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把楊遠山和邢志國打發走以後,自己也帶着人往水泉西北面的玉蘭寺行去了。
如今這水泉城随時面臨小鬼子的轟炸,實在不太安全,他決定把臨時指揮部重新轉移到玉蘭寺去。
反正有電台,也不耽誤他指揮部隊。
……
楊遠山回到特務團駐地,眼看着天色黯淡,當即分神在自己的腦海中查看了一番剛剛一戰的系統獎勵:
“擊殺小鬼子飛行員*27,獎勵博福斯40毫米高射炮*27,炮彈27萬發。”
“擊殺小鬼子航空兵少佐*2,獎勵厄利孔20毫米機關炮*2,炮彈2萬發。”
“擊殺小鬼子航空兵中佐*1,獎勵雙聯裝厄利孔20毫米機關炮*1,炮彈2萬發。”
看到這平平無奇的獎勵,楊遠山有點犯嘀咕,忍不住琢磨:要是狗系統能給自己獎勵幾十發“毒刺”防空導彈,那特麽才叫刺激啊。
打小鬼子轟炸機,肯定一發導彈解決一架飛機!
想想都美!
胡思亂想了一番,楊遠山這才收束思緒。
這一次,系統給了27門高射炮,再加上之前打下兩架偵察機的4門,現在他的系統倉庫裏,足足有31門博福斯40毫米高射炮。
正好可以好好給幾個高射炮營補充補充。
把注意力從系統裏轉移出來,楊遠山當即找了地方把所有的高射炮、機關炮和大部分的炮彈都放了出來。
然後派人去叫來馮雙林和郭有慶。
……
很快,兩人就急匆匆跑來。
“團長,你找我們?”
“不錯,你們兩個營的高射炮剛剛都損失不小,我現在又弄了一批,你們帶人去搬回去吧。”
楊遠山帶他們來到了自己剛剛扔裝備的地方。
馮雙林和郭有慶兩人看着眼前這一門門嶄新的高射炮和一大堆炮彈箱,面面相觑。
他們實在想不通,團長到底是從哪裏弄來這麽些裝備的。
就算是有人幫忙運輸過來,這麽多炮和炮彈,那動靜應該也小不了啊?
爲什麽會寂然無聲地出現在這裏?
難道真如之前在後溝村的那次一樣,又是憑空而降?
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默契地沒有開口詢問,而是點頭答應道:
“沒問題,團長。這一共
多少門炮?我們兩個營分一分。”
“具體我也不知道,伱們自己清點商量去吧。
不過你們得給我留下10門高射炮和2萬發炮彈,我要支援給獨立團高射炮營。
剛剛他們跟小鬼子打得也很慘烈,損失不小。”
楊遠山故意裝作不清楚數目,安排道。
“明白!”
兩人答應一聲,就自己去商量了。
最後決定,馮雙林那邊補充12門博福斯40毫米高射炮,這樣全營40毫米高射炮恢複爲17門,另外有10門機關炮和4門75毫米高射炮。
而郭有慶這邊,補充9門40毫米高射炮,1門雙聯裝機關炮和2門單聯裝機關炮,這樣全營恢複爲19門40毫米高射炮和4門雙聯裝機關炮、5門單聯裝機關炮。
商量完畢,兩人當即就安排人,趕着騾馬來拖炮了。
爲了加快速度在天黑前把炮拖到陣地上去,馮雙林還去把高遠志炮兵營的騾馬也借來幹活了,這下子,速度就快了不少。
……
就在他們忙碌于搬運火炮時,邢志國那邊也安排張大彪帶人來運炮了。
——他怕其他人來,楊遠山會給得不那麽暢快,畢竟這次,可是無償支援!
見了張大彪,楊遠山當即幹脆利落地把留給他們的10門高射炮和2萬發炮彈交付過去。
頓時驚得對方滿臉詫異。
他還以爲楊遠山隻會給他們三五門炮、八千一萬發炮彈呢。
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
當場樂得合不攏嘴。
連聲道:
“楊遠山,你小子是越來越大氣了啊!”
“嘿嘿,老營長,都是一家人,我還能摳摳搜搜?”
楊遠山嘿嘿笑着,唱起了高調。
聽他這話,張大彪當即翻起了白眼,回怼道:
“你倒是不摳摳搜搜,每次要你幾門炮,你哪次沒找我們劃拉點啥?
你說說,你特務團的兵,有多少是從其他各團劃拉的?”
楊遠山聞言,不禁有點尴尬。
連聲道:
“哈哈哈,這次我不就啥也沒要嗎?
你要是不滿意,那還是别要我這10門炮了。
我留着送給新一團、新二團去,丁團長孔團長肯定要請我喝酒!”
