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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墨見到這些人就知道了,一波是劉家派來的,一波是季家的。
這些人都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看起來極爲慘烈。
杭衡道:“還有一些死了的,太惡心人了,我就沒讓保镖弄進來。”
許子墨:“我還得謝謝你?”
“……嘿嘿。”
可以想象,這些活着的人都這麽慘,那些死了的可能都沒人樣了吧?
也确實如許子墨所想,那些沒命了的都看碎了,可見下手的人有多狠。
這裏幸好是醫院,直接拉去焚屍院了。
要是有人來認領就讓人領走,沒人認領的話,三個小時後就會被焚燒。
“有什麽想說的嗎?”許子墨問。
那兩波人郁悶的一聲不吭。
許子墨笑了:“不說就算了。”
然後許子墨撥了一個電話出去,沒一會兒執法司的人來了。
季家保镖、劉家保镖:……
怎麽這麽不講道理啊,私人的事情爲什麽要上報執法司?
許子墨可不想和他們多廢話,這些人既然來找自己麻煩,那她就沒打算輕而易舉的讓這事兒過去。
“您好警官,這些人是慣犯。”
“我之前在家裏那邊就看到他們了,吓的我把房子都賣了,現在他們更過份,還跟蹤到醫院裏。”
“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沖擊。”
“我強烈要求查清楚,并給他們足夠的懲罰,對了,還有我被吓到的精神補償,謝謝你們了!”
執法司的人:“我們會好好處理的,有進展會聯系您的許醫師。”
說來也巧,來的正是當時執法司送許子墨回去的警官。
他後來特意去路過那邊,打算混個臉熟,隻是一直沒碰到這位許醫師。
沒想到竟然是被吓的賣了房子了,難怪了?
這些家夥可真讨厭,耽誤了他的大事。
他們執法司最近有一些兄弟得了奇怪的病,有呼吸,身體也沒有操作,可就是醒不過來。
高級醫師他們沒資格請,連挂号都挂不上,那前面排着幾萬名的預約一看就要命。
所以就找了中級醫師給看看,其他的中級醫師要麽敷衍的讓他們等着,還有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事兒。
就挺無能的!
他們打聽到許子墨是野路子的中級醫師,這樣的人也許辦法多。
所以就打算請她幫忙看看,結果還沒請到人,他們就先被請來了,當然是非常友好的要把這事兒給調查的清清楚楚的了。
這樣就能和許醫師好好說道說道他們的事了……
季、劉兩家的保镖被執法司的人抓走了!
這上兩家的家主差點沒氣的暈過去了。
能到他們這份上的家族了,平時不太嚴重的大事小情的都會和執法司好說好商量的。
就這麽直接被帶走的可太丢人了!
想去撈人,被拒了。
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去盯許子墨的那一波人,被那隐藏在背後的人給打了,姓許的女人報了執法司。
瑪哒!
這個女人可真能搞事!
沒辦法,必須先把人撈出來,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辦好。
通過執法司和許子墨聯系了私了。
“他們兩家都對此非常抱歉,希望您一定要接受賠償。”然後接了賠償了就能把人給放了。
許子墨:“給你們執法司面子,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可不會同意私了的。”
“那可太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執法司的人也挺高興的。
多好的醫師啊,這麽聽勸!
許子墨:“……”
聽勸是必須的,在這些保镖身上都裝了監聽設備,放回去正好給自己位置啊。
這可比自己出去找他們的所在地要方便的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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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琛每天下午都會來找許子墨看病。
許子墨也會像模像樣的給他治療。
“我覺得好多了!”
“腦袋比以往更清晰了,好像真的有效果。”
“許大夫真是神醫!”
郁琛每天離開醫院的時候都會誇獎一句。
以至于包括杭衡在内都沒有人信!
杭衡:“你别吹了,知道你們隻是模拟治療!”
郁琛:“……”
其他的保镖:……果然沒把他們當外人,這樣公開的秘密也能這麽着說出來。
郁琛仍然保持着這樣的習慣。
杭衡後來都不稀得怼他了,他也很忙的。
因爲杭衡的家裏人也預約到了許子墨的診治。
郁琛下午治療,杭家人就是上午來。
先來的是杭衡的爸爸,得知要讓自己來看病,杭父覺得是多餘。
他就沒有生過病,身體好的自己都覺得詭異,從小到大他的器官都是原裝的,卻一次也沒有病過。
可兒子非要讓他來,還說就算幫朋友的忙。
杭父無奈,誰讓杭衡太犟了,他正好也挺無聊的,就預約上了。
杭衡給倆人做了介紹。
許子墨:“杭叔叔你好。”
“許醫生好!”杭父不好意思的道:“抱歉哈,杭衡他太胡鬧了,我沒有什麽病,就是過來看看你們。”
他也聽說了許子墨隻有三個号的預約,新醫師嘛,來找她看病的不多,理解。
可是卻沒有想到許子墨卻是道:“您确實沒有什麽病,隻不過是中了傀儡術而已。”
“當然沒……什麽,你說什麽?”
杭父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
什麽傀儡術?
許子墨:“您沒的聽錯,就是傀儡術。”
“而且你中的還是連環傀儡。”
杭父:“什麽,意思?”
“就是說你是傀儡二号,傀儡一号是主體,還有一個傀儡三号爲你承擔你所有的傷痛,所以你一直沒病沒災。
36年後你就要成爲主體傀儡一号的提供者。
看樣子應該快到了,到時你的一切都是他的。”
“你這孩子,别瞎說!”杭父臉色有些不好看。
任誰突然說自己隻是其中的一個傀儡也不會高興。
“瞎說不瞎說的,你把身上戴的傀儡符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杭叔叔今年35了吧,還有半年的活頭了呢!”
“……什麽傀儡符?爸,聽大夫的,趕緊拿出來。”杭衡緊張的道。
杭父直接站了起來:“我沒有什麽傀儡符,你在家裏見過我用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嗎?我走了,你們自己玩吧。”
杭衡納納的道:“許醫師,我爸真沒有什麽傀儡符,他也不信那些東西。”
“是嗎?或者你們的叫法不一樣,比如你們是叫幸運符,還是祖傳的那種。”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