你們可得幫我啊,那可是糧本,還有我存了一輩子的家底了。”
堅強如閻埠貴,這都快哭了,都開口求人了。
“唉,那就找人吧。先說好,棒梗還小,這就算是他做的,這事啊,就在院裏解決了。”
易中海也基本确認就是棒梗,但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閻埠貴咬了咬牙,說:“隻要能把我的東西找回來,我就不追究。”
“好,這可是你說的。”
易中海有了這話,連忙招呼傻柱等人出去尋找棒梗。
劉海中也忙活了起來,“大茂,光軍、光天……還不快去找人。”
“得嘞,我二大爺!”
許大茂上回才挨打了,哪敢反抗,也不敢在叫劉胖子了。
楊衛彪也起身了,“莉莉,你和海棠先回去洗漱睡覺,我也出去看看。”
“嗯嗯,那你注意點安全。”
于莉覺得這大晚上她就不去湊熱鬧,拉着妹妹回後院。
楊衛彪這是單獨一個人出門的,見秦淮茹和賈東旭都跑了出去,顯然是有猜測的地點。
但這事跟他沒關系啊。所以就在這附近随便逛逛。
這走着走着,見前面胡同裏有一點光亮。
忽的,他福至心靈,這不就是撿錢的征兆吧。
四下無人,楊衛彪連忙跑過去,找到光亮點。
這是一個狗洞,洞裏邊放着一個不算大的金屬盒子,他伸手就給撿了起來。
打開一看,沒錯,裏面放着一疊錢,還有很多票。
另外還有一個本,上面寫着居民糧油供應證。
“我去,這怎麽整?”
楊衛彪真沒想到,這東西最後到了他手上。
猶豫了一下,他就有了決定,把盒子裏的錢和票都拿了。
至于這糧本就沒動了,給蓋上蓋子,放回狗洞裏。
随後,楊衛彪就去找到了傻柱,總得有不在場的證據。
“楊哥,你說這棒梗真偷三大爺家底了?”
“傻柱,你這難道不清楚,棒梗不是天天在你那屋尋摸嗎?”
楊衛彪也是無語,要說這棒梗的偷盜手段,得虧了傻柱的縱容才給練出來的。
“嗨,他那是跟我親,我屋裏就沒啥東西,糧食都放雨水那兒,錢我帶身上的尋。”
傻柱真沒覺得有啥,小孩子玩鬧呢。
楊衛彪搖頭,“傻柱啊,你這是真傻。”
就在這時,前面突然傳來了呼喊聲。
“快來人啊,棒梗找着了,出大事了。”
“院裏的人快來啊,秦淮茹在嗎,賈東旭……棒梗出事了。”.
前面有院裏的人在呼喊,這棒梗又怎麽了?
楊衛彪等人跑過去一看,棒梗這趴在圍牆上,褲子破破爛爛的,鞋子也掉了,小腿上還在流血。
“棒梗這是咋了?”
傻柱沖上前,他對棒梗是真不錯。
“棒梗,棒梗……”
有人在呼喊,但棒梗趴在圍牆上,已經暈了過去。
“這是被狗攆了吧,你們看這傷口明顯是被狗給咬了。”
楊衛彪猜測棒梗偷了東西,想藏在狗洞,結果被狗追咬。
“還真是狗咬的。”
大夥都沒去動棒梗,怕到時候說不清楚。
很快,易中海到了,才招呼人把棒梗從圍牆上給抱了下來,又發現棒梗這屁股上還有傷。
“棒梗,出啥事了啊,棒梗……”
秦淮茹哭喊着來了,看到兒子腿上的血,差點沒暈過去。
“快送醫院吧,這是皮外傷,但要趕緊打疫苗。”
易中海比較有經驗,讓傻柱背着棒梗就往醫院跑。
這時賈東旭也趕到了,顧不上那麽多,也趕緊跟了過去。
反倒是閻家人來晚了,之前跑錯了方向,不在這邊。
“什麽,棒梗被狗咬,暈了過去,那東西呢,在他身上嗎?”
閻埠貴急得不行,這可是全部家當啊。
“沒東西,他褲子都破了。”
“沒發現有東西,是我抱他下來的。”
衆人紛紛解釋,這讓閻家人如喪考妣,都傻了。
“不對,東西肯定是棒梗掉了,大夥都幫幫忙,是一個金屬盒子……”
閻埠貴趕緊讓衆人幫忙,在附近尋找。
卻說棒梗被火速送往醫院搶救,結果半道上就醒了。
“媽,救命啊,有狗在咬我……”
棒梗看到秦淮茹,連忙呼救。
“棒梗,沒事了,馬上就到醫院了。”
秦淮茹松了口氣,隻要兒子沒事就好。
傻柱飛快跑往醫院,後面易中海把楊衛彪給叫上了。
到了醫院,有值班醫生看了後就說:“消下毒,擦點消炎藥,在回家趴上十來天就好了。
但得打狂犬疫苗,誰是家屬去把費用交一下。”
一聽要交錢,秦淮茹立馬看向了傻柱。
“秦姐,你别看我,我的工資交給對象攢着結婚用的。”
傻柱是真沒錢。
“一大爺!”
秦淮茹隻好看向易中海。
“唉,我先墊上。”
易中海就知道躲不掉,好在,花費不多。
沒一會,易中海就回來了,“一共七塊八毛,後面還要來按時打針,别留下後遺症。”
“謝謝一大爺了。”
秦淮茹心裏還是很感激的,這院裏現在就一大爺靠得住。
賈東旭在旁邊一言不發,隻是抓着棒梗的手,心裏也是後怕。
“唉!”
易中海歎了口氣。
很快,棒梗打完針,上了藥,又讓傻柱給背回院裏去。
路上易中海有意走到後面,忽然問了句,“衛彪,這事你怎麽看?”
“問我?”
楊衛彪全程就是個透明人,這是被裹挾跟來的。
“對,你覺得是棒梗偷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