“要!
白給的炮,那老子能不要嗎?”
張大彪連忙變臉。
然後轉身就招呼自己的人:
“快點兒,把這些炮和炮彈都搬回去!”
仿佛生怕楊遠山變卦一樣。
……
時間退回到今天早晨。
晉陽城,小鬼子的第一軍司令部。
筱冢一男已經從醫院出來,穿上了自己的中将軍裝,坐回了辦公室。
重新開始執掌第一軍大權。
他把司令部的所有下屬召集起來,訓示了一番,宣告了自己的回歸。
随後好奇地問身邊的人:
“花谷君爲何不在?”
旁邊的參謀連忙回答:
“參謀長閣下計劃乘坐1小時後的飛機返回國内治病,現在已經到晉陽機場了。”
“喲西!”
筱冢一男點了點頭。
不禁覺得有點索然無味。
看不到對方的豬肝臉,這内心實在是不夠通達啊!
他眼珠子一轉,當即下令:
“立刻備車,去機場,我要去送送花谷君。”
“嗨!”
……
很快,筱冢一男就坐着車來到了晉陽機場,看到了略顯狼狽、孤孤單單在等着飛機的花谷純之。
看到他的可憐模樣,筱冢一男頓時心生一種痛打落水狗的快感。
當即帶着人,朝着他走了過去。
“司令官閣下,您怎麽來了?”
花谷純之雖然并不想看到筱冢一男,但現在,還是隻能硬着頭皮上來打招呼。
“花谷君,我來送送你,多謝你這幾個月爲我第一軍付出的辛勞。”
筱冢一男皮笑肉不笑地道。
花谷純之聞言,面皮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強行克制住内心的怒火,用滿懷歉疚地語氣道:
“多謝司令官閣下認可,我連番被晉西北的土八路所敗,實在慚愧之至。”
聽到這家夥居然自稱慚愧,筱冢一男心裏頓時十分滿意,當即一臉“爸氣”地指點花谷純之道:
“花谷君,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
花谷純之心裏很不爽,心道:你這混蛋,以爲我永無翻身之日了是嗎?
把我踩入泥土不說,還要跺兩腳?
你特麽是人嗎?
但他面上還是隻能老實地低頭:
“請司令官閣下指教。”
“你過于自負了。
不管是對于同僚,還是對對手,你都缺乏基本的尊重。
殊不知,不管是你的同僚,還是你的對手,他們能在那裏,又豈是無能之輩?”
筱冢一男一針見血,意有所指地指出了花谷純之的問題。
其實他還有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當初你隻知道跪舔岡村将軍,不和我站在一起,說服對方先剿滅晉地的土八路,就注定了今天的結局!
花谷純之聞言,連忙一副受教的樣子,點頭道:
“多謝司令官閣下指教,卑職會記住的。”
其實他心裏卻在冷笑:哼,且看你能得意幾天吧!
也許要不了多久,你會連轉入預備役的機會都沒有!
晉地的土八路之強大,根本遠超你們所有人的預料!
擺爛的這些日子,他閑着沒事,把所有關于八路的情報都找了出來,仔仔細細地分析了一番。
最終悚然而驚,覺得這土八路根本不可能在短期内剿滅,隻能緩緩圖之。
但偏偏,蝗軍如今多線開戰,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
……
踩呼了花谷純之一番,筱冢一男心裏十分暢快、得意,感覺幾個月以來的憋屈一朝盡散。
看着對方走上了飛機,他這才收斂了心中的得意之情。
轉身見這晉陽機場的守備大隊長相澤大介中佐,和駐紮在這裏的航空兵中隊長松田邦男少佐,站在一邊恭候他的訓示,當即下令道:
“新村君,你務必要加強機場防禦。
土八路之前襲擊了石門機場,我不希望你的晉陽機場重蹈覆轍。”
“嗨!卑職明白!”
相澤大介老老實實地鞠躬點頭。
“松田君,立刻派遣偵察機去偵察水泉的情況,弄清楚他們的防禦部署、炮兵配置等等重要信息,明白嗎?”
“嗨!卑職明白!”
松田邦男同樣十分恭敬。
他們都明白,司令官閣下抱病數月後,如今重新理事,肯定是要大展宏圖了。
誰要是敢懈怠于他的命令,肯定沒有任何好果子吃。
……
從機場返回城裏,筱冢一男發出了自己重新掌權以來的第一封電報:
“命令在晉南河東機場的陸軍航空兵第一飛行團,立刻轉場到晉陽機場來,準備執行對水泉的轟炸任務!”
感謝【楊禹】大佬打賞1000起點币。
大佬威武!拜謝!