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氣得跳腳,“楊衛彪能安好心嗎,他明擺着不讓我好過啊,沒了那間房,我家閻解成還怎麽娶媳婦。”
“這我管不着。”
王老頭其實也琢磨明白了。
閻埠貴見王老頭鐵了心不站他這邊,連忙把矛頭指向了正主,“楊衛彪,你今天必須把房子讓出來,你這都破壞院裏團結了。”
楊衛彪笑了,“閻埠貴,你少給我扣帽子,就許伱買房,我就不能買了?當初你買我家房子的時候,閻解成才多大,十三歲啊。那我現在給未來孩子買間房備着,這有問題嗎?”
院裏人紛紛點頭,還真是這麽個理,有錢,多備一間,沒毛病。
“楊衛彪,你少在扯歪理,做什麽事都分個先來後到吧。”
閻埠貴真給氣到了,這人怎麽比他還會算計。
“這你管不着啊,我買房我樂意。街道都過戶了,你難道還能把這房子搶了去。”
就這一點,楊衛彪就立于不敗。
易中海見這争得也差不多了,也開口說:“老閻,衛彪說得對啊,街道不反對,那就是有理。”
“老易,你到底是哪邊的,我這關系到大兒子娶媳婦啊。”
閻埠貴感覺到易中海變了,已經明目張膽的護住楊衛彪了,老易以前不這樣啊。
“我不站哪邊,我講道理。”
易中海一臉正氣,他沒得過誰的好處,站得住腳。
劉海中想了想,也開口了。
“我說老閻啊,房子就在那兒,你自己沒買成,怎麽能怪楊衛彪。再說了,閻解成這不有工作了嗎,沒準廠裏就分房了。”
劉海中其實也頭疼房子的事,但他兒子還沒工作,也沒那麽急。
“老劉,你糊塗啊,等着分房,還不知道得排到什麽時候……”
閻埠貴說着說着,忽然也反應過來,這老劉也叛變了,被那天的席面給收買了。
“好啊,你們一個個的,都護着楊衛彪是吧。”
易中海搖頭,“話不能這麽說,這什麽事都得講道理,不能胡攪蠻纏吧。”
這會于莉也收拾好出來了,額頭上稍微有點汗,二十歲的年紀,更顯得水靈。
直接就讓閻解成看傻楞了。
楊衛彪連忙讓于莉回去接着休息,得顧忌着點身體。
“好了,閻埠貴,這大晚上的,我也不想跟你吵。房子我已經過戶了,你想買房就去找别家,四九城這麽大,隻要你有錢,哪兒不能買。”
這麽多人看着,楊衛彪也剛被張隊長提點過,根本沒辦法動手。
而且,就閻埠貴那小體格,怕是連他一巴掌都扛不住。
“楊衛彪,你,你……”
閻埠貴忽的一口氣沒提上來,就這樣暈了過去了。
“那啥,這不關我事啊,我離他三米遠。”
楊衛彪搖頭,他都還沒放狠話呢。
“閻解成,你們幾個還不快把老閻給送醫院去。”
易中海也搖頭,這個老閻是越活越回去了,街道都過戶了,哪還能把房子鬧回去.
三大爺緊急送醫,路上就已經緩過來了,到了醫院一檢查,沒啥毛病,就是有些營養不良,醫藥費也就幾毛錢。
“老易啊,你說這楊衛彪,他憑啥把房子買了,這憑啥啊。”
閻埠貴不願在醫院躺着,那得花錢。
易中海跟着來了,他可是道德品質過硬的一大爺。
“老閻,不是我說你,你别老是跟楊衛彪作對,你這不占理。”
閻埠貴不答應了,“他截胡我大媳婦,搶我房子,我還能讓着他,老易你到底是那邊的。”
“我這是講道理,媳婦那個,你都沒找媒婆上門,還有這房子,老王就沒想賣給你……算了,老閻你自己看着辦吧。”
易中海也不多說了,這老閻有仨兒子一女兒,有的人是養老,他操什麽心。
“唉,這次是我栽了,下次還能算計回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框,這事啊,不能就這麽算了。
……
“哐當!一張符紙,守護+30,使用後可讓一人持續避險。保質期三十天,每天掉一點屬性。”
“選擇目标,于莉。”
楊衛彪回屋後,到了被窩跟着又完成了下半場,待于莉熟睡後,就錘了一張符,這次用在于莉身上。
這也就求個安穩,誰讓四合院裏算計多呢。
掏出煙來點了一支,剛吸了幾口,忽然一拍大腿,糟了。
算算時間,賈張氏的破财符在今晚上過期了。
可他剛錘了符紙,算了,就當給賈張氏放假一天,他這邊也按常規蓄力。
掐滅煙頭,睡覺去了。
當天半夜裏,賈張氏才鬼鬼祟祟的回來。
但還是被秦淮茹給發現了。
“媽,你怎麽才回來?”
