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差我們家錢

第33章 他差我們家錢

“如果很嚴重的話也會要求抄寫書院的院規,情節嚴重者會有體罰。”

蘇冉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疑惑道:“三哥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

劣迹斑斑,經常被罰抄院規、屢次被請家長的蘇天流:“.”

糟糕,說太詳細了。

蘇天流自然不會把那些往事告訴蘇冉,那也太損他這個“少年天才”在妹妹心裏的形象了。

爲了維持住一個好哥哥形象,蘇天流面上神情不變,清了清嗓子,道:“之前陳子郁經常被罰,我看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好兄弟,爲了我的形象,你就背個鍋吧。

蘇天流毫不猶豫地選擇賣兄弟求榮。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是三哥之前經常犯事兒呢。】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哥竟然是股清流,哇,人如其名!】

“蘇清流”本人:“.”

謝邀,就是有點心虛。

蘇天流見縫插針轉移話題:“所以說,你們可能會被請家長。”

他用“可能”這個詞都是委婉了,孔夫子哪有那麽好說話的。

不是可能,是一定啊!

蘇天流回想當年,他剛入書院的時候,最開始害怕給王府丢臉,讓爹娘不滿意,所以一直勤勤懇懇戰戰兢兢,誰見了他不說一聲好學生。

後來時間長了便漸漸成了老油條,隻要每月考核的成績不出差錯,該犯的不該犯的事兒他是一件沒少犯。

蘇天流自認他已經足夠叛逆,沒想到他妹才是真正的人才啊!上學第一天就開始不寫作業!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初生牛犢不怕虎,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蘇天流也顧不上什麽引用正不正确了,他隻想表達一下自己的震驚之情。

蘇冉對于請家長這件事沒太大感受,隻是問道:“那爹娘有空嗎?”

她還記得昨天下午那黑衣下屬匆匆來報的事情,當晚蘇玄仁和牧佩蘭便再次出門了。

蘇天流被問住了,愣了一下:“應該沒空。”

這兩人現在還在不在大淵境内都不好說。

昨晚蘇天流回府的時候,蘇玄仁正要出門,他還記着胡庶的事情,連忙把這個八卦跟蘇玄仁和牧佩蘭說了。

當時蘇玄仁和牧佩蘭的表情是這樣的:(⊙o⊙)…

盡管前些日子蘇冉已經在心聲裏透露過李玉琴和李玉露都不是皇帝親生的,但當然他們隻是冷笑一聲,狗皇帝活該。

現在還有這麽一出秘聞.

蘇玄仁驚了,牧佩蘭也驚了。

“你知道這事兒?”

“不知道啊,你也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能是現在這個反應?”

“.”

蘇天流一看,連爹娘都不知道,看來他還是這個八卦消息的一手傳播人。

“他們做事就這麽隐蔽嗎?”蘇天流問。

“這誰想得到?”牧佩蘭微微蹙眉,顯然也在回憶當初,“胡來儀當初不待見胡庶在京城裏是出了名的。”

胡來儀便是當今皇後的名字,胡家嫡長女。

“當時那胡來儀恨不得把胡庶當成狗來淩辱,誰會料到還有這層關系?”

别說料到了,但凡知道當年那些事兒的人,哪怕是你把事實擺在他們眼前,他們都不一定會相信。

什麽?你說誰和誰有奸情?

胡來儀和胡庶?!

必不可能,老夫敢用項上人頭擔保!

胡來儀當初對胡庶幹的事兒還有人不知道嗎!

再說了,這可是皇帝他老婆和他大舅子,誰敢給皇帝戴綠帽?還連着戴兩頂?

你九族不要啦!

至于胡來儀年少時幹的那些事兒嘛,讓胡庶跟在她身後替她跑腿已經算輕的了。

牧佩蘭記得有一次,大概是初春的宴會,當時湖面剛化了冰,曬不到太陽的陰暗處還漂浮着薄薄的冰層,凜冽的冷風時不時吹來。

就是在那樣的環境下,胡來儀當着全京城貴族子弟的面,把一枚簪子抛進了湖裏,讓胡庶跳下去撿。

那麽冷的天,胡庶一個沒有靈根的普通人,一個不慎便會丢了性命。

席上有人勸胡來儀,說一個簪子丢了便丢了吧,自己那兒剛好得了一批首飾,回頭讓胡來儀挑幾件。

可胡來儀偏不領情,見胡庶站着,竟然說這簪子是胡庶早逝的亡母留下的。

這下其他人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而胡庶聽了這話.時隔多年,牧佩蘭還記得胡庶當時那個眼神。

