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部神功,一部已經大成,未極境,還有兩部才拿到手,已經夠學一陣了。
李浪索性就将女皇給的蛟龍秘境名額,也給直接用了,盡可能趕在星月之宴以前,再拉一拉實力。
蛟龍秘境,最主要的特色就是時間流速與現實時間的比例。
一日抵一月,某種意義上,這個秘境堪稱是爆兵神地。
當然,對于一些壽元珍貴的老修行者來說,這樣的秘境,就是劇毒了。
秘境之行,沒有什麽值得大書特書的。
蛟龍秘境又非什麽失落、遺失、封印多年的秘境,其中的靈獸、妖物泛濫,各種靈藥,天材地寶長的到處都是,還年份長,就等着人來挖。
沒有!
蛟龍秘境其實就是被切割成一片片小的修行區域,一般進去後就是待在固定的區域内,不可随意走動、離開,打攪其他人修行。
每天都會有相應的配給,由傀儡人偶送達。
不過相對來說,這裏的天地靈氣,确實是要比外界,更濃郁很多。
蛟龍秘境内的靈氣濃度,大約還相當于京城的三倍,比青陽山要高出六倍以上,對比普通的修煉環境,卻是要高上不知多少了,難怪無數修行者,都對秘境向往。
于他們而言,在秘境之中修行一日,進度确實是要比在外界修煉數月都要強。
古老的門派、世家,還有朝廷,總有優秀的人才層出不窮,秘境的幫助是功不可沒。
李浪如今的修行,顯眼的進步好像都是開始以‘一條神脈’而論,其實對于更廣大的普遍修行者來說,新得一門神異,就是值得大肆慶賀之事。
隻是,李浪對靈氣濃度的需求,沒有那麽明顯。
練功他都是幾百上千号分身一起練的,隻要不是靈氣濃度過于稀薄,以至于修煉的時候,就像擠已經用幹的牙膏,斷斷續續的,他都能用數量給堆上去。
時間一到,李浪被送出蛟龍秘境,修爲并未得到長足進步,連一條新的神脈都沒修出來,就是多了兩門神通而已。
雖然神功就練了三部,但之前積累的還未極境的普通武學,李浪還是存了一批的。
畢竟神功不好找,普通武學青陽寺内還是存貨相當多的。
青陽寺的藏經閣裏,那些值得一學的武功、壽功,李浪可都沒閑着,差不多都記住了,血汗工廠裏就有一個研究小組,專門幹的就是歸納、總結、篩選的活。
哪些值得一學,哪些看看就好,哪些看都不用看,全都由他們篩選出來,再分配給各個修煉小組。
畢竟分身維持的越來越多,有了規模之後,就要細緻化管理,這樣才更有效率。
“九大秘境,蛟龍秘境主打的是時間流速,那其它八處秘境,又是什麽特色?”
去了秘境,又感覺好像沒有去秘境的李浪,心中不免這樣想。
秘境可視爲由神通凝練、強化,再結合天地靈機生成的特殊之地,如果找到與自身十分契合的秘境,或能促成修爲在短時間内大幅度提升。
李浪也想過什麽樣的秘境适合他。
答案十分的清晰。
“當然是補充精元類的秘境了,隻要能無限爆血,一次性的招募更多的分身,我的修行速度還能再提速,隻要有功可練,一日神圖都不在話下。”
“找機會再問問女皇,京城剩下的八大秘境之中,有沒有正好合适的,再讨個人情。”李浪心想。
······
小院,地下密室内,天山月說道:“你想要的這類秘境,千牛秘境原本是适合的,京城九衛各有擅長,蛟龍衛擅長的是短時間内增員,而千牛衛主修肉身,往往是最堅固,最可靠的盾。”
“基于某些你也知道的原因,九衛之中除了蛟龍衛,其餘八衛的開支都在縮減,他們所處的秘境,也都隻保持在一個較低的消耗水準,功效暫時折損大半。”
“對你來說,可能用處不大了。”
李浪聞言鎖眉。
說實話,聽到這裏,李浪隻覺得女皇這操作有點迷。
看不順眼八衛的不作爲,舉刀清洗毒瘤,然後再培養人才不就行了?
這麽拖着、耽誤着,浪費資源,不等于自廢武功?
當然,可能在這八衛之中,有一些修爲不凡的老家夥在,讓女皇投鼠忌器。
又或是權利的拉扯,政治就是妥協的藝術等說法,所以導緻了八衛雖爛,卻還是尾大不掉。
但因噎廢食本身,就很不合理。
坐看傷口腐爛、流膿,卻不痛定思痛,揮刀割肉。
這更顯得優柔寡斷。
坦白說,這不符合李浪對于女皇的刻闆印象。
女人要把江山坐穩,隻會比男人更狠、更毒、更手黑,心慈手軟的話,連傀儡皇帝都沒得做。
“克扣出來的資源,都用在什麽地方了?”