“我的事你少管,快睡吧。”
賈張氏也不開燈,摸索着掏出一把錢來,想了好一會,最後把錢藏到了鞋底,這天天穿着鞋子,總不能還給掉了吧。
……
第二天一早。
楊衛彪起早了,神清氣爽的做早餐。
這娶了媳婦就是不一樣,冬天裏被窩裏暖和啊,睡得也踏實。
等吃完後,他上班途中,居然看到賈張氏樂呵呵的走在路上,看到他後,也難得的沒有罵人。
這什麽情況,這老太婆昨天明明掉錢了,今天還能這麽高興?
到了中午,他照常打倆菜兩個窩頭,琢磨着今兒去捕獵,晚上吃頓好的。
“你今兒還來,我不給你打菜。”
劉岚正在偷瞧楊衛彪,回過頭就見昨兒的老太婆來了,這是盯着她一個人坑嗎。
“不就是錢和票嗎,我有。三個菜,四個白面饅頭,我吃得完。”
賈張氏說着就拿出錢和票來,遞給了劉岚,。
“哼!”
劉岚哼了一聲,接過錢票,也隻好打菜了。
今天中午四合院裏在軋鋼廠上班的都躲了,就連二大爺也讓工友幫忙打飯。
所以院裏就楊衛彪看到了這一幕。
這不能吧,賈張氏有錢還好解釋,但這票,絕對不可能拿出來啊。
楊衛彪一時間有點想不通了,難不成是一大爺沒抗住,又給捐了?
也管不了那麽多,吃完自己的飯菜,把飯盒洗幹淨,就去午休了。
下午,突然廠裏又想起了大喇叭,他第一反應就是賈張氏又鬧妖了。
誰知道是關于他的事。
“各位工友請注意,下面播報一件好人好事。”
“一車間六級鍛工楊衛彪同志,于上周末在二裏胡同救助了一位受傷老人,并自掏腰包墊付了六塊錢醫藥費。”
“楊衛彪同志,做好事不留名……”
“經廠領導決定,獎勵楊衛彪同志三轉一響四張票據,并進行全廠通報表揚,并号召全廠工友向楊衛彪同志學習……”
這通報一出,全廠工人嘩然。
易中海聽到後,頻頻點頭,再次覺得楊衛彪是好孩子。
賈張氏就忍不住破口大罵,“裝什麽好人,都不見給我賈家捐一分錢,以後肯定是個絕戶。”
罵完後,這還得接着掃廁所,但掃着掃着,又跑到勞保倉庫那邊去了。
而楊衛彪這邊立刻就被叫走了。
接待他的是李新民,也就是原劇裏的李副廠長,這也不是個啥好人。
“楊衛彪同志,來了啊,這位你認識吧。”
李新民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穿着中山裝。
旁邊有一個老人和一個穿着不錯的中年男子。
沒等楊衛彪開口,老人就忙說:“同志,還記得我吧。”
“當然記得,您不就是那晚摔倒的大爺嗎。”
楊衛彪也沒想到會找上門來,就幾塊錢的事,他真沒放在心上。
“是我,是我,同志謝謝你啊。”
老人有些激動,可算找到這小夥了。
“同志,謝謝你救了我爸,我平時工作忙也顧不上他……”
中年人的身份可不簡單,名叫張大軍,是紡織廠的一位領導。
“我這也沒做什麽,誰遇到的也得幫啊。”
楊衛彪不敢居功,他就墊付了幾塊錢,都沒把人送醫院。
但張大軍依舊很感激,聊了好一陣,這才離開。
“衛彪同志,以後有事記得到紡織廠來找我。”張大軍給了一個承諾。
“那謝謝了。”
楊衛彪也沒多想,他這工作跟紡織廠不沾邊的。
等把這父子倆送走後,李新民爽快的給了四張票據,夠買三轉一響了。
“衛彪,你可是咱們廠的能人,以後啊繼續好好表現。”
李新民勉勵了一番,倒是很客氣。
楊衛彪雖然知道這不是啥好人,但也不會甩臉子,沒必要莫名其妙得罪人。
下班後,他直奔郊外地壇那邊。
這一到地方,沒想到就有了大收獲。在他布置的陷阱裏,居然有一頭野豬,看體型得有二百斤左右。
野豬還是活的,隻是掉坑裏了出不來。
楊衛彪跳進坑裏,把野豬按住給綁了。
他的力氣是真的大,按着豬頭,就讓豬動彈不了。
稍微費了點功夫,就把野豬給弄了上來。
其它的陷阱,還收獲了六隻兔子。
“嗷!”
