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常用大雕在外行走,晚上露宿在外面也是常事。
隻是他們剛剛停下,龍嘯天突然發現大雕狂躁起來,朝着天空發出警告之聲。
“有人來了,大雕,你快帶着他們兄弟倆逃。”
大雕跟着龍嘯天這十年左右,經曆了不知多少的襲殺,大雕對于殺氣特别敏感。
“爹,我們不走,要走一起走。”
龍澤知道這些殺手有多厲害,他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們不上大雕留下龍嘯天獨自逃。
龍嘯天沒功夫跟他們啰嗦,一把将兩兄弟甩到大雕的背上,厲聲呵斥一聲:“快飛。”
大雕很是通靈性,聽懂了龍嘯天的意思,果斷飛上天空,帶着兄弟倆趕緊飛走了。
很快龍嘯天便見山下飛上來好幾個白衣人,眨眼之間就來到了龍嘯天的周圍,将他包圍。
“呵,白月宮的人啊。”
龍嘯天冷哼一聲,誰那麽大手筆請來江湖上第一大殺手組織的人來殺他,這是一次陷害不成,害他一家人在外流浪七八年又來殺他,他龍嘯天就這麽好殺?
而白月宮的人見是龍嘯天,他們二話不說揮起武器就攻擊他。
龍嘯天也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和白月宮的人纏鬥在一起。
然而對方的武功實在高是高,人又多,即便龍嘯天的武功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也是一人難敵四手,很快受了傷。
若是不采取辦法,今天他必死在這裏。
于是龍嘯天挽個劍花,将攻擊而來的劍掃開,立即從懷裏掏出一顆珠子來,用力一摔。
頓時珠子爆炸開去,大量的濃煙散發出來,将白月宮的人殺手們籠罩,他們便無法看清楚龍嘯天在哪裏了。
龍嘯天快速跳出包圍圈,然後朝着大雕的反方向,往府城方向逃跑。
隻要進了城,這些殺手就拿他沒有辦法。
待濃煙散去,早已經不見了龍嘯天的身影,白月宮的人氣得要死。
殺手甲惱火道:“這龍嘯天果然狡猾如斯,我們趕緊去追。”
另外幾人點頭,于是他們拿出一個類似羅盤的東西,然後看着上面指針指的方向,也朝着府城方向追去。
他們之所以能夠找得到這裏來,完全憑借手裏這個血脈羅盤。
這羅盤很是神奇,隻要滴上被執行人的幾滴鮮血到裏面,那羅盤上的指針便會指向要找的人。
這東西很是神奇。
而他們白月宮之所以能夠成爲這片大陸最強大的殺手組織,憑借的就是這神奇的東西,沒有一次任務是失敗的。
加上白月宮的殺手本身人人武功也高強,任務想失敗都難,除非對方是神秘的天山派。
但誰嫌自己命太長太會去找天山派的麻煩呢。
待龍嘯天跑到府城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将身上的披風把自己受傷的胳膊一裹,不讓人見到身上的傷,然後迅速進城。
進城之後,立即找了一家醫館,先将傷口包紮好。
“這位客官,你這傷口似乎中了毒,老朽隻能爲你包紮傷口,解藥老朽無能爲力。”
老大夫邊包紮邊說。
龍嘯天心裏一驚,他那傷口并沒有發黑,隻是比平常的傷口要紅,原來是中毒了。
怪不得他一路逃回來覺得頭暈眼花,以爲是失血過多造成的,他是強撐着回來的。
這白月宮的狗東西這麽狡詐。
“麻煩你了。”
包紮好,龍嘯天付了銀子,道了謝後趕緊找了一家客棧,在客棧裏貓起來。
順便解毒。
這些年在無花谷也不是白待的,一有時間就四處搜羅用得上的東西,這解藥就是其中一種。
主要是經常都要面對刺殺,藥物和武器這些是必備的。
于是他拿出自己身上的瓶瓶罐罐出來,找出解毒丹來服下。
随後睡了過去。
另一邊,白月宮的已經追到了府城,他們順着羅盤的指針追過去。
然而此時的羅盤的指針發生了改變,從羅盤的下面分出根小指針在左右搖擺。
白月宮的人見到此現象,頓時大喜起來,這城裏還有一個他們要殺的人。
那短指針代表着龍嘯天的子女或父母,兄弟姐妹,也就是說與他有血脈相連的人,但他的血脈相連的人太多,這次買家下的殺令隻是将龍嘯天一家幾口殺光就是。
而之前跟龍嘯天一起的有兩個子女消失不見了,不想這城裏還有一個。
于是白月宮的人兵分兩路,一路去客棧,一路朝着林秋月的宅子而去。
今日林秋月沒有去玲珑閣,準備出趟城,将顧若的屍骨處理了,放在空間怕吓到娘親。
吃過早飯,她讓宋雲天的一個手下,駕着馬車送她出城。
城外的山巒多得很,随便找一處地方就可以成爲顧若的埋骨之地。
隻是她不知道剛剛出城,後面便有尾巴跟上,當然,以她現在功力,還發現不了後面有人跟來。
她看不到了,但清風看到了啊,他跟上時便見兩個武功高強的人跟着她,令他大驚失色,便悄悄跟在後面,看看那兩人到底是要幹什麽,到時候再來個黃雀在後。
車車随便找了一座山,在山腳之下停下。
林秋月下了車子,對車夫道:“你就在這山下等我,不用跟着我上山。”
車夫點點頭,随即林秋月便上了山。
白月宮的兩人見到林秋月時,心裏都疑惑不已,白月宮的人對于任務了解得很清楚。
這龍嘯天隻有一個正妃,育有兩兒一女,那女兒才五六歲,這姑娘看起來有十歲左右。
他們的羅盤沒有弄錯吧,這姑娘是龍嘯天的女兒?
白月宮的羅盤不會錯,那這姑娘是龍嘯天的女兒也沒有錯,也就是說這女兒是别的女人爲他生的。
啧啧啧,傳聞景王不好女色,隻娶了一正妃,這在外面還不是養女人,女兒都又這麽大了。
兩人在心裏吐槽不已。
不過他們在吐槽的時候,洩露了身上的氣息,立即被林秋月發現了,她停頓下來四下裏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