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她怎麽非要和我組隊?原來早在這裏等着我!”
“把我的食物分光光,她自己帶着三個小孩去張家吃席,這不是故意針對我是什麽?”
衆人聽完臉色各異。
難怪桑遲臨走時特意問松掌門,是不是隻比誰吃的豐盛。
怕是當時心裏就已經有了計劃。
在這小島上,要說吃的豐盛的,哪能比得過吃席?
最次的喪席,也是九道菜起步,張家還是島上的大戶,吃的肯定不差。
陳知禮哭笑不得:“小遲的腦袋還是那麽好使。”
這一環扣一環的,他甚至都要懷疑桑遲是不是從哭七關開始,就已經在布局了。
連他都這麽覺的,其他人更加不用說了。
羅慧君下巴都要驚掉下來,“桑遲連喪席都敢蹭?”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說桑遲膽大還是臉大。
完了還故意刺蔣思晴:“昨天不是你們三個一起哭七關的嗎?張家就沒有邀請你們去?”
蔣思晴能說什麽?
就昨天張家那架勢,敢讓他們蹭席,他們也不敢去啊。
許嘉言鬧着非要節目組給他公道,幾人幹脆飯也不吃了,看看節目組能給出個什麽說法。
松掌門姗姗來遲。
許嘉言一看到他就擺起臉色,“你們節目組到底是怎麽回事?桑遲分掉我的物資你們不管就算了,現在她違反規定,你們還不把她叫回來批評?”
他笃定節目組不敢不給自己面子。
可松掌門卻道:“嚴格來說,桑遲并沒有違反節目規則,她不是去那裏白吃白喝的,而是付出了相對應的勞動。”
松掌門怕他們不信,特意說了桑遲在葬禮上吹唢呐拉二胡,以一己之力,演哭全場嘉賓的事。
陳知禮:“不愧是小遲。”
那畫面有多精彩,想想也知道。
羅慧君腹诽:桑遲連在葬禮上都敢這麽玩,還說不邪門。
許嘉言氣得臉紅脖子粗,“就算桑遲有付出相應勞動,可我和她是一個團隊的,她撇下我一個人,這樣比賽也叫沒問題?”
蔣思晴也道:“節目如果都不講公平,那比賽确實毫無意義。”
陳知禮:“話不能這麽說,真要計較起公平性,反而是節目組一直對桑遲不公平,久的就不說了,改規則可才剛剛發生的。”
蔣思晴立刻不吱聲了。
誰不知道節目組改規則的緣由就是爲了她那口鍋。
她要是再不依不饒,這把火就要燒到自己身上了。
松掌門壓壓手掌,示意大家安靜。
“大家别着急,有什麽事情我們可以好好商量嘛,我們節目組不敢說是最公平的,但絕對是最聽勸的。”
[哈哈哈哈,官方吐槽最爲緻命!]
[原來你們也知道自己不公平啊,那你們還那樣對桑遲?]
[我倒是覺得節目組是故意給桑遲表現的機會,要不是有這些刁難,桑遲能表現的這麽出彩嗎?]
[這機會給你要嗎?幸好我崽崽媽實力強悍,換個人你看看!]
有松掌門打馬虎眼,氣氛總算沒那麽劍拔弩張。
松掌門問許嘉言:“你不滿的點就是桑遲沒有團隊精神對吧?”
“對!”
許嘉言提起這個就來氣,“她倒是吃得香,一點也不管我這個隊友如何,你們說這還有理嗎?”
松掌門:“那我們現場聯系小咪,看看桑遲那邊有什麽說法。”
松掌門說完,就打視頻電話給小咪。
同時,直播間裏觀衆也看到兩個不同的鏡頭同時出現在屏幕上。
兩方對比有些慘烈。
一邊是憤怒狼狽的許嘉言。
一邊是惬意享用大餐的桑遲和三小孩。
分開看也就算了,放在一起才能感覺到沖擊力有多大。
[許嘉言的眼神如果有實質,現在已經把桑遲刀死了。]
[哈哈能不氣麽,看看他什麽樣子,再看看桑遲他們吃的都是什麽。]
桑遲此時正在享用一個野生大鮑魚,那鮑魚足有掌心大,包裹着一層細細碎碎的金黃蒜蓉,看起來就很可口。
松掌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打趣道:“桑遲,你們吃的這麽好啊?”
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
還比什麽啊,單這個大鮑魚,就可以把他們那五道菜秒成渣渣。
桑遲吃飯動作沒停,“是啊,還要謝謝張老爹的款待。”
旁邊的張大聽了,笑得特别開懷,“沒錯,今天是我爹的喜喪,就應該吃好喝好!妹子來,我敬你一杯。”
桑遲:“謝謝張大哥,那我先幹爲敬。”
松掌門:“咳咳……桑遲,是這樣的,你的隊友許嘉言對你們撇下他吃獨食的事情很不滿,認爲你這麽做是不符合節目規則的,你有什麽要爲自己辯解的嗎?”
桑遲還沒說什麽,張大聽了就先不幹。
他那張酷似黑幫老大一樣兇狠的臉突然出現在視頻裏,直勾勾盯着對面的許嘉言。
“你還是不是男人?我妹子帶小孩吃頓飯你也告狀?想來吃席是吧?你過來啊。”
那樣子看起來一拳能打十個許嘉言。
剛還蹦跶得歡的許嘉言,看到張大,連個屁都不敢放。
桑遲:“你們都聽到了?我可從來沒有撇下他,張家也歡迎他過來。”
說完就挂掉通話。
松掌門:“桑遲說的也沒錯,她從來沒有開口不讓你去,但如果是你自己不願意過去,就不能怪她了,所以也不能算她違規。”
許嘉言噎了半天,恨恨吐出幾個字:“詭計多端的女人!”
——
瑞莊
“哈哈哈哈,果然夠詭計多端!”宋準樂得拍大腿大笑,對旁邊霍晏修道:“晏修,你這位未來媳婦的性格真有意思。”
霍晏修單手支額,垂眸的樣子似在閉目養神。
對宋準的話恍若未聞。
“兄弟?睡着了?還是想什麽?”
霍晏修眼眸并未睜開,薄唇慵懶:“Home is the place where, when you have to go there, it has to take you in.”
宋準:“???”
他眨眨眼睛,“不是我聽不懂啊,我國文化博大精深,咱幹嘛要學那些洋鬼子講鳥語?”
黑沉眸子緩緩睜開。
霍晏修眉眼厭倦,“我的意思是,你該回家了。”
“我不走!”宋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瓜子,咔咔磕了起來,“虧我費心費力幫你安排闄州那出好戲,我屁股都還沒坐熱呢,你就趕我走,太沒良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