胡庶定定地朝胡來儀看了一眼,眼眶紅得吓人,眼裏似有不甘,似有哀怨,卻又好像藏着别的情緒。

胡庶收回視線後猛地掙脫開其他人的束縛,徑直朝湖裏跳了下去。

結果簪子自然是沒被找到,胡庶上來後便生了場大病。

當時的胡庶已經被胡家認爲義子,尚且被胡來儀如此對待,更别提以前在胡家爲奴的日子了。

除了這件事,牧佩蘭還記得另一件,發生在這事之後不久。

這次牧佩蘭沒有親眼所見,而是在某次聚會上聽别人提起的。

說是胡家那位小姐,在街上與人起了争執,大概是沒吵過,回去發了好大一通火。

當下就讓人把胡庶喊過來,脫光了衣服跪在院子裏,那會兒胡庶大病初愈,哪經得起這麽折騰。

後來的胡庶愈發沉默寡言,而沒過多久,胡來儀便嫁給了當時還是皇子的皇帝,胡庶的日子這才好過了些。

牧佩蘭和蘇天流講完這些陳年舊事,後者目瞪口呆。

“那他爲何.?”要不是親眼所見,蘇天流也要懷疑自己了。

身份對調一下,蘇天流恨不得把胡來儀扒皮抽筋,怎麽可能還跟她有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蘇天流簡直匪夷所思,懷疑胡庶的腦子被當時的湖水給凍壞了,不然幹不出這麽腦殘的事來。

“你手上那塊糖我怎麽沒見過?”花容歧的聲音将蘇天流的思緒拉了回來。

蘇天流擡頭看去,發現蘇冉手上拿着一包粽子糖。

“昨天下午回家的時候在街上看見的,當時沒什麽感覺,晚上越想越饞,就讓人去買了包。”說着,蘇冉白淨的指尖捏起一枚棕褐色的粽子糖放進嘴裏,“幸好沒關門。”

蘇天流沒吭聲,默默記在心裏。

妹妹喜歡甜食,以後出門可以給她捎帶一些。

正這麽想着,面前陡然橫過來一隻手,越過了自己,直伸到蘇冉面前:“分我一個。”

花容歧是絲毫不知道什麽叫做客氣。

蘇冉沒說什麽,反正她還有很多,于是便給花容歧分了一個。

粽子糖淡淡的甜香味在車廂裏散開,蘇天流本來沒什麽興趣,聞到這味道又有了嘗一塊的想法。

可他又拉不下臉來跟蘇冉要。

下一個該輪到他了吧?他的妹妹,不可能給一個外人不給他吧?

蘇冉确實在猶豫給不給的問題,她悄悄看了一眼蘇天流,見對方端坐在那裏,心中猶豫更甚。

【給不給三哥呢?萬一被拒絕了豈不是很尴尬。】

給!當然要給啊!

【唔,像三哥這種少年天才,應該是不吃這種小零嘴的吧?】

蘇天流:“.”

蘇天流自知沉默是等不來蘇冉的主動的,于是也向前伸手,掌心朝上。

察覺到蘇冉的視線落在自己手上,蘇天流面色不變,不鹹不淡道:“給我一個。”

“噢。”蘇冉又捏了一塊給蘇天流。

少女本就蔥白纖細的手指在粽子糖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潤,像上好的暖玉雕成似的。

【原來三哥也喜歡吃啊,這就是不拘小節?】

蘇天流:“.”

妹妹,不拘小節不是這麽用的。

然而蘇天流再無語也無人可說,隻能自己在心裏憋着。

中途花容歧吃完一個,還想再要,然而怎麽說蘇冉都不給了。

“不就是包粽子糖嗎,你身爲王府郡主,能不能别這麽摳門?”

蘇冉一點都不吃他的激将法,不爲所動:“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不給。”

“況且.”蘇冉壓低聲音,緩緩道:“我本來就摳門。”

【給你一個就不錯了,竟然還想着得寸進尺。】

花容歧:“.”