野豬還在嚎叫,他沒綁住豬嘴,就要讓人看到他打到了一頭豬。
他就這樣給扛到了放自行車的農戶家裏。
“衛彪,你這是發了啊,這麽大頭野豬。”
農戶是熟人了,因爲楊衛彪不僅打獵,也從他這裏收一些山貨。
“運氣了啊。”
楊衛彪現在是明白了好運屬性的妙用,運勢來了擋都擋不住。
“周叔,我自行車先放你這兒了,晚點過來取。豬我就先抗走了,回頭給你送塊肉過來。”
“用不着。就是你這扛回去,要不要找人借一輛闆車?”周老伯好心提醒。
“沒事,我先送食品站,打算賣掉半邊豬。”
他原本想不賣的,但一頭豬的量太大了,一人吃獨食,這是脫離群衆的行爲。
一進入城門,到了大街上,立馬引發了轟動。
“我沒眼花吧,那人扛着一頭豬,我天,是野豬。”
“這是發了啊,肯定是在外面打到的,做成臘肉,吃得兩年。”
“這人力氣好大啊,扛着一頭豬還能健步如飛。”
對于衆人的指指點點,楊衛彪毫不在意。
十幾分鍾後,就到地方了,直接把野豬扛了進去。
“同志,這是你打到的?要賣?”
食品站的工作人員也有點蒙,主要這豬賣給他們隻給錢,但要買肉,就需要票了。
“我在地壇郊外打到的,隻賣一半豬肉,有些内髒我也要自己留着。”
“得嘞,有多少算多少。”工作人員也很高興。
當即就安排人殺豬,楊衛彪在這裏要了兩個桶,用來裝豬血和内髒。
回來之後,半邊豬上稱,足有101斤,這是大豬了。
“同志,你這雖然是野豬,但也按家豬算,給你62塊6毛2.”
這會食品站給他算6毛2一斤,主要是裏面的骨頭有損耗。
“成,就這個價,但我要拿兩個桶走,還得給我開票證明一下。”
就這樣,他落下半邊豬肉,半桶豬血,半桶内髒。
回到四合院時,都已經快晚上八點。
“快來人啊,楊衛彪拉着半邊豬肉回來了。”
“天啦,這肉也太多了,發了啊。”
“衛彪,你這肉哪來的,這都還有内髒,現殺的吧。”
一進院子,大夥就圍攏了上來,很快于莉也收到了消息趕來,她正擔心男人今天怎麽還沒回來呢。
“楊哥,你不會是打的野豬吧。”
何雨水問了一句,她之前見過布置抓野豬的陷阱。
“沒錯,今天運氣好,打到了一頭野豬,我拿到食品站去賣了一半,得六十多塊錢。這還剩了一半,給帶回來了。”
楊衛彪推着自行車,半邊豬肉橫着放在後座。
“這好多肉啊!”
何雨水也饞嘴,卻不羨慕也不嫉妒,因爲她都不會打獵。
“衛彪,你在哪兒打到的,跟給說說嗎。”
“哎呀,這還有好幾隻兔子啊,這怎麽吃得完。”
就一會的功夫,全院的人都來了。
人群中閻埠貴臉色難看,他最近老是走黴運,反觀别人楊衛彪,這是走大運了啊。
賈東旭臉色更加陰沉,他病了,正需要營養,可家裏連半點葷腥都沒有。
秦淮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心裏的悔意怎麽都壓不住。
賈張氏沒在院裏,不知道幹嘛去了。
“衛彪,這豬肉,你打算怎麽處理?”
易中海出聲詢問,也隻是問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