“伱們聞風使嗎?”李浪問道。
天山月點頭道:“确實是有很大一部分,都用在了我們聞風使處。”
“京城的秘境,其實不是九處,而是十處,皇宮就是最大,也最全面、最強大的一處秘境。”
“九處通天塔所在的秘境,溝通着九大靈脈。”
“而皇宮立于舊楚皇庭之上,汲取舊楚殘存氣運的同時,也将這八百裏雲上平原的靈氣,大半吸納。”
“九龍拱珠,相輔相成,九龍靈氣減弱幾分,這八百裏的靈珠,自然靈氣再增幾分。”
李浪古怪道:“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但你的原則呢?就如此輕易的,将這樣的秘密告訴我了?”
天山月白了李浪一眼道:“這也不算什麽大秘密,該知道的都知道,而且以你的身份,遲早也會進入皇宮秘境之中修煉。我們聞風使的核心成員,也都是在皇宮秘境中修行。”
“托你幫我抓住義原老五的福,我回來之後,被分配到了更多的資源,如今也算是勉強修出了第一條神脈。”
說這裏的天山月,明顯有露出喜色。
李浪卻不好打擊她的自信。
當初那個修爲還不如他的少年,如今已經快要修到第五條神脈了。
“差點忘了問,你這次找我過來,具體是想說什麽?”李浪問道。
此次碰頭,是天山月主動找的李浪。
“你最近出行要注意一些,盡量與你的兩位同門一道行動。”
“我們收到風,義原匪首已經悄悄潛入了京城。”天山月面色凝重的說道。
李浪詫異道:“他這麽勇的嗎?神圖而已,就敢來京城挑釁?”
“還有,他來京城做什麽?”
“劫天牢救人?”
天山月搖頭:“不清楚,我們收到消息的時候,也很奇怪。”
“而且更奇怪的是,京城之地本是我們聞風使的大本營,他來了本該是自投羅網,但他入了京城,我們反而找不到他了。”
“義原匪首在京城有内應?”
“而且在朝廷之中地位不低?”李浪立刻問道。
雖然聞風使的大本營在京城,但京城也是權貴繁多之地,很多地方聞風使的眼線也安插不進去,一些推算天機、尋人探蹤的手段,也會被隔絕。
其實反而不如下到地方之後,可以借用皇權,調令地方。
“該是如此了!”
“皇甫内相猜測,這位義原匪首,也是爲了幾天後的星月之宴而來。”天山月沒有繼續解釋理由,李浪也不會不知趣的往下問。
該說的、可以說的,天山月不會隐瞞。
不能說的,逼她也無用。
她雖與李浪互生暧昧,但她絕不會失去自我。
李浪也不會這樣逼迫與要求她。
“星月之宴上,究竟會有什麽?”李浪心想。
女皇掌控玉京城,對這城内發生的暗流,她又知道多少?
“行了!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有别的什麽問題沒有?”天山月對李浪說道。
李浪:“你在趕我走?你這樣對我,我豈能一走了之,請容許我以身相許,作爲報答。”
李浪笑意吟吟,故意曲解天山月的意思。
天山月:“退!”
指尖抵在李浪的心口,李浪原本貼上去的身體,立刻往後退了數米。
“律令類神通?”李浪驚訝道。
這類神通,他之前在暗殺他的老者身上也見到過。
實戰中的作用,是相當強的。
不過這類神通,往往既約束對手,也約束自己。
說出的律令越複雜,反饋回來的自我約束也就越大。
李浪以神通鏡面模仿效仿過一次,深有體會。
“不是!我這門神通,就叫‘退避三舍’,可以強行使人後退,卻也僅僅隻能有這一種效果。”天山月坦言道。
李浪聽了,不僅沒有爲天山月遺憾,反而更爲她高興。
隻有一種效果,确實是單薄了些,但随之就是幾乎沒有限制,同時生成的效果,可能帶有近乎絕對的強制性。
強控類神通。
無論是護身,還是在混戰中對敵,都能起到絕佳的效果。
用來對抗敵人的絕殺手段,更是妥妥的打斷施法神技。
如果不是鏡面模仿的保留時間有限制,李浪都想先複制一份,随身攜帶了。
正想着,天山月已經拿出了數張符紙遞給李浪。
“差點忘記了,不過既然想起來了,就給你吧!”
“這門神通,我已經托人複制了七份做成了符紙,雖然效果降低,但出其不意還是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就···就給你拿去玩吧!”說着,天山月莫名的有一些臉紅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