他現在完全笃定了,蘇王府一定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虐待了蘇冉。

正準備再要一個的蘇天流默默收回了手,假裝無事發生。

然而花容歧并不準備放棄,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耐心,說白了就是死纏爛打。

一直到進了講堂,兩人坐在座位上,花容歧還在企圖和蘇冉再要一個粽子糖。

蘇冉被煩得沒法,直接分了一半給他。

“你有這毅力,幹點什麽不好?”蘇冉想到了和花容歧的初遇,“非得去勾引一個老男人?”

花容歧嘴裏含着一個粽子糖,吐字有些不清晰,他在蘇冉面前豎起了兩根手指:“我有兩點要糾正你。”

“一、我有幹其他事,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二、我勾引的人不是他,這隻是個誤會。”

“哦~這隻是個誤會~”蘇冉學着他的語氣開始陰陽怪氣,“你勾引的其實是三個月前那個抛妻棄子的男人~”

隻不過這個妻子是男的,還是是個饅頭。

蘇冉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同情誰了。

是同情被抛棄的花容歧,還是被欺騙的男人。

“說起來,你不知道當初那個男的叫什麽?”蘇冉問道。

蘇冉口中的那個男人自然是指抛棄花容歧的那個。

花容歧咬碎了嘴裏的粽子糖,糖塊磕在牙齒上發出清脆的一聲:“不知道,他沒說。”

“你竟然也不問?!”蘇冉雙眼不自覺地瞪大了些許,“你們都睡過了,你竟然不問他的名字?”

花容歧:“.”

“沒睡,沒睡!”花容歧恨恨道:“幻術罷了,我還是清白的!”

說到最後,竟然還有點委屈的意味在裏面。

“也是。”蘇冉點頭附和,“要是睡了他就知道你是男的了。”

花容歧:“.”

“那你當初和他是怎麽回事?”

“也是你家中長輩要求的?”蘇冉問道,本以爲花容歧不會回答,卻聽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花容歧:“他們隻說讓我拌住一個腰間佩戴着龍鳳玉佩的少年。”

至于怎麽拌住嘛,就看花容歧了。

蘇冉:“所以你就選了色誘?”

花容歧理所當然地點頭:“對啊,這個最省事兒。”

蘇冉:“.”

色誘的方法太過簡單粗暴且有吸引力,讓蘇冉一時之間忽視了龍鳳玉佩那個關鍵詞。

片刻之後,蘇冉回過神來,在心裏卧槽了幾聲,抓住花容歧的手腕。

“你說的那個龍鳳玉佩,是不是在鳳尾那裏有道裂痕?”

聞言,花容歧比蘇冉還震驚:“你怎麽知道?!”

難得蘇冉的真實身份其實不是什麽王府郡主,而是他們組織裏的卧底???

花容歧被自己的猜測吓到,然而看過去,發現蘇冉的表情也沒好到哪裏去。

【花容歧竟然勾引龍傲天!!!】

樓上正在和陳子郁掰手腕的蘇天流聽到這道心聲,一個用力,猛地把手腕掰向陳子郁那邊。

力道之大,連桌面都發出“咚”的一聲。

“你發什麽瘋?!”陳子郁抽回自己的手,心疼地揉了揉。

他就不該發瘋來和蘇天流這瘋狗比什麽掰手腕!

蘇冉的心聲還在繼續,蘇天流此刻顧不上陳子郁。

【那要是龍傲天發現當初的花娘其實是個男的,他得宰了花容歧吧?】

【人家懷孕的時候就能幹出抛妻棄子的勾當來,這要是壓根沒懷,而且自己還被騙了,這不得活剝了花容歧?】

【這也太不是人了吧!】

“這也太不是人了!”蘇天流忍不住附和。

陳子郁:“.”

好兄弟,你受什麽刺激了?

陳子郁見鬼似的看了眼蘇天流,默默往旁邊的空地挪了點,和這人保持距離。

太邪門了,這兩天的蘇天流一點都不正常。

“我娘和我說的。”蘇冉自然不可能跟花容歧說實話,“那個戴龍鳳玉佩的人,欠我們家錢。”

可不就是欠他們家錢嘛,原著後期裏那些錢加起來得多少了。

“欠你們家錢?”花容歧往四周看了眼,見沒人注意到這邊,壓低聲音問道:“這得欠多少啊。”

這得欠多少錢,才能讓首富牧家的家主記住名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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